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看来……是骗了我啊。”季云承斜了霍凡一眼,手中的马革便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鲜血飞溅,伴随着冬衣里的棉絮飞扬着落到地上。
红白交加,诡异中还带着一种美感。
季云承甩了五六下就将手中的马鞭交给了霍凡,他随手扯过一个士兵,问道:“徐文是谁,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行人装作是走镖的,全部加下来不低于百余人。季云承虽然眼熟,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对的上名字。
而今他根本就不知道徐文是谁,只能扯起来一个人问。
他现在感觉很不安,在手下人战战兢兢好像是突然变成了哑巴的时候。季云承单手拽着人,大步流星的朝着刚才自己和林白分开的地方过去。
季云承抱有一种侥幸心理。
***
林白不敢走远,这里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地界,于是只敢在野径上张望。
只是冬日里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走来走去全都是一样的景色,不一会的功夫,林白娇病的身子就惫懒起来,他想要打道回府了。
徐文见他神色怏怏,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大眼睛骨碌一转,看起来还有些好玩。
“方才和兄弟们去抓了山鸡野兔,回去的时候落了几个陷阱,小公子想要去看看吗?”
他们人多,抓这些机灵的东西,必须要在略微远些的地方。
林白是个没有脚上功夫的,一时间有些犹豫,偏生他又不会拒绝别人,明明能仗着自己的身份去呵斥面前不懂礼数的人,却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妥协了。
“好啊。”
这个小公子这么轻易的就被骗了,是徐文都没有想到的事。
这路原有着前面人走过了一趟,现如今倒也是能找到路。不至于一脚深一脚浅的淌在雪里,弄湿了鞋袜。
林白走的不容易,他是个体虚的病痨子,脚上穿着的是季云承带着他在城中的成衣铺子特地买的羊皮靴,针脚上更是无可挑剔,给钱的时候老板都笑开了花。
东西是好东西,卖出去才能证明它的价值。
这样爽快的顾客不多。
饶是如此,林白现在也觉得双脚冻得快要失去知觉。徐文带着他走了一段路,现在停下来回头看去,已经看不见了停留着的队伍。
“还要多久。”林白裹着披风的帽子,但脸上还是被风吹红。
在前面带路的徐文信手一指,道:“就在前面了,小公子可是累了?”
林白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累,他只是顺着徐文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没看见什么东西。
“那里什么也没有啊。”
徐文闷闷的笑了起来:“陷阱嘛,自然不能是放在明面上的。您看看,那里的雪堆。”
林白再次看了看,发现那里的雪堆鼓鼓囊囊,好像是在那里埋了什么东西一样。
还没等到他看清楚,徐文已经迈开步子往前走,干脆利落的将地上的小笼子拖了出来,里面果然是有着一只雪白的兔子。
活蹦乱跳的。
徐文抓着兔子的耳朵举了起来:“公子来看看嘛,这里还有六七个笼子呢。”
大约是被养出来的单纯,也是被平和遮住了眼眸。
林白不假思索的往前走着,忽然脚腕一紧,他整个人都倒掉了起来。
头脑往下悬着的一瞬间,眼前都是漆黑的,林白缓了缓,又被脚上拉扯的剧痛弄得泪眼涔涔。
“呦,这就是哭了?”
徐文随手将那兔子丢了出去,手上全是泥垢,弯腰捡了一把雪给自己擦了擦。
“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叫这些凡间的烂泥尘土弄脏实在是暴殄天物。”
林白静静的听着他说,心里吐槽这人真会装。
要做下流事,却要把自己装成是一个体面人。
“你……你要做什么?”
林白害怕,他竭力的想要自己起来,可只是徒劳罢了。
身上厚重的,季云承亲手帮他穿好的披风掉了下来,少年的脸庞再也没有了遮挡。
徐文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
“真漂亮,怪不得他们说连鹿渊那个畜生都喜欢你,哈哈哈,我要是他,你不可能回来的,早就在床上把你gao的乖巧服气3。”
林白听不懂,但他也知道这话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单着腿被陷阱倒着吊了起来,外袍就罩到了脸上,细长的腿被月白色的外裤包裹着,分外笔直。
徐文轻轻的拽了一下,雪白的小腿便映入眼帘。那皮肉上都似乎带着香气,徐文好像是中了蛊一样的入迷。
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一下。
林白羞愤的不行,他张开嘴就想要叫,却被徐文往嘴里塞了一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套出来的布。
舌根都发酸,林白险些闭过气去。
“哎呀。”徐文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情一样,“这腿,你不会是个姑娘家吧,让我来好好看看……”
他说着是,手就不老实的顺着林白月退往下mo。
林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并起腿来。
可这样的阻挡,不过是情趣上头的东西而已。
徐文狭促的笑了笑:“怎么着,欲情故纵不适合男子之间,干柴烈火才来得痛快,小公子能伺候北历的人,现在来犒慰 一下南越的士兵,小公子到底是哪里来的不愿意啊。”
可怜林白是个愣的,却也知道被人亲了小腿是件极其羞耻的事情。
他哽咽着,要用手去拽开嘴里的布团,可徐文的反应更快,他将绑兔子的麻绳绑在了林白的手腕上,然后一把匕首割断了吊着他的麻绳,林白被摔了个头晕眼花。
四下无人,脖颈被人按的死死的。
徐文掐着他的脸颊,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的清修,反倒是有了一种顽劣的流氓样子。
“好心肝儿你给我亲香亲香,等到回去了,你家里人不要你的时候那就跟着我,不会叫你饿着肚子上街上哭的。”
林白大惊,他这辈子最害怕听见的事情莫过于回不了家。
这徐文看着林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泪珠不吭声的往外掉的样子,胯下二两肉涨的生疼,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办了。
“怎么?”
他喘着气,笑道:“你不会觉得林相和长公主会要一个在北历给人上的儿子吧,更何况那人还是杀了他们大公子的鹿渊。
小公子篝火一舞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回去家的时候,也穿裙子给我看可好。”
林白猛地摇头,却也阻挡不了他落在自己眉间红痣上的吻。
徐文暗骂了一声,手不老实的往林白的身下摸去。
凌空一只飞箭,穿过了徐文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