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刚听后连忙点头:“放心,放心,出了事情提头来见。”
林丰无语,要你个破脑袋干啥?
……
这么大的顾家庄园,安置五百逃兵,就像喝水那么简单。
任刚是一个关隘守将,官威还在,这些逃兵们也不敢造次,林丰给了他们不少粮食,由他们自己分配。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任刚开始训练这些逃兵们,韩山见后一脸不屑的说道:“就你这训练方法,以后他们还是会成为手下败将。”
任刚有些生气,怒气冲冲的说道:“韩山,你师伯与我是忘年交,我提醒你一句,说话客气一些。”
韩山哈哈一笑:“忘年交?屁!我师伯他老人家喝醉后都说了,你是他从北蛮手里救出来的,牛个锤子?”
任刚想反驳却又无从说起,只能恶狠狠的说道:“我知道,当初赶你们出景门关隘,让你记恨上了我,可你也不想想,你们在隔离大院里杀了多少人?这么危险的人,我作为守将,怎么可能放你们进去?”
韩山用讽刺的口吻说道:“是,你多牛啊!把我们赶走了,把北蛮几十万大军放进去了,啧啧!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蠢?”
“韩山,北蛮的人用上了黑蜂群,我们根本就抵挡不住,你不要以偏概全,就否认了我们士兵的牺牲,正面交战,他们不一定能打下景门关……”
韩山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好了,不要硬撑着了,承认自己是废物又不丢脸,黑蜂算个屁,我师伯他老人家喝醉了也说过,那些黑蜂他老人家也杀了不少,就是你们没那个本事而已,还正面交战?我师伯他老人家喝醉后还说了,景门关隘的城墙下就有地道,漏的就像是筛子一样,真是恬不知耻。”
任刚那个气啊!那个胖老头是个碎嘴子,喝多了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可这些也都是事实。
“哼!那你既然如此高明,何不下场来教我一下,这些士兵该怎么去训?你来啊!”任刚大声喊道。
韩山身法轻盈,飘到了任刚面前。
任刚心中暗暗咋舌,好身法啊!可他嘴上不能夸出来。
“我来就我来,我就让你来看看,我门派高深的武艺,好让你知道差距有多大。”韩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任刚摊了摊手:“好,我就在旁边看着。”说完后,他便来到场边坐在地上。
韩山微微一笑,然后就开始练起了这五百逃兵。
韩山教他们的是一种群攻阵法,此阵可退可进,可攻可守,阵型变幻莫测,讲究的就是个团结作战,任刚能看出其中的奥妙,心中也有些佩服,但他不能服软,因为这韩老儿说话太气人了。
接下来的时间,韩山越教越上瘾,任刚也就一直在一旁仔细学习,心中还在想着对阵时的漏洞,可偏偏就是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
两人明里暗里的斗气,可把这五百逃兵累屁了,有不服着也颇为硬气,敢出来顶撞韩山,韩山也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头,就把他打趴下了。
“就这本事还敢来叫板?跟你们那个坐在地上的将军一球样,都是窝里横,遇到北蛮人就都变成软蛋了。”韩山出言讥讽。
五百逃兵再加上任刚,此时恨不得撕了他。
……
在城墙高处,张三丰乐呵呵的与林丰说道:“这些兵将缺乏斗志,没有了斗志,这支队伍也就废了,韩小子用上这招,就能唤起他们心中的一丝血性。”
林丰表示同意,这些人都是败军,做了逃兵就说明他们怯战,现在是自己在养着他们,目的也是为了能让他们保护自己一家人,如果都是废物,要他们又有何用?所以,自己师父就委托韩山去训一下,任刚这个人有勇而无谋,死脑筋,又常年处在一个安逸的职位上,实在不是一员良将。
但韩山就不同了,他从小在门派里就经过了严苛的训练,又常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也算是身经百战,脑子也活泛许多。
这几天,五百逃兵被韩山折磨的没有了人样,张三丰也嘱咐林丰:“武训之事,技巧是二成,还有三成是施恩,你可以给他们多吃些肉食,这样也不至于把身体搞垮了,同时也能让他们记住你的好。”
“好的!师父,那还有另外的五成呢?是什么?”林丰好奇问道。
张三丰笑眯眯的说道:“还有五成,那就是要立威。”
“立威?”林丰琢磨了一下,然后点头表示赞同。
师父不愧是师父,总是能剥开云雾见真地。
张三丰继续说道:“威,畏也,有而可畏谓之威,首先你要让他们怕你才可以。”
林丰:“师父,这好说,徒儿有把握立威。”
“善!”张三丰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屋去吃西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