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诡异的看着眼前的青年,这是想和自己孩子抢『奶』吃来了,而且还要顺便和自己老公抢另一个地方的开发权?
这结婚就和买地一样用大笔的彩礼买一块地的合法永久使用权,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不止你一个人在用,也有其他开发商在非法进行开发。
既然是非法开发自然不可能让你这个主人知道了,所以要想生活过得去,难免头上带点绿。
比如这个少『妇』和徐言约一次之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去之后还是该做饭做饭,该带孩子带孩子,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
谁又能够知道这快地被那些非法商人开发过呢?
“姐姐,要不然我们去跳一只舞如何。”徐言看着少『妇』伸出了一只手,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
少『妇』看了徐言一眼然后把手搭了上去,徐言已经吸引了她的兴趣,如果接下来徐言表现的不错,晚上发生点什么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她还没有和自己老公之外的人试过,但是这年头不就这样谁还没有点秘密呢,做一次也无妨。
徐言牵着少『妇』的玉手充分的感受着那股子细腻,一只手搂着少『妇』的腰感受着腰肢的柔软。
两人在中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徐言时不时占一点小便宜,少『妇』也只是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在意。
徐言见状心中暗喜,有戏。
“姐姐跳的可真好,让我自愧不如,根本跟不上姐姐的节奏。”一曲跳完两人走到一边休息,不过徐言依旧厚颜无耻的牵着别人的手,顺便这一次直接坐在了她身边。
“你的目的是跳舞吗?心思不在跳舞上面跳的当然不好了。”少『妇』眼中带着戏谑的看着徐言,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说道。
“呵呵。”徐言能怎么办,干笑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你特么要不要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把我一个大男人搞的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唇,徐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去『摸』,少『妇』媚眼如丝将徐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徐言只感觉手指传来一阵温暖和滑嫩细腻,整个人有些愣神,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主动。
“想不想试试姐姐的『奶』水什么味道的。”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少『妇』突然凑在他耳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说道,还伸出粉舌『舔』了『舔』徐言的耳垂,让徐言整个人都是一麻。
“我很想知道。”徐言轻轻在少『妇』手上摩擦,目光落在那对因为哺『乳』期而大的过分的雪白上面。
“姐姐的母『乳』可是要喂孩子的,你拿什么补偿呢?”少『妇』眼中泛着秋水,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诱人的妖精。
“我请姐姐做点减肥运动保持身材如何。”徐言大有深意的说道。
“呸!小坏蛋,姐姐倒真要试试管不管用。”少『妇』风情万种的白了徐言一眼,低声啐道。
紧接着两人像是有默契似的拉着手进了电梯向酒店楼上的房间而去。
整个酒店都被包了下来,那些房间只要是没有挂有人的,都可以使用。
“啪嗒!”
随着房门关闭,两人激吻起来,从门口一直到床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大床上面,可以看见一场春『色』无边的表演,伴随着阵阵婉转的曲调悠扬而诱人。
地上散『乱』的长裙,内衣,丝袜,高跟鞋诉说着两人的疯狂,是今夜混『乱』最好的见证也是唯一的见证。
一阵低吼之后两人结束了战争,少『妇』浑身带着香汗躺在徐言怀里,玉臂搂着徐言的脖子,仿佛喂一个孩子吃『奶』一样喂着徐言。
“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少『妇』声音中带着回味,时不时眉头一蹙。
“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徐言随口瞎瘠薄扯,对于今晚能上手这么一个绝『色』已经很满意了。
休息完之后两人穿戴整齐若无其事的出了房间,在房间的床单上不负责任的留下无数狼狈。
再次到大厅的时候两人就分开了,谁都不认识谁一样。
徐言只是想要猎猎奇,根本没想和她玩长期的,少『妇』更是这样,她有老公有孩子怎么能够和徐言一直『乱』搞,刚刚充其量是情绪来了而已。
“兄弟战绩如何。”
许文飞和尚宇两人脸上带着银砀的笑容走了过来,许文飞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红『色』的唇印。
“一个做销售的一般般。”尚宇淡淡的说道。
“一个邻家少『妇』,还是哺『乳』期哦。”徐言眨了眨眼睛,让尚宇一阵嫉妒。
“嘿嘿嘿,你们弱爆了,我刚刚那可是个女警官,整整来了四次。”许文飞闻言不屑一顾,然后竖起四根手指炫耀道。
徐言和尚宇对视一眼同情的拍了拍许文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是病就得治,你这比博尔特还快啊!”
半个小时四次,平均一次十分钟都没有再加上前戏和中间喘气的时间,当真是让人绝望。
“滚蛋!”
许文飞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对着两人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
酒会结束之前三人已经提前立场,出去的时候一个黑衣人递给了徐言一张名片,是华东的私人名片。
尚宇和许文飞要去酒吧接着嗨,徐言却是不感兴趣,他准备回去了,所以三人在门口分别。
徐言一边在路上走一边看看什么时候能够碰到出租车。
就在此时一辆出租车在他旁边停了下来,徐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淡淡的说出了夏夏家所在的位置。
司机没有说话发动了汽车,徐言闭着眼睛假寐,可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因为车居然越开越偏,自己假寐的时间都特么开到城外废弃的工业区来了,四周满是报废的工厂。
“呵呵,没想到倒是我大意了。”
徐言淡淡的说了一句,根本没有担心,心中有两个人选,不是尚云就是向家的人。
自己在华京得罪的人,除了这两个敢这么做以外也就没有别人了。
不过这招对自己管用吗?用引狼入室来形容应该更合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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