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我的玉佩!”吏部侍郎公子说道,“刚才它还不是这样子的!”
“它就是。”宋书书说道,“所以龚世康根本没拿你的玉。”
“胡说!我的玉一定在他那儿!那是我亲手放进去的!”
“哦?你放哒?”此话一出,真相不都有了吗。
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们还能狡辩?
宋书书将故意藏起来的玉佩拿出来,“这块确实不是你玉佩,那是我玉佩,你玉佩这儿呢。”
侍郎公子面色漆黑,看向宋书书的时候,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宋书书才不管,看了眼旁边站着吏部尚书和吏部侍郎,“两位大人教子无方,带到皇上那儿去认罪吧。”
“混蛋你故意耍诈!”
“你有本事兵不厌诈啊!”宋书书呵呵哒的一嘚瑟,“去皇上那儿好好忏悔吧你们。”
“来人。”这时候吏部尚书开口了,“御前巡使有意引起骚动,扰乱公堂,将他给本官拿下!”
听到这话,宋书书整个人震惊了,“这可是汴京,你们这是在蔑视王法!”
显然宋书书这御前巡使加上研究院院长对于他们来讲并没有什么用。
四周的官兵已经拿着大棒靠了过来。
莫大人令牌一扔,“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仿佛天籁。
“皇上驾到!”
听到此话,众人皆跪。
门口让开一条大路,傅玄缓缓走进来,看了旁边的宋书书一眼,坐到高堂之上,“刚才朕便听闻,这汴京的衙门很是热闹。”
“皇上,这吏部和衙门沆瀣一气,冤枉好人;屈打成招、蔑视王法!”
这下子算是靠山来了啊!
宋书书瞪了吏部一眼,“他们太过分了!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傅玄看向吏部尚书,“尚书大人可有其事?”
“皇上,您听臣解释!”
“解释什么,大家都看见了好不啦!”宋书书朝着傅玄一瞪,“你信他还是信我啊!”
咳咳。
李德仁见贵妃娘娘的样子,差点儿呛着。
傅玄看了她一眼,“好,你来说。”
哼!
宋书书站出来,本着公平公正中立的视角,将整件事不添加个人感请(才怪)地说出来。
“皇上您看,这两块玉佩就是证物,外面的百姓、两边的官兵就是人证。”
傅玄接过两块玉佩看了一眼,“吏部尚书,宋爱卿说的可否属实?”
“皇上,这……”吏部尚书和吏部侍郎一起跪下,“启禀皇上,此事属实。”
“既然属实,真相大白之后为何不按照约定行事,反而想要收押宋爱卿?”
傅玄冷冷地看了跪在角楼的几个公子哥,“李德仁,这些人按照余国律例处置。”
“奴才遵旨。”
李德仁站出来立刻说道:“按照律法,污蔑他人者杖责四十,押入大牢百日。
都官迂腐不堪、滥用职权仗责四十,罢免官职。
另外两位吏部大人……”
李德仁看向傅玄。
“吏部尚书、侍郎,两人管教不严、愿赌服输,两人官位各将二等,往后吏部尚书由吏部侍郎蒲学海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