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刀上的指纹绝对是被他给抹了,我亲眼看见他用过那把刀!”
出了警察局之后,林森还有些不甘心的对着林虎说道,心中愤愤不平。
“你给我说,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有什么用呢?你能拿出证据让那群脑子里都是屎的白人警察相信吗?”
林虎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林森说道。
林森脸上的表情一僵,紧接着又是无可奈何,但又不甘心的说道:“爸,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大龙和二龙可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放过他?当然不可能,你大婚之日,如果他敢来,那就是他死无葬身之地之时。”林虎眼中闪过一抹,语气森然的说道。
刚刚在警察局故意激了徐言一句,就是想要把徐言勾引来破坏林森的婚礼。
到时候婚礼上这么多人,而且还有洪门的高手,那个时候徐言绝对会似的很惨。
听见林虎的话,林森虽然还是有些想徐言早点死,不过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
警察局。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局长看着徐言四人不耐烦的说道,抓他们四个简直是浪费了警力,所以看着四人就来气。
然而徐言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局长『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局长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交代。”
抓他的时候毫不客气,现在也这样嚣张的赶他离开,真把他徐言当好欺负的不成?
如果是国内也就算了,配合人民警察人人有责,徐言也心甘情愿。
可是面对国外这群白皮,徐言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法克鱿!该死的龙国猴子,交代?你要什么交代,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听见徐言的话,原本就是一腔怒火的局长瞬间是炸了,看着徐言,指着他的鼻子吼道。
“啪!”
徐言直接抬起一个耳光,抽到了局长脸上,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
局长一声惨叫,整个人捂着脸连续后退了几步,一颗牙齿直接是飞了出去,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我最讨厌有人指着我的鼻子,何况还是一条狗用爪子指着我的鼻子。”徐言看着局长,风轻云淡的说道。
“法克,该死的,把他给我抓起来!”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局长心中怒火中烧,愤怒的咆哮了一句。
那些原本还有些懵『逼』的警察瞬间是反应过来,几乎是同时向徐言『逼』近。
“哗啦啦!”
突然,一大把美元撒在了地上。
那些原本还在向徐言『逼』近的警察,瞬间是扑在地上抢起了美元,有的为了几张美元,甚至还打了起来。
“哦,法克,这是我看见的。”
“我先抢到的…………”
虽然网上把米国吹得很好,空气都是甜的,但米国是一个金钱至上的国家,穷的穷死,富的流油。
这种风气也就造成了整个美国都充斥着金钱的气味,对于钱可谓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楚玉良和白一平冷眼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时不时撒一把钱下去,宛如看一群狗在抢一坨屎一样。
“该死的,谢特!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住手!住手!”
局长看见这一幕,直接是破口大骂了起来,身为警察局的高层,他经常得到各方面的孝敬,自然是体会不到这些底层人员的贫穷。
“砰!”
突然,徐言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面。
“啊!噗嗤——”
局长惨叫一声,直接是一口鲜血喷出,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眼看徐言还要对他动手,连忙是抬头『露』出了祈求道表情:“不不不,不要这样,龙国人,我错了,我愿意向你道歉,不要再打了。”
徐言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然后看着他冷冷的说道:“该死的白皮,不要太嚣张,否则我会送你去见上帝的。”
说话的同时,徐言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的全部向他铺天盖地的蜂拥而去。
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机,局长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差点吓『尿』了,脸『色』惨白,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能够感觉到,如果徐言真的要杀他,能够做到的唯一一件事那就是祈求上帝让他死得痛快一点。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错了。”
局长恐惧的举起两只手毫无形象的求饶认错,后背的警服已经被冷汗湿透。
“哼!”
“啪!”
徐言冷哼一声,然后又在局长的脸上抽了一个耳光,才带着白一平三人离开。
“呼——呼——”
看着徐言离开,局长瞬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整个人跟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地上那些警察还在抢着美金,突然,其中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警没有注意到局长,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砰!”
“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局长整个人瞬间打直了身体,因为太过疼痛面孔都变得扭曲了起来,刚才擦掉的冷汗又是浮现在脸上。
然而此时忙着抢钱,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而是他腿上也被踩到了好几次。
局长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蛋蛋躺在地上,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蛋蛋的忧伤。
………………
徐言四人出了警察局,然后向酒店走去。
“还好你把刀上的指纹抹掉了,要不然事情可就麻烦了。”白一平有些感叹的说道,异国他乡被警察抓了,想走关系连路都找不到。
当然,徐言也可以选择硬闯警察局,不过如果真的这样做,那事情可就有些大条了,绝对是最下下之策。
徐言听见这话,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说道:“这充分的表明了我有先见之明,我属于意识流,凭借意识上王者的那种。”
“呵呵。”
白一平不屑一顾的冷笑两声,可是记得徐言的白银段位,辣鸡一个,只会坑的那种。
“你这是对我的不屑吗?”徐言一只手拍着白一平的肩膀上面,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一平脸『色』一变,当即是『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从心的说道:“我开玩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