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暴喝响起,所有人都是回头向后看去。
听见到声音的一瞬间戒『色』却是松了口气,天杀的,你们总算是来了。
他今天才发现能打也没卵用,现代社会终究还是权财重要啊!就比如这一次如果没有徐言他们,他肯定保不住寒山寺。
“你们又是什么人!”
金丝眼镜青年看着徐言,白一平,楚玉良三人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三个家伙又是哪冒出来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也不配知道!马上带着你的狗给我滚下山去,寒山寺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在松山我不开口,谁踏马敢给我动这里的一草一木!”
徐言冷眼看着金丝眼镜青年振振有声的说道,语气充满了一股极致的自信。
金丝眼镜青年一开始也被徐言的气势给镇住了,不过紧接着反应过来之后,心中就是怒火中烧,看着徐言吼道: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寒山是我们老板在开发,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给劳资拆!”
“砰!”
金丝眼镜青年话音刚落,徐言直接抬脚就踹了出去。
“啊!噗嗤——”
金丝眼镜青年惨叫一声瞬间是倒飞而出,狠狠的砸在寒山寺的墙壁上再落下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白一平和楚玉良看着模样凄惨的金丝眼镜青年,都是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在这位面前嚣张,你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
那些拆迁队的人看见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徐言有这么大的力气,等反应过来之后,就是连忙七手八脚的上前去把近视眼镜青年扶了起来。
“王秘书,你没事吧王秘书,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
“咳咳咳…我…噗嗤——”王秘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刚刚准备说话,然而还没有说完,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一会儿王秘书才缓过劲,按着徐言,目光中带着疯狂的杀机,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竟然敢打我?给我上,废了他!”
然而听见这话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冲上去。
“都愣着干什么?一群废物!快给我上啊!”王秘书看见这一幕,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
拆迁队的领队警惕的看了徐言一眼,然后对着王秘书说道:“王秘书,他和这和尚一样,好像都挺能打,我们不是对手啊!”
“啪!”
王秘书听见这话,直接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看着他咆哮道:“蠢货!挖机摆在哪里好看的吗?给劳资用挖机砸他!”
“王秘书,这样会死人的!”拆迁队领队脸『色』大变,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看着王秘书焦急的说道。
王秘书听见这话冷笑一声,看着徐言满脸的怨毒:“杀人又怎么了?我老板是什么人你们不是不知道,出了事自然有他给你们兜着,松山这么多人,死几条狗而已,还翻不起什么波浪!放心,事成之后我老板不会亏待你的。”
他是铁了心要弄死徐言,居然敢打自己,简直是不知死活。
听见王秘书的话,拆迁队的领队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看着徐言一咬牙说道:“小子,不要怪我,要就怪你来的不是时候,更怪你自己不知死活。”
他在松山道上也算是小有势力,松山的拆迁基本上是他包了的,强拆造成死亡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只要利益足够,他什么不能干?
这一次的开发商可是云州省的大老板,给多少报酬倒是无关紧要,主要的是能够搭上他这条线,以后绝对是前途无量啊。
徐言只是这么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如果他真死在这几个杂碎手里,那才是个笑话。
“给我…………”
“嗡嗡嗡…………”
拆迁队的领队刚刚想说给我动手,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大哥,从山下有好多车开上来,足足几十辆啊!”一个拆迁队的小弟跑到领队面前,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说道。
领队和金丝眼镜青年,都是脸『色』一变,不明白来者是敌是友。
很快,足足三十多辆车直接将路给堵住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黑衣大汉走了下来,足足一百多人。
“哈哈哈,徐老弟,我来的不晚吧!”
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紧接着陆元龙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跟着王烈和四个腰间鼓起的黑衣人。
“陆大哥来的刚刚好。”徐言也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刚刚在路上为了以防万一就给陆元龙发了个短信。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陆云龙居然搞出这种阵仗,这特么一百多人还有好几十个带枪的,这是要干啥。
而看见这一幕的金丝眼镜青年早已经被吓蒙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徐言能够喊来这么多人。
而一旁的拆迁队领队在看见陆元龙的一瞬间就已经是脸『色』大变,变得苍白起来,额头都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哟!这不是王老虎吗?你这拆迁事业都干到寺庙来了啊!小日子很红火啊!”
陆元龙看着金丝眼镜青年身边的拆迁队领队,似笑非笑的说道,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机。
王老虎,也就是拆迁队领队听见这话直接是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一边哭喊道:
“龙爷,我错了,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再给一次机会吧!”
王老虎那二十多个小弟也是纷纷跪倒在地上,一个个都是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砰!”
陆元龙脸直接上前一脚踹在王老虎的头上,将他踹倒在地上,冷冷的说道:“给不给你机会我说了不算,不长眼的东西,还真是什么人你都敢惹啊!”
“徐老弟,你看这家伙怎么处置。”陆元龙又回头看着徐言问道。
王老虎听见这话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又从陆元龙脚下爬到徐言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喊到:“徐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瞎了狗眼,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王老虎的额头已经是血肉模糊,不过他却是无动于衷,因为现在他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