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雁牙都快咬碎了,“我就说不能让这个小贱人进秦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下作手段,真是给秦家丢人!”
厨房的方向,有佣人急匆匆跑出来,“先生,夫人……城少去隔壁借花装饰餐盘去了,说院子里的玫瑰品种不好,开得太俗艳,配不上夏小姐。”
“噗……”夏唯一喷笑出声来。
几个渣更是怒不可遏,秦宛宛抬手就要甩过来一巴掌,却被秦文斌按住了。
秦文斌的语气缓和下来,公正严明大家长一般,语重心长地说,“唯一,不是爸爸偏心,你和宛宛都是我的女儿,但是你不了解陆家,那样底蕴深厚的真正豪门,对儿媳『妇』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你根本配不上城少,为什么不把这个机会让给宛宛呢?你们两个是亲姐妹,到时候宛宛嫁进陆家,你也能分得一些好处,总好过被始『乱』终弃,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唯一听得津津有味,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懒洋洋地托着下巴赞同,“说得也是。”
沈嘉雁和秦宛宛母女俩对视一眼,都笑得鄙夷嘲讽。
这个蠢货!果然是穷酸怕了,目光短浅,听到能分得一点好处,就这么高兴!
夏唯一还在若有所思,“而且不只是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现在谁结婚不考虑下对方人品呢。”
“说的是啊,有些轻浮的女孩子,玩玩也就算了,哪有人会真娶回家呢?”沈嘉雁没忍住满肚子的挖苦,说得得意又狠毒。
夏唯一赞同极了,甚至鼓起掌来,“说的太对了,你看你这种爬已婚男人床的野鸡,不就只有秦文斌这个贱人肯娶吗?”
“你……”沈嘉雁和秦文斌脸『色』发青,挥手就朝她脸上打过来。
夏唯一也不躲,闲闲地坐在那里,直到沈嘉雁的手都快落到她脸上了,才突然抬腿,一脚踹了出去。
“啊——”
沈嘉雁大_腿骨剧痛,被踹得身子一偏,又来不及站直了,直朝着茶几扑去。
茶几上放着一整套的骨瓷茶具,真要是砸在上面,后果不堪设想。
沈嘉雁慌『乱』尖叫,手胡『乱』扑腾,抓_住了旁边的秦文斌。
夏唯一在这一室嘈杂中,闲闲地唱着,“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秦文斌的脸『色』,顿时像被这绿光照亮了,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的隔壁老王,想起昨天在微博热搜前三挂了一天的#秦文斌绿#,#秦文斌绿了#,#秦文斌荷花绿#。
他一把推开沈嘉雁的手,不但不救人,还狠推了一把。
沈嘉雁惨叫了一声,只能用手护住脸,在一阵噼哩哐啷的『乱』响中,撞翻了茶具,摔倒在一地碎瓷片中,满手臂的血。
她摔得太猛了,还有碎瓷片被她弄得飞溅起来,秦宛宛看到了,连忙退后好几步,唯恐自己也被伤到。
啧,感天动地的一家三口。
夏唯一看着戏,很捧场地鼓了鼓掌。
秦家的佣人慌『乱』起来,叫医生的,去扶人起来的,找急救『药』的,『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