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叫得上点名字的豪门,有谁家愿意沾惹上这种丑事?
那个男人,到时候一定会忙不迭地要甩了她,全家所有人在被记者问到她时,都像看到苍蝇似的,恶心又避嫌。
她会成为所有人口中的豪门弃『妇』,沦落为笑柄。
如果夏唯一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她最好现在就跪下来求他们,让他们放过她!
秦文斌眼神狂热,急着想要将这些威胁说出口。
一个冰冷的声音,却突然在门口响起——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她老公会是什么反应。”
话音未落,陆二少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纯白的医院背景,衬得他的气场,愈发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
秦家那些人不认识他,都下意识地向后躲避,噤若寒蝉。
在听到秦文斌那声不可思议的“陆二少”,知道他是谁后,更是惊得脸都白了,眼睛快要瞪出框。
陆二少踩着这些人的惊愕视线,径直走到夏唯一身边,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这才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他开口,“她老公一个字都不会相信,还绝对不会放过,这些造谣污蔑他岳父岳母的人。”
“陆、陆……”
病房里,惊愕得失控的声音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完整的字句。
夏唯一的老公,就是陆二少?
这怎么可能?!
秦文斌离陆二少最近,也最能感觉到那股可怕的威慑力。
他害怕得直接从病床上滚了下来,跪到他面前,“陆,陆二少……”
他顾不得想别的,惊恐地看着陆景城手上的白手套。
他戴手套干什么?不想留下指纹?
难道他想要当场掐死他?
秦文斌的声音,抖得好像筛糠一样,“陆二少,您听我说,您真的不能被这个女人继续蒙蔽了,她的……呃……”
一连串下作的污蔑,全都被噎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苦的惨呼。
秦文斌的下巴被陆景城捏着,感觉像是被铁钳狠狠箍_住一样,疼得骨头都好像快要裂开。
陆二少周身散发的可怕气场,让秦文斌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死在他手里的错觉。
剧烈的疼痛,加上内心的恐惧,让他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然而他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他不能动摇陆景城对夏唯一的信任,那他会死得更惨。
他哆嗦着,拼凑出完整的声音,“陆二少,您听我说,我有证据,我真的有证据。”
纪如月从陆景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直到此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猛地尖叫,“陆二少,你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是真的不想听,还是担心证据确凿,不敢面对自己当初瞎了眼的事实!”
纪如月高高地昂着头。
她曾经打了那么多年陆景城的主意,深知他的脾气秉『性』,知道这番话,他一定会回应的。
果然,陆二少真的开口了。
只是他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纪如月,冷凉的声音,不带半点人情味,“一,不管你们拿出什么所谓证据,我都相信我老婆,也相信她爱的家人;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和我老婆站在一起,永远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