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啊?”
许秋月瞪了她一眼,嘚瑟道:“我偏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贝贝一顿抢白:“我知道,你偏不告诉我嘛!有什么了不起?我自己不会去看呐!”
安贝贝翻了白眼儿,转身就往院门外走。
许秋月一口气噎在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差点没憋出内伤。
眼见安贝贝就要跨出院门儿,她眸光一转,冷哼道:“你要自己去看,我就偏要告诉你!比试早结束了,齐二哥他们大获全胜,可惜呀,这些都与你没关系!”
安贝贝撇撇嘴,与我没关系难道与你有关系?
许秋月只当她还惦记着调整弓箭的功劳,当即就嘲讽道:“你不会真以为是你的功劳吧?呵,真当别人是傻子不成?谁不知道,你搞那些花样儿不过是哗众取宠,一点实用性都没有,还白费齐二哥他们功夫!”
安贝贝转身就往外走。
她傻了才信许秋月的鬼话。
“喂,你去哪儿?我都已经说了你怎么还往外走!”
许秋月望着安贝贝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好了秋月,贝贝肯定是去找二哥了,并不是真生你的气。”齐映雪在一旁好心安慰道。
许秋月差点嘴都气歪了。
谁管那女人生不生气?气死了才好!
她说那么多,不就是不想让那女人去找齐二哥吗?
若不是自己熟知齐映雪的脾性,只怕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安贝贝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径直往村口走去。
远远地,就隐约听到那边传来喝彩声和喧闹声。
不是已经比完了吗?
难不成是甲队在庆贺?
安贝贝疑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结果刚一拐弯,就被眼前蹲在树下蜷缩成一团的大汉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看,这不是井旭阳那头蛮熊吗?
“喂,你干什么蹲在路口吓人?”
安贝贝拍拍胸口,不悦地质问道。
井旭阳垂着头,转过身,明显不想搭理她,肩膀一耸一耸的,依稀还能听到抽气声。
“你不会是在……哭吧?”
井旭阳虎背熊腰的身躯微微一僵,再次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她,整个后背都在抽。
安贝贝:“……”
所以,这头蛮熊真在哭?
安贝贝心中讶异极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得多大个事儿,才能把人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给逼哭了?
不会是因为比试吧?
看这情况,多半是了。
看他哭得怪可怜的,安贝贝心中生出那么一丢丢同情还有心虚,摸了摸鼻尖道:“喂,胜败乃兵家常事,比试而已,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就是了,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哭得这么怂吧?”
“谁怂了?!”
井旭阳霍地转身瞪向她,微凸的大牛眼一片通红,吓得安贝贝猛地往后一退,就见他鼻孔里陡然喷出一个鼻涕泡,恶心得她连忙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井旭阳浑不在意地抬手一擦,瞪着她瓮声瓮气道:“你也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
安贝贝摇摇头,“我就是路过。”
她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看一个鼻涕虫的笑话。
“哼,我就知道,你们都在背地里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