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良和白一平头皮发麻。
看着那颗滚到不远处的头颅,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当然不是馋的,是吓的。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徐言做这么残暴的事情,一刀直接让对手人首分离。
有点狠。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脖子有些发凉,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
“铛!”
徐言用灵气抹去刀上的指纹,然后随手丢在了地上,对着白一平和楚玉良说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说完之后,徐言就率先向前走去,戒『色』,白一平,楚玉良三人,紧随其后。
至于监控的问题,徐言不担心。
因为既然选在这里截杀他,那他们肯定提前把监控给解决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徐言选择抹掉了刀上的指纹。
“洪门有点恨你入骨啊!”白一平好一会儿才摆脱刚刚那幅场景带来的恶心,看着徐言说道。
徐言听见这话,冷笑一声,脸上闪烁着冰冷的杀机:“洪门,呵呵。”
戒『色』三人都感觉有点冷,仿佛四周的温度都突然下降了不少一般。
………………
与此同时。
徐言四人刚走不到三分钟。
一辆黑『色』的奔驰开了过来,停在他们刚刚战斗的地方。
“啪嗒!”
车门打开,脸『色』发白的林森走了下来,看着大龙和二龙的惨象,他直接趴在路边的花台上,就是一阵呕吐。
刚刚他一直在路对面观察这这里的战斗,本来是准备大龙二龙解决徐言之后,就开车带两人回去。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目睹的却是大龙和二龙的相继殒命。
大龙和二龙是他父亲身边的心腹,跟着他父亲已经十多年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两人的尸体必须要带回去。
而且林森为了安全起见,在徐言离开三分钟之后他才选择冒头。
他上前用力的拖着二龙的尸体向车上拖去。
作为洪门副山主的儿子,死人当然不会少见,所以并不会害怕。
只是大龙头都掉了,这幅场景让他有些恶心罢了。
“噢!法克,在干什么,停下!”
突然一阵手电筒的强光『射』来,落在林森脸上。
紧接着便是一声暴喝。
两个夜间巡逻的警察连忙跑了上来。
看见这一幕,林森脸『色』一遍,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车上跑,准备离开。
“砰!”
然而他刚刚丢下二龙的尸体转身,一声枪响,他整个人瞬间是僵硬在了原地,脸『色』发白。
他知道这是警告。
如果他敢跑的话,按照米国警察的『尿』『性』,绝对毫不犹豫的开枪击杀他。
在他心神不定的几秒钟的时间,两个警察已经走了上来,枪口对准了林森。
“偶买噶的,恶魔,这个人是恶魔,两个人都死了,还有一个头直接被他斩断了。”
一个警察看住林森,一个负责检查尸体的警察强忍着恶心,对着自己的同伴说道。
两个警察着现场的血迹和惨象,在看着林森,脸『色』都是变得凝重起来,眼中甚至是有几分恐惧。
米国最不缺的就是变态罪犯。
然而像林森这种残暴的罪犯,在米国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一人七窍流血而死,另外人直接把头都给他斩断了,满地的鲜血诉说着刚刚林森的残暴。
“不不不,两位警官听我解释,这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林森听见这话就知道两人是误会了,连忙出声解释。
“别动!再敢『乱』动我就开枪了!”
而此时的林森在两个警察眼中就是残暴的恶魔,所以哪怕是看见林森挥手,两人也是如临大敌。
看着两支冰冷的手枪对准自己,铃声瞬间是不敢再『乱』动了,脸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在xxx街区出现极其残暴的杀人犯,请求总部支援,请求总部支援。”
一只手拿枪对着林森,另外一只手拿着对讲机请求支援,两人几乎是把林森当成了恐怖分子对待。
“真不是我干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看监控!”林森焦急的说道,这特么算什么回事,如果再不解释,这口锅就要死死的扣在自己头上了。
听见林森的话,两个警察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向上面的监控看去,然后看着林森冷笑一声:“连监控都提前破坏了,果然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杀人,你必将接受法律的严惩。”
林森听见这话,抬头一看,才发现监控的摄像头不见了。
他这才想起,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提前把监控的摄像头给拆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坑了自己,林森整个人都是欲哭无泪,徐言,我草泥大爷!
“嗡咯~嗡咯~”
几分钟之后,警铃声大作,伴随着警灯的闪烁,两辆警车咆哮着冲了过来,然后一个急刹车,在三人旁边停下,接着便是两队警察冲了下来。
“把他带回去!”
话音落下,两个警察上前一把抓住了林森,然后给他戴上手铐,将她向警车上面推。
“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我是冤枉的,放开我,放开我!”
黑夜里,传来林森那撕心裂肺的吼声,而最终却是淹没在一片警铃之下。
……………………
“这么多警车,出了什么大案子了。”
看着一辆辆警车从路上呼啸而过,走在路边的白一平,徐言等人有些疑『惑』。
其中一辆警车上,林森透过车窗看见了路边的徐言及人,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向外面扑去,红着眼撕心裂肺的咆哮道:“草泥马的徐言!劳资要杀了你!”
“法克,嫌疑人暴动!”
负责看守铃声的警察大吼一声,紧接着两人就是对着林森一阵暴打。
“不许动!该死的家伙,给我乖乖的坐下。”
“砰砰砰!”“哐当!”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林森抱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惨叫求饶,心里把徐言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一想到委屈之处,两行清泪就是忍不住从眼角流下。
我踏马真的是冤枉的,劳资是背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