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陈景恪察觉到有人在挪动自己的胳膊,他马上就醒了过来。
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眼睛都没睁开,胳膊稍微用力就把试图起身的易奴给摁住。
“真人,您醒了。”易奴俏脸羞红,怯怯的道。
陈景恪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真人,不要……玉珠……唔……”
许久之后,陈景恪才浑身大汗淋漓的软到在她身上。易奴眼神迷离,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缠绕着他,娇躯微微颤抖。
又过了一会儿,她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又害羞又惶恐的道:“真人,玉珠……”
陈景恪从她身上翻下来,笑道:“你真把玉珠当傻子了,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你以为她没被吵醒吗?”
说完,他有朝外面喊道:“玉珠,我说的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他。
然而正是因为没人回答,才更说明她已经醒了。因为平时陈景恪只要喊一句,哪怕她还在睡觉,都会下意识的回一声。
易奴羞的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哀怨道:“都怪您……我以后怎么见人。”
陈景恪笑道:“这怎么能怪我呢,一直都是你采取主动的好吧。”
一只玉臂从被窝里伸出把他的嘴巴捂住,易奴羞不可耐的道:“不许您说。”
那羞羞怯怯的模样,让陈景恪差点再次爆发。然而,影分身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他两个字,休战。
看了一眼窗外,天依然很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就问道:“玉珠,什么时辰了?”
外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然后玉珠明显带着点小脾气的声音响起:“寅时六刻。”
就是黎明四点半左右,他打了个哈欠道:“睡吧,有话明天早上再说。”
两番操劳他确实很疲倦,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然而他能没心没肺的睡,两个姑娘不行啊。
易奴静静的看着近在迟尺的脸庞,眼睛里充满了甜蜜和爱意。过了一会儿确定他睡着,她才小声道:“玉珠?”
“哼。”过了好一会儿,玉珠才冷哼回应。
易奴知道她在闹脾气,哄道:“好妹妹别生气了,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两个好呀。不把生米做成熟饭,咱们永远都要担惊受怕。”
玉珠嘲讽道:“你是为了你自己,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
易奴解释道:“你真误会我了,真人和木头一样,我们不主动他更不会主动,所以我才决定主动出击。”
“真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接受了我也就能接受你呀。这样我们就能永远留在真人身边,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玉珠将信将疑的道:“真的吗?你别想骗我。”
易奴道:“真的,今天是我,让真人休息两天不就轮到你了吗,等真人不在了我就教你怎么做。”
玉珠还是年轻,被她三言两语就给说服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易奴姐姐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
易奴嘴角浮出笑意,道:“没关系,换成我也会误会的,别多想了,睡觉吧。”
“嗯。”玉珠应了一声不再说话,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但过了好一会儿,玉珠再次小声道:“易奴姐姐,你睡了吗?”
易奴回道:“没有,我睡不着。”
玉珠道:“我也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说说是什么感觉?”
易奴脸蛋浮起一抹红晕,但还是说道:“开始有点疼,后面就很舒服了。真人好像很有经验,你把一切交给他就好了。”
玉珠惊讶的道:“真人很有经验?他不是第一次吗?”
易奴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更加肯定了这个猜测,道:
“对呀,真人他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
玉珠好奇的道:“那第一次是谁?莫不是武娘子?”
易奴否定道:“应该不是,武娘子是观主定下的主妇,且还在孝期,她不会这么做的……我知道是谁了。”
“谁?”
“龙虎山的张娉张娘子。”
“啊,她?好像还真有可能。”
易奴恨恨的道:“不是有可能,肯定是她。表面一本正经,没想到……哼,真是狐狸精。”
远在龙虎山的张娉还在睡梦中,枕头旁边放着陈景恪给她的指北针,丝毫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锅。
又过了两个小时,陈景恪才从睡梦中醒来,易奴和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旁边睡的正香。
大过年的晨练已经停了,所以他也没有着急起床。支起一支胳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娇小的身躯、稚嫩的脸庞,雪白的肌肤上零星点缀着红色印痕,陈景恪心中升起浓浓的怜爱。 这是他穿越到唐朝的第一个女人,而第一总是最让人难忘的。 其实对于昨天的事情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俩人这样肆无忌惮的玩耍,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擦枪走火。 不过在他想来,怎么着也应该是他先忍不住才对,谁知被易奴给反推了。 但总的来说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同时也心下感叹,难怪都说人的底线会一天天降低,果然如此。 最开始他还鄙视程怀亮,这才一年多他自己就当炼金术士了。 今天易奴睡的很沉,玉珠也是,平时这会儿她们早就起床了,现在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能说明,昨天晚上俩人都没睡好,或者说睡的太晚。 至于原因,他大约也能猜到一些。 所以他也没有打扰两人,又盯着易奴看了一会儿,就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虽然不用晨练,可不意味着他就能偷懒,接下来几天他都要出去拜年。 去年他只拜访了秦琼、程咬金和尉迟恭三家,今年就有点多了。 高士廉、长孙无忌等几家都要去,还有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如吕才、李淳风等。 今天他照例先去了秦、程、尉迟三家,先去的程家然后带上程怀亮一起去了秦家。 秦怀道夫妻俩早就等着他们了,今天夫妻俩要回娘家拜年,刚好和陈景恪他们一起去。 到了尉迟家,发现这一家子比之前和睦多了,主要是尉迟循毓的媳妇薛熏和他娘的关系有所好转。 所以说,有时候一个孩子能解决许多问题。 闲聊的时候,尉迟循毓突然说了一件事情:“阿翁让我年后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