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钻心的疼伴着销魂的酸麻感,夏定海身体抖了抖,咬紧牙关才控制住没缩脚。
“三叔刚才好像动了。”夏芊芊的眉眼愉悦的舒展开。
杨氏紧张得浑身出汗,刚才那一针就像是扎在她脚板心,她能真切的体会到丈夫的酸爽!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没有,你看错了。扎针那么疼,你三叔要是能动,早就缩脚了。”
“就是就是,老三根本就没动。”夏定海附和,后背心湿了一片。夏芊芊刚才那一针真是……狠!
“那就再试一下。”夏芊芊抬手左手,几根明晃晃的缝衣针,晃得众人都要晕了。
夏奶奶跳出去,挡在床前:“夏芊芊,你疯了?你三叔都已经瘫了,你还想怎么样?”
“验瘫啊!”夏芊芊无辜的耸耸肩,“你们空口白舌就说我打人,那我总有个验瘫的权利吧?”
范明说:“当然,认罪也要认得心服口服。”
夏奶奶看着儿子脚板心里没入一半的针,心口疼得厉害:“不行!她这哪是验瘫?她这是在伺机报复!”
“那你们要怎样?请大夫来验吗?”范明板着脸问。
“请大夫是要花钱的。”夏定海插嘴道。
夏芊芊笑眯眯的说:“没关系,这钱我出。”
“行,我去找大夫,你准备好钱。”夏定海说着就往外走。
“不,你们请的大夫我信不过,万一你们串通了呢?”夏芊芊轻言软语的说着,趁夏奶奶不备,几根针同时扎进夏定风的双脚底。
“嗷!”
夏定风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因为酸痛到了极致而抽搐着,脚底板上明亮的针因为他肌肉收缩又往肉里陷了陷,满头都是汗,身上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湿透。
又酸、又痛、又麻,这种滋味销魂得难以言说。别说夏家的人,就连范明这个局外人,也跟着抖了抖。
“三叔动了动了。”夏芊芊高兴的喊起来,“我三叔没有瘫,他能说能动!”
杨氏心疼丈夫,扑上去找夏芊芊拼命:“我要杀了你!”
范明挡到夏芊芊面前:“宋杨氏,冷静。”
“三婶,我三叔已经好了,你应该高兴。”夏芊芊从范明身后探出头来,笑得天真。
杨氏此时真恨不得撕烂夏芊芊那张脸,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夏定风身上的酸痛感慢慢过去了,他痛苦的喊:“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把针拔走!”
杨氏这才过去和夏奶奶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夏定风脚底板上的几颗针拔出来。
拔针也是个痛苦的过程,每拔一颗,夏定风就“嗷”的叫一声,身体颤抖一下。
夏芊芊用力抿着唇,才憋住笑。想陷害老娘,没那么容易!
等拔完针,夏定风又出了一身冷汗,虚脱的躺在床上,身体蜷成一团。杨氏怕夏芊芊还有什么后招,用被子好好盖住丈夫,警惕的守着床。
“既然三叔没瘫,那我就走了。”夏芊芊愉悦的挥挥手,走人。
夏老头的脸色难看得像烧黑的锅底:“夏芊芊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