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看方暗还带着赵鸿图和郭双媛、小舞二女,尤其是他一见这两个女子的修为不过才纳灵境而已,顿时狂笑出声。
“风缚杀”
那枚圆珠上青光一闪,方暗的身前刹那间出现数十道手臂长的风刃,带着割裂空气的刺耳呼啸将方暗和赵鸿图等人全部笼罩在内“风缚杀”
方暗取出得自黄玄莆的那枚定风珠法宝,用了与此人相同的法术。
这一瞬间便可以看出两人之间的差距。
方暗对于法术的运用以及定风珠的品级全部都远远超过此人,施展出的风刃不论是数量上还是威力上都不是此人可比。
两道相同的法术对撞在一起,那人的风刃就好似纸糊的一般被瞬间撕碎。
而方暗的风刃余势不衰,在眨眼之间便闪现到那人面前“这不可能你为何会有族长的至宝定风珠”
那人蓦然间心中大『乱』。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风刃距离他已经不足三尺距离。
“死”
方暗根本不理会此人,左手手掌向下一扣,星罗天引的牵扯之力顿时打断了此人意欲逃遁的身形。
一连串“噗噗”之声响起,那人的身上刹那间爆出阵阵血雾。
“命倒是不小,我看你还能坚持几道”
方暗的定风珠上再次绽放青光,第二波风刃瞬时成形那人立刻头皮发麻。
刚才他仗着自己修炼过风缚杀以及对这术法的了解,在电光火石之间努力避开了身上的要害部位,但也同时身受重伤原本他还仗着自己是筑基期中期的修为,以为拿下方暗不过是手到擒来而已,却不想一个照面下来自己差点儿就交待在这里。
“逃此人太过邪门,筑基初期而已,居然这么强而且族长的定风珠居然在此人手里,此事必须要上报族老”
只见那人周身猛地闪起血『色』光芒,施展血遁之术向着远处的一个主峰上疯狂逃窜过去。
他这么一跑,下面那些向方暗『射』出金『色』箭芒的低级弟子顿时慌了神。
他们愣了一瞬间后再次向方暗『射』出一阵箭芒,被方暗徒手撕裂之后,他们一脸狰狞地吼道“此人破不开咱们的护山阵法,继续打”
“对咱们的护山阵法万古不破,还从未听说过有人攻破过此阵法。”
“要不是咱们的精锐守卫全部都被黄沙族老调走去追捕此人,又怎么能容此人如此嚣张”
“等队长去请别的族老过来,便是此人死期方暗身形电闪,在接近万窟山脉的瞬间,一道无形的阻碍突然出现。
方暗神『色』不变,脚踏杀域血剑直接撞了上去,那道无形的阻碍顿时疯狂地闪烁。
阵阵白芒形成一道光幕,就好似一根手指死死地按在一个气球上一样。
防护光幕被方暗撑成了一个漏斗形,深深地陷进去数十丈远刚刚还说方暗破不开护山阵法的那个人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因为方暗的剑尖距离他们,只剩下了不到百丈的距离他身旁的两个族人脸『色』煞白地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退去,突然带给他一种整个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面对方暗的剑尖一样的感觉。
但是下一个瞬间他便反应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再退一步,我便禀报族老,将你们家法处置”
此人突然暴跳如雷,狠狠地训斥了一番族人,转头伸手指着方暗道“他已经到了极限,再也难以寸进半步等下阵法反弹,其威力将会是阵法所受攻击的十倍他定然会在那股巨力下肉身崩溃”
“嗡”
猛地一阵嗡鸣,众人齐齐一惊。
只见杀域血剑上『射』出一道浓郁至极的红芒。
护山阵法的白芒闪烁刹那间变得剧烈起来,方暗再次突破阵法三十余丈“六六六十丈了队长怎么还不回来
护山阵法到底能不能挺到队长回来”
“怕什么此子越是向阵法施压,阵法反弹之时的威力便会越大。
若是他再突入四十丈,即便是金丹期强者也会在阵法反弹之下形神俱灭”
“我等不趁此时出手,还等什么”
那群黄家族人呼喊一声,纷纷举起弓弩形状的法器,向着方暗『射』出道道金芒就见方暗自言自语道“永恒家族的确有些底蕴,这护山阵法我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
不过我虽然破不了此阵,但是想要进去却是难不住我”
方暗用定风珠将赵鸿图等人浮在半空,手持杀域血剑一剑指天,然后猛地斩下“不好,他隐藏了修为这绝不是筑基初期能施展出来的攻击”
众多黄家族人脸『色』大变。
方暗施展出斩天一剑。
那道无形的防护光幕居然被划开了一道浅痕,在那道痕迹周围,光幕的白『色』光芒瞬间暗淡。
方暗与罗刹藤心意相通,只见他一伸手,罗刹藤顿时分出一截,“轰”地一声爆成一团墨绿『色』的汁『液』洒在防护光幕上。
罗刹藤的汁『液』对于各种术法存在强烈的腐蚀特『性』,防护光幕的光芒顿时一暗再暗那道剑痕,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道比发丝还细的裂缝方暗脚踏虚空,周身掀起道道狂风。
他深吸口气,双手闪烁淡淡青芒,十指猛地『插』入缝隙之中。
“他,他要干什么”
黄家族人顿时惊呼出声,心中升起一股不妙之感。
“开”
方暗十指紧扣,向着两旁狠狠一撕防护光幕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中,『露』出一道足以容人通过的缝隙。
方暗和赵鸿图等人身形一闪,从这道缝隙中硬生生挤了过来。
失去了方暗的施压,被拉扯到极限的防护阵法几乎在瞬间便回弹如初。
一道狂猛之极的冲击波随之『射』出,看起来就像是从高空向着下方看着正在升起的蘑菇云一般,一声巨响传来,好似火山爆发在阵法外侧相对应的方向,数百丈方圆的山峰、大地在一瞬间被摧毁好似被一只天道之手生生抹平了一般,冲击波纹所过之处一切都崩溃为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