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秦知礼就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开了,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知礼忍得眼尾泛红,再次亲上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红唇:“月月喜欢我是吗?别担心,哥哥早就是和你一个人的了。”
池月的睫毛颤了颤,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下一刻,两人就互换了位置,长发散落在池月的肩头:“是吗?那哥哥想要怎么证明给我看呢?”
秦知暗骂一声,这简直就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他现在就只想要这个小妖精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看她还怎么跑。
秦知礼还等着池月的下一步动作,却没想到她直接下了床,披上了一件轻薄的浴袍,秦知礼急不可耐,将她再次拉到了床上,还没系好浴袍大敞,露出一片春光。
“月月还想逃?”秦知礼眼神里带着欲望,他现在只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池月的膝盖轻轻往上碰了碰,只听见秦知礼嘶的一声:“可是我怀孕了,哥哥。”
池月的眼神无辜,一脸我刚才是为了你好的表情,秦知礼像是石化了一样:“月月,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池月伸出手腕:“哥哥不是学过中医吗?”
秦知礼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把上脉,快一个月了,他手足无措地爬起身来:“刚才有没有弄疼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现在是末世,要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连个医生可能都找不到,秦知礼现在都想回去把刚才的自己打一顿,好好地和她置什么气。
池月摇了摇头:“我没事。”随后往秦知礼的下半身瞥了一眼,又脸红着躲开了视线,“我就先走了。”
池月刚想起身就被秦知礼拉到了怀中,他的动作轻柔,池月一时不察跌坐在他的腿上,滚烫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伴随的是男人的喘息声:“月月帮帮我?”
磁性低哑的声音在池月的耳边响起,她一时间被男人的美色迷昏了头脑:“我要怎么帮你?”
男人像是得到了应允一般,再次吻上了红唇,大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一点点往下探,秦知礼的呼吸越来越重,池月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她是真没想到平时看着除了研究没有一点欲望的秦知礼居然会这样,她的手都酸死了,他还没结束,也不知过了多久,池月躺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秦知礼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心满意足地将人放到了床上,他现在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池月醒来时秦知礼还睡着,他们一路上舟车劳顿,秦知礼又几乎每晚守夜,就没怎么睡过几个安稳觉,像这样一个男人,原主这种小女孩对他几乎完全没有抵抗力,也难怪,宁浅就是重生了都惦记着他。
池月不过轻微动了一下,秦知礼就睁开了眼,褐色眼睛淡漠,在看到池月的时候又充满了柔情,他将人又往身前抱了抱:“饿了吗?”
池月生怕他又像昨晚那样,她的手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点了点头:“饿了。”
“我去给你做饭,你再睡一会儿。”秦知礼说完就起了身,还不忘摸了摸池月的秀发。
餐桌上,秦知礼简单下了碗馄饨,等凉了些才喊池月起了床。
池月在路上奔波了十几日,好不容易见到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好吃得差点流眼泪,以后在基地里她再也不用啃噎死人的面包和饼干了。
秦知礼给她擦了擦嘴角:“慢点吃。”
池月很快就吃好了,她放下碗筷,明亮的眸子看向秦知礼:“哥哥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秦知礼收着碗的手一顿,走到池月的身前,眼神晦暗:“那日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池月眼神微颤,她拿出那只陪了她很久的小兔子,抚摸着她的耳朵:“哥哥还记得这只小兔子吗?”
秦知礼低头看了一眼:“记得,那时候你整夜做噩梦,就买了这只小兔子来陪你。”
“哥哥还记得,真好。”池月的语气很轻,浅笑了一下,“可能对哥哥来说这就是个哄小孩子开心的把戏,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哥哥产生了那样的心思。
我害怕哥哥知道,害怕心思被人看穿,害怕秦叔和苏姨会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上辈子我就隐藏得很好,谁也不知道。
我想一直藏下去的,这样我还是哥哥眼中那个听话懂事的妹妹,那日的事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害怕哥哥从此厌了我。”
秦知礼握住了她的手:“你从来就没问过我,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同你一样的心思?先前我确实是将你当作妹妹的,可现在不是,我爱你。”
池月垂下头,轻声问:“哥哥没有骗我?”
“一字一句,皆为肺腑。不信月月摸一摸。”他拉住池月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它在为你跳动。”
“我信你。”池月收回手,“我还需要哥哥帮我一个忙。”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帮忙这两个字。”
“宁浅有一个空间,是一个储物手环,需要哥哥将它剥离出来,只是现在宁浅被他们看管了起来,我们暂时还见不到她。”
“我可以进实验室,这件事就交给我,其余人无论是谁都不能说。”秦知礼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上辈子的事是池月的伤疤,他也不愿再提。
“好,哥哥什么时候去取能带我一个吗?”她需要将空间里的一些东西放进去。
“好。”秦知礼见着她乖巧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
秦知礼有在国外顶尖实验室工作的经验,所以一过去就被他们收了进去,随着他渊博的知识和独特的见解很快就成了实验室里能说得上话的人。
宁浅被他们关在一个实验空间里好吃好喝的待着,只是无论他们怎么好言相劝,宁浅都咬死自己没有空间这件事,实验室里的几位老人都为此愁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