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书看着他,没有回答。
“不会真就我一个吧?”乌学海有些意外。
宋书书给了他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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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城城内
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闭,小街小巷、每家每户都蔓延着一股烧蒜的味道。
每个医馆都已经爆满,死掉的人来不及掩埋,全部都被集中起来烧掉。
阜城城外
草棚里、露天的水泥地上,四处躺着生病的人。
四处弥漫这难闻的味道。
死人和活人并排在一起,还有人从尸体或者重病的人身上扒下衣物。
阜城已经彻底的不许难民进入了,每日只有一次送药的人给城外的人发放。
后面是重重官兵把守,他们犹如一群即将死亡的困兽。
“娘亲,你会不会死掉啊?”
此时逃难的那个女人,已经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斑点,皮肤开始溃烂,面容消瘦惨白。
小女孩守在她的旁边,时不时地咳嗽一声。
显然,她也已经被感染了。
旁边还有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们母女,就等着大人死了,夺走她们身上的财物。
“对不起。”女人看着自己的孩子。
小女孩蹲下来,蜷缩在女人的怀里,“娘亲,那天的粥真的特别好喝,又香又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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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阜城运输物资的路途上。
乌学海坐上了专车,并且为宋书书放鸽子的行为有些紧张。
想他一个人,初来乍到、人微言轻,别人不听他的话怎么办。乌学海最不喜欢就是和别人打交道了。
就在乌学海纠结的时候,一个矮小的身影蹦跶上来。
头上戴着个大大的帽子,直径走到最前面,拿着铁铲往佳锅炉里放东西。
“哎,小工动作快点儿。”车头的司机催促道,“马上这车就要开了。”
“嗯嗯,好嘞。”
小工努力地将地上的那团煤炭推进去,火车长鸣一声,朝着阜城的方向驶去。
为了防止传染,火车在离阜城十几里路程就停下来了。
所有前去阜城的人都必须从火车换成马车。
乌学海站在路边目光远眺,沉重地叹了口气,一想到要和很多不认识的人一起工作,真的好难、好麻烦!
“大人可有什么烦恼?不如小的为您分忧?”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乌学海惊喜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身边的、一副小厮打扮的人,“后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很惊喜啊?”宋书书伸出手得意地耸耸肩,“本大人来得是不是特别的急事。”
“但是皇帝不是不同意你来吗?”乌学海回忆了一下傅玄护着宋书书的样子,“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宋书书微笑着摆摆手,“这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问这么多干嘛,快上马车,要走了。”
乌学海被宋书书半推着上去的。
不明白为什么宋书书会这般的迫不及待。
此时此刻,皇宫之内
宋书书贴身照顾的小宫女出来,“皇上,娘娘说今日在宋府留宿,请您不用等她了。”
“嗯,知道了。”
自从宋意怀孕,宋书书隔三差五的到宋府留宿,傅玄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