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疑惑不解,风花雪月阁当初多么机警,虽然最后没啥子卵用,可好歹飞快的反应过来,难不成这琅琊剑宗里沉睡的底蕴反应速度都这么慢??
“剑宗前辈们对于此事不管,他们也只在生死存亡之际才会苏醒,宗门内自有一套评估的方法,可让他们即使在沉睡之中也能判断到底是不是灭门危机!”李富贵解释道。
陈宁闻言,摸了摸下巴,这倒是有意思了,好特么佛系的宗门啊,怪不得能被一个海外之人鸠占鹊巢。
此前他还在疑惑,按理说这个海外之人是强,但也不至于无敌,一个偌大的宗门怎么就被宰了一半的长老??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呵呵,你们能传承无尽岁月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陈宁扯了下嘴角,麻蛋,这怕不是一群自由飞翔的老人吧?
随心所欲,佛系由心生。
不再理会这个奇葩的宗门,他把目光放在了西门吹雪与半百老者对战的中心,眼见着就要胜利,他又催促了一番,若是没有方才李富贵和李服人的话,他可能还会再等一等,但现在很明显是有其他危险在悄然接近,所以还是快点解决的好。
“西门,赶紧擒下他,若是这家伙再负隅顽抗,麻蛋,先打断他两条腿,反正只要是活的就行!”
陈宁恶狠狠的说道,目光不怀好意,即使相隔还有一段距离,那个半百老者也心头一麻,有种恐惧的感觉。
果然,他这句话一出,西门吹雪立马变了剑招,气势愈发狂暴磅礴,老者一看,直接就光棍的投降了——开玩笑,他可不想被砍断两天腿。
而且以那小子的凶悍,一个不好,恐怕这第三条腿儿也不保……
他可是听华天云说过,马勒戈壁,从古至今,能在十方俱灭天劫中活下来,还活蹦乱跳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而这小子就是其中之一,这特么就不是人。
……
当陈宁与这老者面对面的时候,两人都上下打量着对方,至于这老者会不会突然暴走拿下他,对于这个陈宁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西门吹雪的剑就抵在老者的后心。
“你是怎么来到四域的?”
陈宁直接开门见山,问出心中疑惑,在他看来,这完全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说出来就好了。
“海上而来!”老者果然没让他失望,也没有讨价还价,就这样说了出来。
“海上?”陈宁一惊。
一旁的李服人眯了眯眼睛,道:“不可能,北冥外的海洋一望无际,根本不知道有多么广阔,谁人能横渡这无际海洋来到四域?!”
“不错,老梆子,本猪神也不信,大海无量,纵然是修为高深着也不敢轻易涉足,因为其中可能隐藏着恐怖生物,谁都不敢拿命相赌!”猪十戒也跳了出来,这一次他难得靠谱,说到陈宁心坎上去了。
老者听后,只微微一笑,目光中露出几分优越之感,道:“海外的手段又岂是你们能够想象的?呵,老祖还一次未见过这位小友,可还不是知道他在这里?”
“无非是耗费一些手段罢了,大海并不是像你们说的那般可怕,诚然,对于某些人还是有些可怕的,但并不包括我们!”
他话音刚落,听的李服人和猪十戒直嘬牙花子,妈的,这老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这特么是在拐着弯骂他们没本事吗?!
“小子,本猪神觉得还是把他交给我比较好!”猪十戒冷不溜的说道,眼神不怀好意。
“先让白毛把他打个半死,再交给本猪神,让本猪神好好捶打一下他的小JJ……”
“滚!”陈宁直接脸黑,麻蛋,这死猪还捶上瘾了。
不过他抬头一看,却见半百老者一脸恐惧的看着猪十戒,仿佛在看什么魔鬼似得。
啊嘞?
这老小子还真怕?!
也对,没人不怕。
于是,陈宁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嘿嘿一笑道:“老小子,赶紧交代,坦白从宽,抗拒嘛……抗拒的话就把你交给这死猪捶小JJ!”
“也不怕告诉你,你们宗门里的有个小子已经被他给捶死了,啧啧,当时那可真叫一个惨烈啊,都特么肿这么大!”
陈宁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老者似乎想到什么,急声道:“何安死了?!”
“啊嘞?那个货叫何安吗?如果他叫何安的话,应该就是他了。”
一旁的苏莹萱三女脸色绯红,纷纷羞赧的瞪了陈宁一眼,她们不是什么小白兔,自然知道陈宁描述的是什么东西,尤其是苏莹萱和聂璇玑两女,当时她们可是听见那个男人凄惨的嘶吼声,久久回荡在风花雪月阁的群山之间。
陈宁摸了摸头,尴尬一笑,心虚的又把目光放在了老者身上,道:“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真是从海上来的!”老者都快哭了,“老祖以通天手段祭炼出一法宝,我等就是乘坐法宝而来!”
“那法宝呢?”
“我送华天云他们离开四域,他们乘法宝离开了。”
“啊嘞?他们走了?”陈宁先是一愣,又道:“法宝给他们了,你呢?你就不走了?”
“我?我就待在这琅琊剑宗就好,将来宗门降临,也好有个势力鞍前马后……”
老者还未说完,李富贵就忍不了了,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拼命,什么叫鞍前马后?这是把琅琊剑宗当做奴隶了吗?真是太狂妄了!
好在陈宁拉住了他,这才没有让他丧失理智。
不过李富贵还是用充满杀机的目光看着老者,似乎一言不合就要上去拼命。
陈宁想了想老者的话,还真有这么个可能,看样子海外之人早就计划着降临四域了,这次与其说是偶然,倒不如说是必然。
他又问道:“你们那个什么狗屁老祖为什么要找我?妈的,好大的架子,竟然想让本大爷去见他?!”
陈宁说的嚣张无比,李服人看了看一旁的西门吹雪三人,丝毫没有惊讶,反而心中觉得理所当然。
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几分心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