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计算机学院只有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物联网工程两个专业,在校本科生有600多人,女生统共都没60个人。
每天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都是带着油腻腻的头发,黑黢黢的眼圈的基佬。
“没女朋友?”透过李览的脸『色』,刘佳伟发现了点什么。
李和一直在旁边侧着耳朵听,见他们谈到了正题,大感欣慰,为了不影响年轻人探讨人生,他很识趣的躲到了外面。
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的父亲,迫切的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纨绔子弟!孩子太能忍耐,缺乏了生活乐趣,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在最缺某样东西的时候去寻找这个东西。”李览老神在在的道,“往往找到了也不太如意,历史的规律是,最终都会后悔。”
“我给你介绍一个?”刘佳伟给了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你有女朋友?”李览反问。
“你问问刘善!”刘佳伟甚是得意。
“你应该问他,你有几个女朋友,这年头太不公平了,”刘善感叹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太不公平了!”
“你自己都矫情怪谁?”刘佳伟抱着胳膊不屑的道,“你要是敞开怀抱,我估计吧,排个二里地是没问题的。”
刘善小小的吹捧了一下他,他自然要礼尚往来。
“切,你懂什么,”刘善站的累了,索『性』把门口的椅子挪到了屁股底下,坐下后靠在墙上,懒洋洋的道,“老子要找的是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刘佳伟噗呲笑了,“说你矫情你还不信,多大了,还信这些玩意。恋爱就是两个人混日子,想找灵魂伴,直接网恋不就得了呗。”
“你的意思是两个人没感情,也能在一起?”刘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渣男,可别带坏我。”
“渣男,你告诉我什么叫渣男?”刘佳伟笑了。
“就是你这种的,吃碗里看锅里。”刘善斜着眼睛道,“不负责任。”
“我有女朋友。”
“你人品太差了。”刘善继续指责。
“我有女朋友...”刘佳伟笑嘻嘻的看着他。
“能不能换个答案。”刘善咬牙切齿,“好,那你觉得灵魂不重要,那你赶紧换个女朋友吧,你要是愿意找,还能找到更漂亮的。”
“嫉妒羡慕恨吧你。”刘佳伟懒得再和他多扯皮,嘴上是不饶人,但是从心里他早就认可,他的女朋友就是他的灵魂伴侣。
不管以后他的家里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早就下定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说女孩子都讨厌渣男吗?”一直没开口的李览此刻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喜欢感情不专一的渣男?”刘善反问。
“如果那个男人是陈老师呢?”李览终于问出了一个在他看来很有深度的问题。
刘善和刘佳伟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刘善更是一下子陷入了悲伤。
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长相,因为颜值不过关,他才一直单身。
潘应出现在自己家的门口,刘佳伟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
“潘应。”
“李览你什么时候到家的?”看到李览,潘应主动的走了过来。
“刚刚到家,没多大会。”李览给潘应拿了一把椅子。
“我不坐,谢谢。”潘应笑着道,“等何舟回来,大家就是聚齐来,我们一起出去玩去。”
“去哪里玩?”刘佳伟问。
“我听柯说她要去世博会,要不我们一起跟着去凑凑热闹?”潘应试探着问道。
“这个等何舟那小子回来再说,我现在郑重的问你一个问题。”刘善认真的重复了下李览那个问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潘应。
“我不缺钱,帅对我来说更重要一点。”潘应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完了,完了...”刘善一个劲的念叨。
“什么完了完了?”潘应『迷』糊。
“他担心他找不到女朋友。”还是刘佳伟最了解刘善。
“你读书读傻了的。”李览都忍不住乐了。
“他是韩剧看多了。”刘佳伟大笑。
“长的丑不可怕,”潘应拍拍刘善的肩膀,“可怕的是你信了我的话!”
“什么意思?”刘善有点懵。
“咳咳...”潘应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水渠边给栀子花打花枝的李和,又看看李览,然后才低声道,“你跟李叔比起来谁好看?”
“这还用说?”论长相,刘善显然不屑跟李老二比,这是侮辱人啊!
“我当做没听见啊。”李览尴尬的左右瞅瞅。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女孩子找对象,你觉得她是会选你还是李叔叔?”潘应见李览没反应,这才松了口气,接着补充道,“抛开年龄问题不谈,假设你俩一般大。”
“大概是李叔吧。”刘善一下子没了底气,就只说这谈吐、气度、学识、风趣,他很李老二的差距就有十万八千里。
只要女孩子眼睛不瞎,果断是李老二啊。
潘应叹口气,用一副教育人的姿态道,“长的好看呢不算本事,活的好看才算本事。”
“哼,你们这些长的好看的人,总是说长相不重要。”刘善哼唧一声,扭过头,不再和她说话。
“除了钱,他简直具备所有丝的特点。”潘应苦恼的以手扶额,转过头又问李览,“你们这些大脑发达的人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考虑问题吗?”
“我就是正常人。”李览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晚上开饭,李柯又去别家招呼了几个同龄人过来,李和同大人们都没上桌,在前面屋子摆了小桌子吃,而把客厅让给了李览几个孩子折腾。
“这孩子不能喝醉吧?”何芳看着李览一瓶接着一瓶的啤酒,有点担心。她很少看见李览喝酒。
“我老李家就没有不能喝的。”在这方面,李兆坤很自得,突然有种后继有人的感觉。
他现在是一滴酒都不能沾了,不管他怎么闹怎么耍,也没人再肯给他酒好,其实他心下也明白状况,他十次住院,其中九次是因为酒,住院太受罪,太折腾人,索『性』,他就真的断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