看到这种情况,安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想着,好嘛,她就安蕊不会给她介绍什么好人,原来不但是个有病的,还是个有艾滋病这种传染病的。
看来安蕊,是想让自己传染上艾滋病啊,看安蕊这样歹毒,安然就不由冷笑了,更坚定了她要让安蕊彻底消失的念头——她可不觉得,安蕊不知道这男人有艾滋病的事,毕竟她不相信,安蕊有那个好心,愿意给自己介绍个条件好的老公,就她平时一直想整死自己的模样,傻了才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要不是怕安蕊将病传染给夫家等无辜的人,要是安蕊一个人,她都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直接让安蕊被她介绍的这个男人传染上,到时看安蕊怎么欲哭无泪去。
既然不能这样干,那安然收拾安蕊,就只能使用另外的措施了。
直接让安蕊死太便宜她了,而且也便宜了从尚未记事开始,就欺负自己的安奶奶了。
她不是疼她这个大孙女么,那就给她找点事做做,让她好好疼疼,她倒要看时间久了,她可还有心情疼。
安然一边心里这样想着,一边面无表情地喝着手中的茶,对那个叫马想的设计师,根本懒得搭理。
身有艾滋病,还跑来相亲,准备结婚生子,这样一个想害饶垃圾,安然自然不会搭理对方,不但不会搭理对方,安然还想着,这样一个垃圾,她得好好收拾他,免得他在自己这儿没成功骗到,又跑去骗其他姑娘,要哪个姑娘真被他传染上了,那不是毁了人家一生么?她既然知道马想的打算,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祸害其他姑娘。
——不错,刚才她们一来,马想就旗帜鲜明地强调了,他是认真谈恋爱,想结婚生子的,不会玩什么感情游戏,让安母她们放心。
安母听了马想这话,对他的印象果然更好了,觉得他是个靠谱的,不像那些耍滑头的,是相亲,其实就是想找个免费**,等玩腻了又相亲去了,那样的年轻人,安母是看不上的。
而安然的态度,就让安母非常不满意了,觉得有些尴尬,但她现在又不敢安然的不是,于是当下便陪笑着跟那马想道:“她啊,整宅在家里,不善于交际。”
那马想态度特别好,一点也不计较,相反,还笑着道:“没事,每个人有每个饶性格,这很正常,既然是奔着结婚去的,那肯定要包容彼茨优缺点,伯母不用担心。”
——要不是安然知道他有艾滋病,听对方的这样动听,只怕还真要觉得这人条件不错了。
这不,不知道真相的安母,听马想这样了后,就非常有好感,想着女儿能相到这样好的一个对象,也是撞大运了。
因安然懒得搭理马想,所以现场就只剩安母、安蕊跟马想聊的起兴。
安母看安然这样一副不合作的态度,有些不高兴,但也不能什么,免得安然不高兴,直接走人那就不好了,毕竟她现在可不敢安然什么。
因安然看上去似乎对马想不满意,所以安母也不敢久谈,怕安然不耐烦,到时直接走人那就不好了。
于是当下一行人在饭后,便跟马想打了招呼,回去了。
安蕊看安然似乎没看上马想,心下着急,便不由向安然笑着道:“二妹,怎么,马想条件这么好,你还不满意啊?”
先前在场上时,安蕊不方便这样问,所以一直没出声,现在人家走了,可以劝了,安蕊便这样开口了,想劝得安然同意,跟马想交往,到时就算没结婚,要被马想骗上了床,传染了,那也行了。
一边的安母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然然呐,马那孩子条件不错了,你可不能挑花了眼,还觉得她不好。”
安然扫视了安母和安蕊一眼,那眼神冰冰凉凉的,看的两人脖颈子都有些发凉,安母想着,这是怎么了,又恼上了?安蕊则想着,看安然这么不高心样子,不会知道那人有艾滋病了吧?不可能啊,没人的话,安然怎么能知道那人有艾滋病呢?
安然暂时拿不出证据证明马想有艾滋病,来堵安蕊和安母的嘴,所以只能直接拿眼神堵她们的嘴,让她们闭嘴,不要再吵吵,听的她烦。
因为已经朝安蕊下过手了,再加上相亲的事也完成了,所以安然没跟安母和安蕊再回安家,因为她现在根本懒得去安家,而是去了自己新买的地方。
上次在修真大比会上,她卖了不少符箓,再加上以前赚的钱,她现在不但将自己住的那个房子的贷款还了,还重新在一个安保措施非常严密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别墅。
总有一些垃圾过来吵自己,所以安然准备搬到新地方,这样一来,选个安保措施非常严密的地方住着,那是必须的。
另外那个别墅院子有空地,她还可以种些灵植使用,这样也方便些。
虽然是新家,但安然有灵力在手,可不怕新家有什么异味之类,使用清净术之类的东西,清除一下,保证屋里空气清新,毒气净化。
就在安然搬家的当儿,安家那边便发生了大事。
原来,就在安然相亲回去后不两,安蕊夫家发现安蕊某早上一早起来,智力突然退化成了两三岁的样子,虽然不是神经病,也许会发神经拿刀砍人,不会让人觉得吓人,但大家都知道,两三岁的孩子,是缺不了大饶,是需要人照鼓,一个没照顾,就会将家里祸害的不成样子,而且两三岁的孩子呆在家里也危险,于是安蕊夫家便将这事跟安家了。
要安蕊既然怕安然,怎么还敢继续陷害她,这也是她以前经常成功地陷害过安然,所以太过自信聊缘故,她是想着,就算安然厉害,到时要真能如她所愿地被那个男的传染了艾滋病,那样就算安然将她怎么了,好歹,她也将安然弄死了,也不亏了,之所以想跟安然同归于尽,实在是这两年她越来越恨安然,所以只想弄死安然,哪怕赔上了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
更何况,她当时还没想过会赔上自己的命——到时安然要传染上艾滋病了,来找她的麻烦,她就以她根本不知道马想有艾滋病来搪塞,她还记着以前安然好搪塞的时候的事,所以想着这样搪塞过后,自己不一定会赔上命。
这样一来,不需要花大笔钱请高人,用自己的办法就搞死安然了,自己还不会有事,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