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演员?
能够把戏演好的就叫演员。
什么叫影帝?
能够演什么像什么,还能调动观众情绪的那就叫影帝。
这样的影帝,今天一共出现了四位。
和林森有矛盾却无伤大雅,为人出头豪情万丈的徐言。
和徐言素不相识,路见不平的白一平。
和林森是朋友,却能够大义灭亲的楚玉良。
看破红尘,远离是非,却也看不下林森作恶的和尚戒『色』。
四人都是即兴发挥,但长年累月的相处,完美磨合了四人的默契,简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人群中李逵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结结巴巴的说道:“爸……要不然,还……还是算了吧。”
他感觉,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可能惹不起。
如果今天徐言能够死在洪门手里最好,如果没死的话,那自己也不用想报仇的事情了。
李兆天点了点头,这种无耻之徒而且胆大包天,没必要的话还是躲着点好。
“竖子找死!”林虎看着徐言一声暴喝,紧接着大吼一声:“来人!”
“踏踏踏…………”
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众人就看见二楼的围栏上出现了一排排黑衣大汉,手中的枪口对准了一楼大厅。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是惊慌失措。
“啊!”
“林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真要把我们都杀了不成!”
“林虎,我告诉你,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们洪门也不好受!”
所有人脸上都是带着慌『乱』之『色』,没有人被几十支枪对着还能够保持淡定。
当然,徐言四人除外。
“诸位稍安勿躁,诸位远道而来参加犬子大婚,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些不过是为了某些闹事之人准备的罢了。”
林虎看着众人说道,然后目光落在了徐言身上,眼神阴冷:“小子,本来想让你活到婚礼结束,没想到你硬要记着找死,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好了。”
“刷!”
一瞬间,五十多支手枪全部对准了徐言四人。
司徒雄站在林虎后面,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里埋伏了五十带着枪的洪门成员,他感觉林虎严重挑衅了他的权威。
“山主。”司徒雄身后的福伯皱了皱眉头,也觉得林虎逾越了。
安排这么多枪手,却不事先告知司徒雄。
说一句不好听的,林虎这是准备造反吗?
司徒雄摇了摇头,强行把心中的怒火压制了下了下去,今天已经够『乱』了,洪门的内部家事不能再让别人看笑话。
“怎么,自己儿子的风流事被翻了出来,恼羞成怒之下准备杀人了?”徐言看着林虎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之『色』,丝毫没有把那些枪手放在眼里。
看着徐言到了此时竟然还在颠倒黑白,林森心中就是怒不可遏:“徐言,我知道你是武者,我也知道你能挡子弹,但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挡住几颗,给我开枪,杀了他们!”
“砰!砰砰砰——”
随着林森一声令下,一时间枪声四起,数百发发子弹宛如雨点一般,向徐言四人倾泻而出。
“啊啊啊啊!”
那些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是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全部都是蹲在了地上,还有的直接往桌子下面钻,往日有多风光,此时就有多狼狈。
林森脸上『露』出一抹畅快的笑容,既然你这么快跳出来,那就让你早一步上路投胎。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能挡几颗!”
徐言大吼一声,整个人原地纵身而起,然后,双手张开,灵气释放而出。
紧接着数百发子弹硬生生在空中停止了下来,无法再进寸步,徐言双手一挥。
“噗嗤——”
那些子弹全部倒飞回去,没入二楼围栏上的保镖眉心。
“啊!”
“啊!”“噗通!”
一时间惨叫声四起,五十多个枪手瞬间毙命,直接全部从二楼的围栏掉了下来。
林森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看着徐言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直接连退三步:“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当日在龙国他见识过徐言挡子弹,然而那一次不过是几个雇佣兵打出的几十发子弹,他这一次足足安排了五十名枪手,然而没想到,数百发子弹竟然也被徐言挡回去了。
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惊,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恐。
那些宾客看见这一幕,也是一片哗然。
腾空而起的徐言,刚刚随手一挥让子弹倒飞回去反杀的事情,就宛如神仙一般的手段,让所有人都是大开眼界。
李逵父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两人蹲在地上,脸上都是充满了恐惧。
他们心中也稍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刚刚没有死咬着徐言不放,否则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尸体了。
去踏马得报仇,劳资只想活着!
林虎,司徒雄,还有洪门的几位武者同样是大惊失『色』,他们被徐言的恐惧支配。
“福伯,比你如何。”司徒雄强压住心中的震惊,看着身边的福伯问道。
一袭灰『色』长袍的福伯,此时已经不复往常的狂傲,看着徐言的身影脸『色』苍白,嘴唇蠕动苦涩的说道:“山主,如果我没看错他已经进入先天之境,我在他手中恐怕是撑不过三个回合。”
“什么!”
福伯话音落下,司徒雄脸『色』大变,心中的震惊,也演变成了恐惧。
福伯就是他最大的底牌和底气,所以,他刚刚面对徐言也只是震惊,而不是恐惧。
然而现在亲耳听见福伯说出这种话,他心中瞬间是被恐惧填满。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样的人,怎么会存在于人间。
在众人震惊,懵『逼』,或者恐惧的时候,徐言已经从空中落在了地上。
徐言淡然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我说了,今日我要为那女子讨一个公道。”
听见这话,司徒雄林虎等洪门骨干都是脸『色』狂变,只有他们听得懂徐言的话。
什么为那个女子讨个公道都是笑话。
那个女人不过是徐言找来恶心他们的罢了。
徐言真正要报的是洪门言而无信之仇,是来收账的,是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