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受宠,家里人被王兆荣重用仍不敢惹长乐公主。长乐公主是女王的独生女,也是楚国皇室唯一的长辈。罗清文虽然不爱皇后但也很尊重,对于这位朴素可爱的公主更是爱不释手。如果长乐公主真的跑到皇室书房胡说八道的话,他会有麻烦的。
长乐公主翻白眼,不屑地瞥了一眼道:“那你还在胡说八道。这位公主还以为你不好意思跟天父说,刚进王府的叔叔也在皇室书房,这位公主帮你讨好天父,说不定天父给你念了一个忠心的承诺。”
“长乐,别闹了。”王后看着长乐公主的无耻行为,皱了皱眉。长乐公主俏皮地做了一个鬼脸,走进亭子里正式打招呼,“女儿给太后,见过公主有两个阿姨。”昭阳公主伸出手来拉着公主笑道:“好久不见,小公主会长成大姑娘的。”春风带着微笑率先登场,就在一年前,长乐公主真的比当初在耀华宫看到的大多了,至少看起来不会再钻到树上了。
长乐公主清楚地记得春风,躺在怀里的昭阳公主眨了眨眼睛,春风微微一惊,还给她一个浅浅的微笑。云飞看着赵阳公主抱着焦长乐公主笑了:“公主,我们想听公主在边城带领战士们打仗,公主不想听吗?”
长乐公主转过头,灿烂地笑了说道:“这位公主是位女士,只有那些整天想陷害别人的坏女人才会费心去窥探别人的秘密。云飞,你觉得我说得对吗?”云飞脸上温柔的笑容有些僵硬,强颜欢笑道:“公主当然是淑女了。”
长乐公主哼了一声,转身对皇后说:“母公主,子大臣能不能请进公主和表妹玩?”女王笑着说:“那要看公主有没有时间和你玩,你这个丫头年纪也不小,整天缠着人想玩想什么样子?”长乐公主笑着说:“儿子陈喜欢程公主。”皇后边头对穆春凤笑着说:“这个女孩不懂事,公主笑了。”穆春凤笑着说:“怎么会,公主是纯洁善良的,能让公主喜欢就是穆春凤的荣誉。我想知道公主要我去哪里?”
长乐公主高兴地离开了昭阳公主的怀抱,一只手拉着春风一手拽着花天香跑了出来,“你跟这公主来了。”春风不是无动于衷的灵巧,而是华天翔被长音乐公主拖跑绊倒了,后面的女王无奈地命令人们跟上去看看。
长乐公主带着两个人在御花园东转西行,跑到御花园西北角的假山后面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宫殿,不但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默默地抱怨:“这些人真烦人,到处乱跑。”
“也是因为皇后和皇帝的命令。如果他们找不到你,也许他们会受到惩罚。”长乐公主挥手说,“别担心,我妈妈是个好人。但是,那些人太烦人了,他们喜欢我说的话告诉我父亲,告诉其他的妃子。本公主讨厌他们跟着,我想自己来。”
长乐公主面带微笑地爬上假山,同时转身对两个人说:“这里很大,我们爬上去他们找不到哦。”穆春凤看了看,假山群真的挺大的,如果你不藏在里面认真找真的不确定就可以找到。只是……公主,我们为什么要爬上去呢?”
长乐公主回头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包里的珍珠,说道:“程叔叔说有些坏女人让你不开心,所以他让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嗯。。。想到堂兄就不该告诉你了?”
穆春凤哭笑不得,想把她藏起来?她打赌那不是他对长乐公主说的,看着同样惊讶的华田翔,华天翔也看着长乐公主。长乐公主哼了一声,回头望着继续攀登,“谁是公主,父亲想嫁给表妹湘乡北荣。我问了嬷嬷,她说北戎是个很糟糕的地方,人们粗鲁野蛮。我去问王成叔叔,王成叔叔说是程公主的事,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说了,上来吧。”
他们不得不跟着她爬上去。假山的山坡上确实是个藏人的地方,看到这里的安静程度也知道一定经常有人在这里。坐在假山上,穆春凤笑着说:“那么,公主想问我,不要让朝香嫁给北荣吗?”长乐公主渴望地看着她,“你能保证吗?”
沐春风笑了,“我答应有什么好处?”长乐公主心想:“这个公主可以把我所有的宝贝都给你,我还有很多。父亲是我的父皇,母亲说那些东西很值钱。我可以吗?”
“长乐……”华天翔的眼睛有点红,她当然不想嫁给北荣。但是,她和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都不知道,皇帝说程公主当家做主,但即使春风真的想让她和他在一起,也情不自禁。只是想成为皇宫背后得罪华国公的名声,所以无论是她的爷爷奶奶还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和春天说话,只是平白让她难堪。
“公主为什么不想嫁给她的丈夫呢?”长乐公主看着两人咬着嘴角,久久前有些犹豫:“皇后说。。。是公主就必须做。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公主,所以我们选择其他人结婚。太后说。。。全是皇室的希望。我。。。这个公主仍然很小,否则这个公主会去。。。湘乡表妹离开了,奶奶和叔叔小姨都会伤心。我的小阿姨在女王面前哭了……”长乐公主断断续续地说,但他们都明白
长乐公主认为天香是为了自己和亲爱的去受苦,所以才急不可耐地要春风。最后,长乐公主看着她,“成公主了,你就不能让表妹靠近吗?”沐春风淡淡一笑,点头道:“可以,我答应你。”
“春风……”华天翔一愣,微微咬着嘴唇,看着春风明媚的眼睛,在平常的日子里闪闪发光。她知道穆春凤不好意思,皇上会给王府这么大的事情处理,似乎是王府托付的重任让人信任,但其实定了的。
宫殿被推到了风暴的顶端,春风如此轻易地同意了长乐公主的请求,让华天翔既高兴又担心。沐春风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拉着袖子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笑道:“人的心总是有那么一点偏偏的,为什么我不能选择让自己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