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一见俺们领导被困哥们儿顿时就郁闷了,心说这厮不是一般的没数儿,让别人逃跑的时候他自己倒是先跑啊,任务是他接的,这厮要是挂了那我们之前的力气不都白出了么。
“小弟,救我!”这厮也知道自己找麻烦了,眼见自己逃跑无望,顶了个盾就喊我救他。
“你先抗一会儿。”我心不救能行么。。。真要是让这厮死这儿了,那岂不是还要来遭一次罪?
“简单的事情让他给搞复杂了。”我暗自摇头,原本哥们儿只要在谷口处稍作停顿换个宝宝然后出谷就万事大吉了(这个任务战斗中不让召回宠物,但允许更换宠物),可现在多了俺们领导这么个拖油瓶之后哥们儿之前的计划瞬间破产了,他要是离谷口近一点儿还好说,大不了哥们儿快速干掉几个小怪让他挤过来,但问题是这厮被突击兵绊倒之后还触发了一个2秒的减速效果,这一来二去的时间就耽误了不少,等他想往外挤的时候谷口处已经被怪给堵满了,这厮十分郁闷的被夹在了一个前不前后不后的位置,多亏哥们儿之前放了个浓雾陷阱使周围怪的命中大为下降,否则的话只怕某人早就被淹没在兽人海之中了。
残影!
我首先使用了残影,接着空这只这些残影向周围不同方向发起了冲锋。围在我们周围的怪已经具备一定规模了,就算是有浓雾陷阱护着以俺们领导的防御也不足以坚持到我将他成功救出来,无奈之下哥们儿只能是先弄出些残影分散到周边吸引些火力了,所幸人海战术对战士的冲锋无效,否则的话俺们领导真是神仙也难救了。
不屈信念!
战魂残像!
在放出了一群诱饵之后,哥们儿随后用上了不屈信念和战魂残像。用不屈信念是为了避免被周围的怪控制,而战魂残像则短时间内确保了俺的安全。
生命透支!
做好了一切准备活动之后我用出了生命透支,在瞬间透支了百分之八十的气血之后,我以最快速度用手中的长矛朝我身边的一个兽人扎了一下,那家伙损失了小一万的气血马上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我身上,一转身,手中的斧子就朝我砍了过来!下一秒,由于哥们儿气血少于20%,原本还在和boss奋战的小白直接触发护主技能瞬移到了我身边。
恶魔恐吓!
风神附体!
“你快跑!”我用出恶魔恐吓将周围大群的怪恐惧走的同时大喊一声让二哥逃跑,与此同时也给自己套上了风神附体以确保安全。
少了小怪的围攻,明月夜同志很快从怪群众抽身朝谷口处跑来,我则占了一个谷口附近的位置,随后便和小白俩快速清理周围没有跑掉的小怪,等明月夜同志跑到谷口的时候,我俩已经将堵在谷口处的小怪清理完毕了。
首先是明月夜同志利用这个机会顺利脱险,紧接着周围有几个眼疾手快的家伙(比如说幻灯师)也趁着怪被恐吓走了的这个空当钻出了兽人谷,不过这帮畜生一跑掉,原本是他们拉着的那些斥候可就都留下来了,等轮到哥们儿逃跑的时候,一个不开眼的斥候队长居然横在我面前讲谷口给挡住了。
“你娘的啊!”眼看着逃跑的路被挡住哥们儿就怒了。直接把狂血之心用上,紧接着一个致命摧毁就捅在了目标身上,随即,伴随着一个六位数的伤害飘起,那个斥候队长倒在了地上,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飞速踩着它的尸体出了兽人谷。
出了兽人谷,眼见着之前出来的兄弟们都坐在地上休息,哥们儿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本次战斗我们一共有十二人挂了,这点儿损失对于一个大型任务来说虽说不算太多(品子大叔他们当初做的时候损失是我们的十倍),不过这种无谓的牺牲终归是让人有些郁闷,看得出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
“对不住兄弟们了,我计算失误了。”俺们领导和大家道了声歉接着说道,“今天凡是参加活动的兄弟一律公会积分加五分,牺牲的兄弟再额外加两分,回去之后大家跟各自的团长报一下名,我让他们明天把分都给大家加上!”
如果说大家之前因为任务而闷闷不乐的话,那么随后得了五分公会积分就有些因祸得福的意思了。在公会中公会积分对公会成员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会员们不管是拿装备还是升职都离不开公会积分这四个字,五点公会积分什么概念?升个职业队长也不过就是需要100积分罢了,而拿装备则更省,五十级属『性』相当不错的黄件红件换算成公会积分的话也不过就是二三十点罢了,就算是紫装也基本上不会超过百点积分的。所有人在闻听做个任务经验有公会积分拿之后都是一阵雀跃,哥们儿甚至还听到了某些人痛苦的叫声,“靠了!早知道死了拿七点还跑个屁啊。”
我们在佣兵协会领完奖励之后,二哥他们帮着补今天的驻地任务去了,而我则一个人来到了修罗城,徘徊在修罗城盟军指挥部之外。
再有几天的时间,我就要以一个患者的身份躺在手术台之上了,虽然陈姐说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大,但世事无常,谁又敢保证手术完之后我就一定会想正常人一样生活呢?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以前的我或许能做到无所畏惧,但现在的我,在游戏中重新找回自我价值之后,一想到手术后或许就意味着要和眼前的一切永别,我的胸口就宛如被巨石所压一般喘不过气来。
越是恐惧越是压抑就越是想找人倾诉,但思前想后我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向谁倾诉,母亲和两个哥哥这些年为我『操』的心已经不少了,我不想再给他们增加压力,至于说游戏里的朋友们,我并不想对他们说我有病,过几天就要手术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可能的话,我倒是更希望他们记住的是我的笑脸,因此,当恐惧和不安造成的压力快让我窒息了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听众——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