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刀没有怎么在意,却是收刀入鞘。天』籁『小 说ww』w. .
而后回到了我的身边,看了我一眼,而后轻声的说道:“你看,我还是有用的!”
“呃……”我一时之间无语,不再言语。看着倒落在那里的老道,并没有太多的逗留,而是看着身边的姜小舞,柔声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姜小舞微微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当心吧,先生,没事的!”
“以后别再这样冒险了!”我瞪了姜小舞一下,而后有些责备的说道。
姜小舞嘿嘿一笑,却是轻轻的吐了一下舌头。没有再说话。
我看了洪刀一眼,心中却是十分的诧异。可以说,从头到尾,洪刀的身上都没有任何的术法气息。
寻常人能够杀死外八门的人,这我是相信的。
可是,洪刀用一把刀,却能够杀死一个正在施展术法的道士。而且,还是直接的劈砍了一张符咒直接的穿过去杀死的。这简直就可以说是正面对抗!
要知道,符咒被引燃之后,威力不容小觑。寻常的刀剑根本不可能劈砍开来。
“看我做什么?”洪刀看了我一眼而后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而我也收钱了!”
我再次的看向了他腰间的刀鞘,而后接着问:“我能看一下你的匕么?”
“不能!”洪刀略微的愣了一下,这一次却是拒绝的十分的快。而且十分的干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本来还以为他会为难一会。
“为什么?”我看着洪刀问。
洪刀微微的摇头:“不为什么,因为这把刀不是谁都能看的。”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看着他,而后接着询问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它的名字叫什么?”
“他是我爷爷打造出来的,他称之为不祥!”洪刀对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隐瞒,而后轻声的说道。
我的眉头微皱,这个名字似乎是代表着这把刀的不凡一般。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抱着姜小舞回到了房间之中:“帮忙把尸体处理一下,你既然是一个保镖,这些活就应该是你做的吧?”
现在的我,倒是已经逐渐的明白了过来。看来,对方让洪刀跟在我的身边,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我却依旧是感觉到了有些不对。
“放心,绝对没有人能现!”洪刀轻声的说。
我点了点头:“处理完之后,来到我房间一下!”
说着,我抱着姜小舞来到了屋子之中,将她放在床上,接着说:“好了,多睡一会吧!”
“先生,我不困。那个洪刀,是不是……”姜小舞看着我,有些疑惑的说道:“外八门的人!”
我也沉思了半晌,而后才微微的摇了摇头:“从现在看来的话,并不像。而且在他出刀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的波动。肌肉之间的力量爆,就好像是一个寻常的猎豹一样,可以说,他所有的表现,都是合情合理,唯一不合情合理的就是结果!”
“所以说,先生才怀疑那把匕?”姜小舞轻声的问。
我点了点头:“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把匕应该没那么简单。能够劈开那个道人的符咒,就算是纪海琪,只怕想要做到也不容易!”
“嘿嘿,那我们以后不是很安全么?”姜小舞看着我,却是瞬间开心了起来。
我却是摇了摇头:“不一定,今天的道人只不过是没有准备好。如果说我是他的话,至少有七种办法能够杀死洪刀。”
“是么?”这个时候,洪刀走进了房间之中,略微的顿了一下:“我自认为我做的已经很好了!”
我点头:“我没有否认你做的好。我只是实事求是!”
“你叫我进来做什么?”洪刀似乎是并不想要和我分辨一般,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我看了床上的姜小舞一眼,而后来到房间的桌子前坐下,对着洪刀说道:“将你的胳膊伸出来!”
洪刀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将自己的胳膊递了过来。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果然,是一种诅咒。”
“什么东西?”洪刀看到我正在看着他胳膊上的那团血渍。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东西不就是一团血么?”
我松开了他的胳膊,而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既然是一团血,那你清洗一下试试!”
洪刀有些狐疑,不过还是接过了胳膊,而后开始轻轻的擦拭自己胳膊上的血渍。
“不对啊?”洪刀逐渐的现了不对,因为这上面的那团血渍,竟然怎么擦都擦不掉,就好像是长在皮上了一般。
“难道说,需要用香皂?”洪刀愣了一下,而后轻轻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又重新的回来了。看着我,似乎是有些疑惑着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么?”我看着洪刀,轻声的问。
洪刀挠挠头:“不就是一个玩杂耍的么?有什么奇怪的么?”
我瞬间无语,心中想到。这个道人死的可真是够亏的。竟然让洪刀当成是一个玩杂耍的直接给宰了。
我沉默了一下:“好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乔瑞!”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洪刀顿了下:“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性!”
“不,还有你不知道的。我是一名阴医,找我看病的,不仅仅有人,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说鬼怪,比如说妖物!”我看着洪刀,而后轻声的解释着说:“而你今天所杀的那个道人,他自幼修习术法,准确来说,现在的他是你们口中常说的半仙。”
“开玩笑呢?”
洪刀看着我:“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
我有些无语,看着眼前的洪刀,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眼前的洪刀进行解释。洪刀并不是一个傻子,这些话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够让他接受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的。
我略微的沉默了一下,轻轻的摇了摇头:“你看一下你胳膊上的那诅咒。那是道人死前用自己的鲜血写下的。会逐渐的以血斑的形势出现在你身上的各个角落。而后逐渐的坏死。你的身体会活着,但是皮肤会一点点的腐烂!过程痛苦至极!”
洪刀仿佛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显然是根本不相信。
“你之所以能够杀了那个道人,应该是因为你手中的匕有些不同!”我沉默了一下,不再尝试着劝慰洪刀,而是对他解释着说道:“能给我稍微的讲解一下,这把匕究竟是怎么来的么?”
洪刀这一下倒是没有怎么犹豫。
“我的爷爷是一个铁匠,不过在抗日战争期间,被**抓壮丁,临走之前用一块偶然之间得到的铁打造出了这把匕!”洪刀降那刀鞘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逐渐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把刀杀了许许多多的人。而爷爷的战友也一个个的死去。最终随着**去了台湾。在死之前,将这枚刀通过特殊的渠道送还给了我的爸爸!”
我愣了一下:“你爸爸当初没有离开?”
“没有!”洪刀轻声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你又为什么叫他不祥呢?”
“因为爷爷说了,它是一个不祥之物。拿着它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洪刀十分认真的说道。
我看着洪刀,却是瞬间有些无语:“那你还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