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想让莘奈子翻身成为冈坂一族的掌权者,让莘奈子的身份和冈坂绳秀做个对调。
一句话就能改变这个天真姑娘的命运,何乐而不为
莘奈子走后,辉夜烟柳突然大胆地将火热的娇躯贴在方暗身上。
“尊主,青涩的莘奈子您不感兴趣的话,就请让烟柳来服侍您吧。
虽然烟柳也是第一次,但是也曾学习过河护四十八手呢。”
“您在烟柳眼中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明,烟柳能有今天全部都是拜您的恩赐。
烟柳想为您带去愉悦,所以,请大人您来占有我吧”
辉夜烟柳的朱唇贴在方暗的耳边,呢喃时带着如兰似麝的醉人芳香。
“河户四十八手很有名么”
方暗在辉夜烟柳水蛇般的腰肢上用力捏了一把。
辉夜烟柳气质空灵高冷,身份地位在神风国放在古时候那可是相当于一国公主一样的存在。
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和妖娆动人的身姿,不知道有多少大家族的二代们对她垂涎欲滴,绞尽脑汁想要一亲芳泽。
如果她不是鬼丸十拳剑和那邪神的炉鼎,只怕早就被辉夜一族当做家族利益的筹码,送出去与其他大势力进行联姻了吧
哪能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
辉夜烟柳娇柔的身子就像是一条滑腻的鱼儿,不停地扭动摩挲。
方暗相信要不是自己现在是躺着的姿势,这个妖精都要给自己来一记老树盘根了。
“怎么你们一个个地都想睡我”
只见方暗在辉夜烟柳的身上一阵报复『性』的『揉』捏,然后直接从水中站起身子,一指樱花树下吹奏尺八的女子。
“我还是觉得自己选的比较有意思。
你,过来”
“尊主,她只不过是个艺伎而已。
哪能有资格来服侍尊贵的主人”
辉夜烟柳神『色』顿时黯淡。
她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其姿『色』虽然也是上品,但是辉夜烟柳自问那位女子不论是相貌、身材、气质哪一点都远远比不上自己。
身份更是云泥之别,这样的艺伎在辉夜家一抓一大把。
只见那个女子停下嘴边的尺八,低着头说道“大人,小女子卖艺不卖身的”
不知为何,方暗顺口就来了一句,“我不给钱,不就不算卖了么”
此话一出,吹尺八的女子和辉夜烟柳同时一愣。
辉夜烟柳丰润的红唇牵起一抹弧度,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她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严肃的尊主大人也有这么流氓的一面。
“辉夜小姐是神风国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美女,大人为什么一定要难为我呢”
女子浅浅一笑,并不算如何出众的脸上莫名地显『露』出一抹别样的气质。
“如果大人一定要的话,那小女子当然不敢反抗。
不过,还请大人您允许我将此曲奏完。”
说罢便将尺八凑到唇边吹奏起来。
辉夜烟柳的眼神顿时一变,她觉得眼前这个艺伎突然给她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
“一人独奏有什么意思
让我来与你合奏一曲。”
方暗抬手一挥,一枝翠竹忽地凌空飞起,向着方暗手中『射』来,在半空中竹叶飘散,枝丫脱离。
等到了方暗手边的时候,一只翠绿的竹笛已然成型。
“尊主大人,您还精通音律”
辉夜烟柳小嘴微张,眼中带着惊讶。
方暗笑而不答,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厉『色』,将竹笛放在嘴边。
只听一曲低沉、肃杀的笛声响起,宛如金戈铁马,仿佛刀枪剑戟互相撞击之声,瞬间便将女子吹奏的那道阴柔曲声完全压制了下去。
女子的脸『色』瞬间大变,吹奏尺八的手法也突然凌厉了起来。
一旁的辉夜烟柳感觉身子顿时一僵,体内的灵力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晦涩无比,完全不停使唤。
就在这时,只听方暗的笛声中蓦然间响起一声仿佛神剑出鞘的啸声,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随着音波扩散音波所过之处削金断玉,宛如一柄利刃横扫而过“混蛋”
在女子的惊呼声中,她手中的尺八被方暗奏出的波纹扫过,“砰”
的一声碎裂成无数碎片两只玉手上鲜血淋漓,满是被碎片割裂的细密伤口。
辉夜烟柳抬手在池边的岩石上猛地一拍,整个人从温泉中踏着喷溅而起的水花身姿妙曼地跃出,俏脸一片冰寒。
“你不是沙耶橘梨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的她一手按住胸口,眼中闪过慌『乱』。
她发现自己体内灵力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异常,不管她怎么催动都无法将天之羽斩召唤出来。
只见那个女子看都不看辉夜烟柳,目光死死地盯着方暗。
“我隐藏得那么完美,你是怎么看出问题的”
方暗一边抬手在辉夜烟柳的身上轻轻一点,一边一脸淡漠地冷笑道“你说什么
隐藏得很完美
抱歉,我完全没有看出来你是在隐藏,我还以为你已经猖狂到明目张胆地在我眼皮底下搞事情呢。”
女子的脸『色』顿时被气得通红。
“这不可能。
我明明隐藏了实力,你在羞辱我吗”
“是你在羞辱我的眼力才对。
就你那拙劣的手段,在我看来就和没隐藏没有什么两样。”
方暗这个时候却好整以暇地坐到温泉边的石凳上,随意地拿起一杯热茶喝了起来。
辉夜烟柳身上的禁锢此时已经被方暗解开。
就见她一脸怒容地将天之羽斩召唤出来,向着方暗深深地一鞠躬道“对不起是烟柳保护不周,居然让人混到了尊主的身边。
恳请您重重地责罚烟柳。”
方暗淡淡点头。
这神风国之人认错的态度倒是格外得干脆。
“这没什么,把她解决了就是。
记得留下一口气问问她是什么人。”
“是烟柳一定不会让尊主失望的”
辉夜烟柳在脚边随意地捡起一根筷子长短的纤细竹枝,抬手在脑后将一头青丝拢起,手腕几个翻转便用竹枝将秀发盘起。
女子的眼神在天之羽斩出现之时,就直勾勾地盯了过去,那副表情就像是一件属于自己的珍贵之物被别人夺了过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