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殇刚要拒绝就又听到裴言朝说:“这件事是池苏妩算计的我们,要是再不离开,估计一会儿她就会带人过来捉奸了。”
“那杳儿你快走,这件事交给我出来就好。”司徒殇也有些着急了。
裴言朝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一声“没用的东西”,不过这时池月一直盯着他,他也只好点了点头。
“你背过身去。”
司徒殇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连忙背过了身,生怕让她生气了。
再转过身的时候,裴言朝早就带着池月离开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看了眼身上的抓痕,心里却一阵窃喜。
“池苏妩,你居然敢这样算计我们。”算计他也就算了,他居然连杳儿也一起算计了。
恰好,这时的池苏妩一心惦记着司徒殇,露儿不愿意跟她说司徒殇的事情,她就找了一个小丫鬟问了。
而恰好,这个小丫鬟早就被池月给施了法术,一举一动都按照池月事先告诉她的那样说。
池苏妩一走,她才回过神来,不过早就将刚才的事情给忘了。
“你说这次,他们还能在一起吗?”池月看着池苏妩匆匆离开的背影,感叹道。
“这是他们的事。”裴言朝并不想管,“不过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池月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过是不想给他们做嫁衣罢了。”
“放心吧,不会的。”裴言朝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
池苏妩此时并没有修为,根本就不知道有两个人在她的身边走过,她一心想着司徒殇,匆匆离开。
房间里,池月临走时还给他们又加了一些迷情香,司徒殇刚想着要如何让池苏妩付出代价,池苏妩就已经打开了房门。
司徒殇抬头看向她,眼里的恶意毫不掩饰,竟然直接将池苏妩吓得摔在了地上。
司徒殇第一次见到一直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池苏妩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他上前一步,掐住了池苏妩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司徒殇……”池苏妩害怕着想要确认他的身份。
“怎么,二小姐这才嫁出多久,就将我给忘了。”司徒殇冷笑道,“也是,我在二小姐的心里,怕是连一条狗都不如。”
池苏妩想要摇头,可是她的下巴被紧紧地掐住,半点也动不了,只能颤抖着声音说道:“不是的。”
看着池苏妩眼里的恐惧,司徒殇脸上更冷了:“我今日还要谢谢二小姐呢,不然我怎么可能……”
说到关键地方,他突然停了下来,重新看向池苏妩,眼神里带着恶意:“二小姐,你说,若是太子殿下看到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他会怎么想呢?这太子妃之位你还能坐得稳吗?”
池苏妩虽然想要接近司徒殇,可她也知道,若是她今日被太子当场捉奸,怕不是她,就连整个池家也吃不了兜着走。
她低下了头,求饶道:“求你,别这样,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今日就是过来向你道歉的。”
若是没有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司徒殇可能真的会被她可怜的模样给骗到了,可现在,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口中的任意一句话。
“是吗?二小姐平日里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算是养一条狗,也该有些感情了吧。”
他盯着池苏妩的眼睛说道,突然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又给我下药。”
池苏妩已经听不到“又”这个字了,她的身体难受得厉害,平日里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现在连一点药效也扛不过去。
她已经开始迷失了神智,握住了司徒殇掐着她下巴的手,不停地蹭着。
司徒殇刚想要甩开她,身体就突然失去了力气,被池苏妩紧紧地抱了个满怀。
“你的身体好舒服。”池苏妩蹭着他的身体,司徒殇想要推开她,可却连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你放开我。”他挣扎着喊道。
他开始害怕了,若是杳儿知道了,可能真的会讨厌他一辈子的。
他有些绝望,想要叫出声,可他的嗓子已经失去了声音。
床上,男女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一个沉溺,一个憎恨,他们的感情也交织在一起。
池月和裴言朝早早就回到了前厅里,即使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外面的天突然变了,黑白交织在一起,和前世的情景一模一样。
池月突然笑了:“他们果然还是在一起了。”
“别担心。”裴言朝能够感受到她的不安,握住了她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池月笑着抬起头看向他,这笑容却真切了许多:“我知道。”
外面突然慌乱了起来,池月站起身:“好戏开始了。”
“那我们待会儿再出去。”裴言朝笑着看向她说。
不过他们两个都有神识,外面发生的一切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此时,池月的闺房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露儿一脸难为情地看向池将军:“老爷,我原本是奉小姐的命,过来请大小姐的,结果刚走进就听到了房里传出了不可听闻的声音。可我才刚见过大姑爷啊。”
她说着,红了脸,低下了头。
池将军听闻,顿时怒不可遏:“荒唐!”
“你们来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门打开,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账敢在大小姐的闺房里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太子站在一旁,心里也有些忐忑。
他当初自然也查到了池家大小姐当初可是差点和司徒殇成亲了的,若不是一道圣旨,他们可能已经成亲了。
而且当时这门亲事可是池大小姐亲自求来的。
太子摇了摇头,她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她。
大门很快就被人给踹开了,露儿率先走了进去,她还没看清床上的人,就尖叫了一声:“大小姐,司徒少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听到这一声尖叫,池月主动挽起了裴言朝的胳膊:“该我们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