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带了桶好酒,婶婶你待会儿可要好好尝尝。”
听到有好酒,卫玲珑的眼睛都亮了,一把抱住了酒坛子:“我这就让人送点好菜过来。”
卫玲珑说完就出去了,只留下池月和于太傅两人大眼瞪小眼,于太傅今晚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和妻子聊聊天,突然闯来一个人,他现在还郁闷着呢。
还是池月率先打破了沉默:“陆渊有没有给你传来新的消息?”
小老头摸了摸胡须,轻哼了声:“你就为这点小事过来找我。”
“这不是我在公主府实在没有能去的地方,这才过来的,而且婶婶也是很欢迎我的。”
眼看着卫玲珑回来,池月立刻跑到了她的身后,朝着小老头做了个鬼脸:“婶婶,你过来坐。”
妻子一直被人抱着,虽然知道池月是女子,但她现在还是男子的装扮,太傅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
听见他尖酸的话,卫玲珑戳了戳他:“瞎说什么呢,阿月这么聪明,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婶婶认你做干女儿好不好?”
池月也有些心动,她在筹谋一件这个朝代前所未有的事,若是由于太傅这个文官首领加上陆渊这个武官首领,再添上卫玲珑这个全国首富,这条路一定好走不少。
不过她还有些犹豫:“婶婶这事可有问过阿舒姐姐?”
“你是担心阿舒不同意?”
池月点了点头,便听到卫玲珑接着说:“这事你就放心好了,我先前问过阿舒,她从小就想要个妹妹,现在巴不得我将你认下来。”
池月这才松了口气:“我巴不得认婶婶做干娘呢,这样我以后岂不是有花不完的钱。”
听着她天真的话,卫玲珑不禁失笑,她不知道,池月说的都是真的。
“阿舒姐姐可有传回来消息?”池月问道。
“今日白日里还来了信,说大军已经到了宜城,好在他们这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危险,不过战场上终究是刀剑无眼……”
提到女儿,于太傅也面露担忧,他拍了拍妻子的手:“放心,有阿渊看着,不会出事的。”
“瞧我,又胡思乱想了,正好,菜上来了,快喝酒。”
三人心中惦记着人,没过一会儿就将自己给喝醉了,不过池月有解酒药,到屋顶上吹了会儿风就清醒了。
天色渐亮,她给还醉着的两个长辈盖上了被子,重新回到了公主府。
打开房门,池月就看到了一地狼藉,建宁公主面色红润,到时孙文舟就像被吸干了一样,她将只剩半条命的孙文舟扔回了他的房里。
她给建宁的贴身丫鬟小紫打了个招呼就去上朝了。
朝堂上,老皇帝任人唯亲,不过他手中有密卫,整个朝堂上的大臣很少和他对着干,生怕自己在路上就丧了命。
池月垂着头一言不发,一直等到早朝结束,没想到她居然被皇帝给留了下来。
“朕听闻你与太傅走得很近。”
池月一早就想好了说辞,所以并没有慌,她行礼道:“陛下,确有此事。不过……”
她的面上有些为难,皇帝见了,沉了脸:“接着说。”
池月俯身磕了个头:“启禀陛下,这是太子的吩咐。”
“哦?说来听听。”
池月像是狠了心才说:“太子殿下让微臣和太傅打好关系,获取军中密报。”
“既是太子的吩咐你就好好做。”
池月实在是有些看不懂这父子俩,他们既亲密无间又互相防备,或许是权力和亲情的天平在他们的心中不停摇摆着。
不过对于巩固皇家权力这件事父子俩都是格外的统一,不过他们可能真的要失算了。
池月刚想告退,就听到皇帝继续问道:“公主如何了?”
“臣今日出门的时候公主还在睡着。”
听到这些,皇帝也不好问女儿的私房事,便摆了摆了手:“下去吧,朕就这么一个公主,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臣知道。”池月恭敬地行了个礼侧着身子离开。
她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建宁和孙文舟都还晕着呢。
享受到从没有享受过的欢愉,建宁公主几乎每晚都要去找池月,不过她才刚见到池月就被她给弄晕了过去,然后将孙文舟拎了进来。
如今的公主府里已经大半都是她的人,甚至这件事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
孙文舟现在一看到她吓得腿都软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公主又常常一弄就是一整夜,他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求饶,一见到建宁公主,他就什么都忘了,只能看到眼前的人,甚至觉得自己死了都可以,可是醒了之后又后怕得不行。
怕他们在造出孩子之前就死了,池月还特意给他们找了不少的补药吊着他们的命。
终于半个月之后,孙文舟在建宁公主的身上断了气,建宁公主此时还媚眼如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不停地催促着他。
池月就只看了眼,怕脏到自己的眼睛,她让人将孙文舟给弄了出来,一卷破席子扔到了乱葬岗。
公主显然是还没有满足,不停地求着池月,她的意识早就不清醒了,池月只是碰了下她的脸就又听到了她的叫声。
池月收回了手:“把鲁泉带过来。”
听到她的吩咐,没一会儿下人就将人给绑了过来,鲁泉一看到屋子里的样子,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前几日,他去见孙文舟的时候,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现在看来,或许人已经没了。
“驸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他不停地磕头,心中后悔不已。
若是当时他没有算计她参加宴会,让她被建宁公主看上,会不会就不会面临这样的事。
池月一脚将他踢到了床上:“放心,你死不了。”
他的身上池月并没有下药,不过就算没有药,天天满足建宁公主,他就是不死也得褪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