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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徐寸心调了岗位,现在在输液室上班,此时正给一中年大妈扎针,大妈有些头晕来看病,医生说的一大堆名词让她晕头转向,又给她开了液体打点滴,让她心情更不好。
徐寸心接连几次没扎准,大妈顿时就怒了:“你个小姑娘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扎不准,你把我当小白鼠啊?会不会扎针?不会就赶紧滚一边去,换个能扎的来。”
徐寸心委屈的道:“阿姨,不是我扎不好,您手上肉太多,找不准血脉啊。”
大妈更加愤怒,像被蝎子蛰了一口般嚷道:“我肉多怎么了,我不就胖了点嘛,你个小姑娘凭什么看不起人,喊你们领导来,我要投诉你!”
徐寸心脸色难堪,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站在那里走也不是扎也不是。
一旁排队等着扎针输液留着板寸头的小伙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徐寸心,此时见状上前对徐寸心道:“你去喊护|士长来给她扎针,等下你给我扎吧,我血管粗,比较好找准。”
护|士长被惊动过来,说了几句徐寸心,亲自动手给那大妈扎针,却也扎了两三次才找准血脉,那大妈自是不满意,嘟嘟囔囔了许久。
徐寸心给那小伙子扎好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小伙子微笑着说道:“给我调慢点,我怕冷,输液慢一点会好一些。”
快下班时,徐寸心看了下空荡荡的输液室,那个小伙子还没输完。
简单收拾后徐寸心过去检查,“你输得太慢了,这样输下去,怕是要晚上*点才能输完。”
小伙子看了徐寸心一眼,眸里闪烁着一抹欣喜,笑道:“那就输快点吧,反正也是小感冒,输快点还能赶上你一起下班。”顿了下又道:“输了液挺冷的,美女下班了一起去吃个饭?”
徐寸心犹豫了下,毕竟他先前帮自己说过话,不太好拒绝,默然不做声,帮他将输液管的滴速调快了些。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我叫朱展鹏,你呢?”
“徐寸心。”
……
……
晚自习课上,李福梦总觉得心里失落落的,仿佛要丢掉什么宝贵的东西一般,坐在那里忐忑不安。
“你怎么了,长痔疮?”席袖涓横眉白李福梦一眼,却忽然发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白,抬手从李福梦肩上衣领里捻起一根长发,放在李福梦课本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李福梦心里一凉,这根头发一看就是徐寸心的,脑海里如电转动,低声道:“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可能是检查时候护|士掉在我身上的。”
席袖涓冷冷的看着李福梦,语气有些不善,“那个叫徐寸心的护|士吧?”
李福梦讪讪的笑道:“哪能呢,我和她又不熟。”
“你和她熟不熟关我什么事,某些人还故意有意的说别人走光呢!”席袖涓冷不防冒出一句,对那天的事情还没有释怀。
李福梦苦笑,丫头还真小心眼,不过心里却苦乐参半,这是否说明席秀涓心里有我呢,就如那天吃醋一样?
李福梦诞着脸讨好道:“对对,熟不熟都没关系,反正以后遇不见她了,我只喜欢你呢。”
曾小伟咳了一声,哥们,注意影响,别带坏了我们这些好儿童,现在可是课堂上呐。
“哼!”席袖涓不置可否,明显不相信李福梦,扭头认真看书再不理睬他,哼,这个坏人,肯定心里还想着那个杏眼如妖精一般会说话的美女护|士,坏人!大大的坏人!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护|士真的美呢……
李福梦心里懊恼无比,想和席袖涓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闷闷的偷看她几眼又看看课本,一节课很快过去,下课时班主任刘强来到教室,喊李福梦去了趟教研室,回到教室,曾小伟八卦的凑上来,“刘老师找你啥事?”
李福梦苦恼的坐在座位上,“让我准备篇演讲稿,明天学校开会要喊我上台。”没有手机网络,现在也不方便去上网抄袭,自己现在要怎么写?总不能抄作文吧。
“哼!”席袖涓在一旁冷冷的哼一声,明显的幸灾乐祸。
李福梦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袖涓,你帮我写吧?”
“一边玩去,本姑娘很忙。”有本事去找你的美女护|士帮你写啊,嗯哼……
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李福梦苦恼的叹了口气,从书堆里翻了本作文集,然后找出笔纸,开始构思那令人头疼的演讲稿,高大上肯定是要有的……
次日上午第二节下课原本是课间操,被学校可耻的利用来开表彰大会。
先是教育局某股长上台啪啦啪啦讲了一大通,表扬了李福梦见义勇为奋不顾身一马当先勇斗劫匪保护了国家财产,然后又赞扬了实验中学的领导和老师教育成功,培养了社会主义四有新人……
总之,都是伟光正的例文。
接着学校领导又上台说了几句,鼓励大家要向李福梦学习,最后才是李福梦上台,学校领导笑着将一个大红包当众交给他,然后示意他给大家说下,李福梦盯着台下黑晃晃的人群,紧张得手心尽是汗,演讲稿被攥在手心里揉成了一团。
“首先……嗯,要感谢老师……感谢学校的培养,在这里我学到了许多做学生……啊不,是做人的道理,祖国和学校培养了我们,当社会需要我们时,我们就要挺身而出……我将继续努力,认真学习,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李福梦开始还紧张,但随着将演讲稿背下去,渐渐正常,字数不多的演讲稿很快念完。
台下高一年级区,韩王铁青着脸冷冷的盯着李福梦,“瓜娃子,千万莫让老子逮着机会,到时候把你狗|日的往死里弄!”
高三年级区,席袖涓四望,就是不看台上的李福梦。
学校操场外不远的小山坡上,站着几个小混混,当中留板寸的青年目光冷冽,如两把杀人的刀,直到李福梦下台,才和几人缓缓离去。
“鹏哥,好久去整那个瓜娃子?”
“等段时间,风声过了后再说,到时候弄死他!”
“规矩的,鹏哥你一句话,到时候非要弄死他不可,要不鹏哥,连那个席袖涓也一起做了?”
“嗯。”
山头上留下一阵寒风,如刀一般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