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考结果第二天下午便可以看到了。
即便木叶鸢已经知道结果了,可还是去看了那张贴出来的成绩。
万一改卷的导师看走了眼,改对了呢?
如不过结果很可惜,导师没走眼,该错的一个不落的打了叉。
回到长安王府,木叶鸢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怎么你还一副难过的样子?”
帝渊无看着她那唉声叹气的模样,只觉好笑,明明她是已经料到了结果,甚至是自己看过那卷子,还在监考当中,怎么结果出来了还是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木叶鸢撇撇嘴,整个人往帝渊无身上趴:“我这不叫难过,我是在感叹,我要是不能监督他们,他们可不得乐疯了?
这样是一个玩疯到弱智了怎么办?我马上就要走了……”
想到二小今年没过,就只能等明年再一次参加复考,而她再过几日便要动身去帝国学院总院了……
怎么说呢?
别人家的孩子,还能让她去折腾吗?
所以说啊,还是自己家的孩子折腾起来好,都没有人能管得住。
还是有点舍不得离开他们啊……
“好了,鸢儿不必难过的,我们可以都搬去即墨城的。”
其实,在木叶鸢决定要去帝国学院时,他便已经叫他哥在即墨那边买下了一座院子的,木叶鸢不在,他又怎么可能会留在帝都呢?
“谁难过了?都说了我这是在感叹,你怎么就不信呢?再说了,谁要他们搬去和我住啊?我才懒得伺候他们呢,留下来陪我母亲挺好的……”
“……”可你看起来就是一副难过的模样啊……
“是因为要离开他们,去别的地方了,舍不得他们吧?”对于木叶鸢,帝渊无还是很了解的。
嘴硬心软,即便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从她口中说出来都有可能是讥讽。
她不善于表达她的情绪,所以简单的关心也能被她说得浑身不舒服。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知道,她没有恶意,当然,这仅对于对她没有伤害的人而言。
木叶鸢哼哼:“谁会舍不得他们?我是觉得少了一个乐趣好吗?不都说弟弟妹妹是不是玩伴就是玩具吗?”
她这番话成功的逗笑了帝渊无,笑问:“谁跟你说的这些?”
弟弟妹妹能是玩具吗?
“你亲姐帝凝芜啊。”木叶鸢毫不留情的报上帝凝芜的名号。
帝渊无:“……”
这么说来,他姐好像就是把他当玩具来这……
再次对这个姐姐无感,他姐怎么什么都教?把他媳妇儿教坏了怎么办?
每次不是占用他媳妇儿就是和他媳妇儿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是他姐夫最近太忙了都没时间好好管管他姐了吗?
也还好,这些话只是在帝渊无脑子里,没有说出来,更没可能被帝凝芜听了去。
“以后少和我姐搭话,她惯会教坏的。”这回,轮到帝渊无闷声了。
“我觉得凝芜姐很好啊,经常和我说你以前的事呢。”
“想知道我以前的事鸢儿可以直接问我,她知道的,哪有当事人知道得多?”
“可问你了就没有意思了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