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方暗认真的点点头道:“不错,我就是想折辱你,而且还要杀你。
你又能怎么样?”
“哼!老夫乃是修士联盟元老,你敢杀我?”
东雄老道声『色』俱厉:“你敢动我,联盟便会降下雷霆之怒。
到时候不只是你,你的家族也将承受灭顶之灾!”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联盟的审判和掌控。
老夫还是那句话,交出传承晶石,交出血剑,交出神器华清升龙池,老夫可以赐予你献出魂血,为吾之奴的资格!”
“你以为走了狗屎运得到些逆天法宝便真的可以逆天?
蝼蚁永远都是蝼蚁!我修士联盟只要一句话,便可以让你的家族灰飞烟灭!一切与你有关的人都将会为你陪葬!你只不过是一只会咬人的爬虫罢了。
就算是会咬人,也终究是一只爬虫!”
“『色』厉内茬,土狗狂吠。”
望着声嘶力竭像个疯子一样的东雄老道,方暗微微摇了摇头,收回杀域血剑,轻声念道:“噬星虫,归位!”
立刻便有五道快若闪电一般的细小身影一晃而至,黑亮的甲壳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光。
“蝼蚁?
爬虫?
我告诉你,爬虫不止会咬人,还会吃人。”
随着方暗信念一动,噬星虫翅膀一震飞到东雄老道那刚刚长出半截的大腿旁,满是倒钩的虫口张开,一口一口地吞噬起还在不断生长的血肉。
这时候方暗蹲下身子,歪着头看着东雄老道,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来告诉你,修士联盟虽强,但是你很弱。
纵然你身后的势力掌控天下,但是那一切与此时的你没有任何关系。
它的强大并不能成为你活命的筹码,它在你眼中宛若天庭,但是在我眼里它只是个狗屁!”
说到这里,方暗的语气忽然激动起来:“你明白没有?
你的狗命现在是攥在我的手里,杀不杀你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一旦我不在乎你那所谓的修士联盟,你还有什么依仗?
你只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而已!”
“你信不信?
若是扒了你身上这套联盟的皮,然后把你丢出去,你立刻就会被你眼中的蝼蚁啃得连渣滓都剩不下!”
东雄老道只觉得方暗的话语就像是一柄柄利剑,将缩在修士联盟这层硬壳下的自己斩得体无完肤!方暗站起身子,用冰冷的血剑拍了拍东雄老道的脸,“你慢慢想去吧,在我的这几个小爬虫把你吃完之前。”
说罢他转身欲走,但是又突然停下了身子,把传承晶石拿出来伸到东雄老道的眼前,然后手臂转动,将传承晶石举到东雄老道看得到,但是却『摸』不着的位置。
就见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淡淡地说道:“你不是想要么?
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在死之前可以多看几眼。”
东雄老道在这一瞬间似乎忘记了噬星虫蚀骨吸髓的剧痛,双目圆瞪。
眼中只有那枚传承晶石以及不远处的华清升龙池——蕴含炼虚期修士一生感悟的传承晶石、号称进去泡一泡便可以羽化登仙的华清升龙池。
“给我……给我!给……哎?
你干什么?”
只见方暗手腕缓缓翻转,传承晶石就那么从他的掌中轻轻滑落,重重地摔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甚至还滚了两滚,纯白的水晶上沾满了细碎的砂砾。
东雄老道看到传承晶石摔落在地时,身子猛地一抖,那感觉简直就像是他刚出生的亲儿子摔在地上了一样。
他手指抠着地面,匍匐着向传承晶石爬去,如同一个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一般拼命地爬向水源。
这时候方暗突然一脚踏在传承晶石上,轻轻地摇了摇手指,眼中杀机一闪道:“别动!动就弄死你!”
说罢不再理会呆在那里的东雄老道,转身跨步向着另外三人走去。
听到方暗的脚步声,另外的三人虽然嘴上谁都不愿去承认,但是他们几个人的心里的的确确对这阵脚步声升起了一股恐惧,默默祈祷着方暗不要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才好。
显然,这其中的黄玄莆的祈祷并没有起到效果,方暗径直地向着他走了过去。
就听方暗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就奇了怪了,你们黄家难道天生与我八字不合么?
怎么个个都要和我作对?
先是在老仙大集上遇到黄……黄什么七少爷,然后又是黄天风、黄天云,现在又是你。”
“你们特么的都拿我好欺负是不是?
一个个地上来不是要抢我就是要杀我!”
“你们到底是嚣张惯了?
还是在你们眼中,谁都可以被你们任意宰割?”
“对了,还有一件事。
黄天云当初死得太快我没来得及问,所以现在我只能问问你了。”
方暗说到这里的时候,刚好走到半边身子都塌陷下去的黄玄莆身边。
见到黄玄莆居然还敢对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见他咧嘴一笑,直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将这位永恒家族的一族之长满口牙都打了个稀碎!“说!我的那个朋友到底是怎么落到你们手里的?
你们又是用了哪些手段去折磨他?
居然搞得他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在看到赵鸿图的第一眼时,方暗便发现他一定是经历了一场非人的折磨,全身经脉尽毁,肉身却是诡异地强横起来。
要知道赵鸿图离开方暗的时候才刚刚踏入纳灵境,现在居然能肉身硬抗筑基期的攻击。
在方暗的认知里,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唯有那种将活人当做炼尸一样去祭炼的邪术才有可能做到。
若真是如此……赵鸿图的修炼道路就算是彻底毁了!方暗越想越气,一个巴掌过后连停都没停,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抽了回来!一反一正,一正一反。
“啪啪啪……”一阵连抽了黄玄莆七八个嘴巴这才停了下来,把个黄玄莆当场就给打蒙圈了。
黄玄莆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被塞了一吨浆糊,晕头转向,心中算计好的那些准备与方暗谈判的说辞全都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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