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网上流传一句话,当你足够有资本的时候就会知道女人能有多主动。
此刻陈景恪想说的是,他终于体会到了。
张娉一反常态,表现出了对他的极度依赖和痴缠,那态度只有四个字能形容:予取予求。
陈景恪也没有客气,当场就提出了要求。
“把眼睛闭上我看看。”
张娉是知道自己眼睛特点的,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赞美过。当即就闭上了眼睛, 为了方便他观看,还昂起了头。
未经人事的她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对男人会造成多大的诱惑。
陈景恪的目光只在她月牙形眼睛上扫了一下,就情不自禁的向下移动。
精致的鼻梁,小巧鼻子,微微翕动的鼻翼, 最终停留在那红润的小嘴上面。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冲动打心底爆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他也没有克制自己,俯首就印了上去。
“唔。”少女先是瞪大眼睛,红晕从脸颊浮现迅速蔓延到脖颈,然后再次闭上眼睛生涩的回应。
良久良久……直到喘不过气来陈景恪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口。
再看去,少女犹如醉酒一般整个人伏在他怀里,小嘴微张喘着气息。
那柔弱可爱的模样让他差点暴走,只是考虑到年龄和环境问题,他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调戏还是不能放过的,低头在她耳边,道:“舒服吗?”
张娉羞的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露出来,声如蚊蚋道:“您坏。”
“哈哈。”陈景恪忍不住大笑起来。
后面陈景恪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就这样抱着她闲聊起来。说说自己的事情,再问问她的事情。
张娉也敞开心扉把自己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幼时丧母,父亲忙于天师府事务无暇顾及她。
她就一直跟着兄长张恒,所以他们兄妹关系最好。只是张恒年龄稍大就进入族学读书,她就没人管了。
偶然的机会撞见了她二翁张孝准, 年幼的她就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当时她还什么都不懂,只是想找个亲人获得安全感而已。
张孝准一生未娶也没有儿女,对这个堂孙女很是喜欢,就天天把她带在身边视若己出。
两人就此结缘。
这个二翁就天天带着她耕田捕猎、上树掏鸟窝、下河捉鱼虾,反正没有干一件符合豪族身份的事情。
一开始因为她年纪小,大家也都忙就没在意,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等警觉过来这样会把孩子带歪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然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张通玄想把她送到学堂矫正,结果反而助长了她的叛逆心理,更加变本加厉的玩耍。
然而这一次张孝准却没有支持她,而是狠狠的批评了她,然后给她讲了许多大道理。
也是从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送去联姻……她没有抵抗的资格。
这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好几天都浑浑噩噩。
也就是这几天,张孝准找到张通玄,两人关起门吵了一下午。最终的结果就是,她可以继续跟随二翁玩,但必须学着如何做个贤妻良母。
张孝准也开始教她许多做人的道理,有大是大非也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机小手段。
害怕空口白话她不放在心上,还找机会带她去见识各种各样的真实桉例。
就这样过了许多年, 她渐渐长大也懂得了许多的知识……两个月前张通玄决定带她来京城。
陈景恪疑惑的道:“二翁如此疼爱你, 就这样让你过来了?”
张娉羞涩的道:“二翁得知您是孙真人的弟子就让我来了,他说他相信孙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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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假话,得知是和孙思邈的弟子联姻,又知道陈景恪才十一二岁,张孝准马上就同意了。
别说是联姻,就算是正常婚配,这一桩也是良媒。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她联姻的对象是什么人就不好说了。
张孝准还特意叮嘱她一定要尽力促成此事,莫要将来后悔。
否则她也不敢演出中午那一场大戏,现在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了解了她的过往,两人的距离拉进了不少,陈景恪对她又多了几分疼惜。
甜言蜜语也是不要钱一样,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把她哄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期间他再次哄着让她闭上眼睛,她还以为他要使坏,脸顿时就红了,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但陈景恪是真的在观察她的眼睛,并没有什么使坏的打算,反而让她有些小小的失望。
欣赏过眼睛,又让她表演了抿嘴鼓腮。当小圆脸鼓起来的时候,他伸出双手各种揉捏,实现了初见时的想法。
两人一直腻歪到天色微黑,陈景恪才把她送回住处。
张恒早就等在门口,看着自家妹子的模样,他哪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气的差点拔剑杀人。
等回到屋内,他气冲冲的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张通玄没有理他,而是问张娉道:“如何了?”
张娉骄傲的昂起头,道:“四大天师祖师位列其一。”
“什么?”张通玄和张恒同时惊呼。
张通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追问道:“你是说他们会把祖师名讳列入四大天师?”
张娉肯定的道:“对,刚刚他亲口告诉我的,明日您也可以找孙真人求证。”
“好,好,好。哈哈……太好了。”张通玄激动的连连叫好。
张恒自然也很高兴,祖师位列四大天师之一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可正因为清楚,他才知道促成此事有多难。
这种好事之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没想到就这样落在头上了。
但他也深知没有免费午餐的道理,紫霄观给他们这么大的好处,必然有所求。想到刚才自家妹子和对方出去,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又是心疼又是内疚的对张娉道:“娉儿,我……兄长对不起你,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就要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他没有说什么我们不稀罕天师名位,你别和那个陈景恪在一起了之类的话,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张通玄也说道:“娉儿是我龙虎山的大功臣,日后我龙虎山上下都要把她当做天师一般看待。”
张娉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这不正是她的目的吗,现在全部达成了。
……
和张娉告别,陈景恪也是意气风发的往回走,半路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树立在前方。
他心下疑惑,走上前问道:“武娘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武舒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讥讽道:“都说文人最薄情,我算见识到了。红豆诗犹在耳边,写诗的那个人却已经变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