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内,丰姚命青语在外侯着,自己则关了房门,走到床前,伸手就要解开腰上的衣带。
二位嬷嬷见丰姚如此落落大方,被逗得发笑,连忙小声道:“大小姐不必如此,祁王已说明情况,今日我们前来,是帮大小姐重新点上守宫砂!”
“守宫砂?”
丰姚的印象中,守宫砂一生只会点上一次。
“这守宫砂的配料特殊,点上去的守宫砂除非行了房事,否则没办法去除。”
一旁的嬷嬷解释道。
“大小姐且放心,我们在材料中做了些手脚,正常的擦拭和清洗是处理不掉的!”
另一个嬷嬷笑的慈祥温和,从袖中取出一个四方的木槿锦盒,锦盒内正是一片殷红之色。
……
门外百姓依旧再议论纷纷,秦恒在丰府门前来回渡步:“我说你也太淡定了…”
祁连:……?
“你就不想知道,丰姚是不是完璧之身?”
“与我无关…”
“口是心非吧!”
秦恒一脸鄙夷之色,与你无关还过来帮忙?
“少说闲话,查的如何?”
“说是丰府的下人传出去的消息,人早就被丰姚带走了,是何人陷害,恐怕早就知晓…
城中的线人来报,今早青副将去往二皇子府上,不知所谓何事!”
话音刚落,人群中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随后就见一车轿驶来。
“说曹操曹操到!”
祁昱华与丰云儿先后下车,看着围在门口的百姓,丰云儿暗自得意:市井的流言蜚语,淹也淹死你丰姚。
“见过皇兄!”
“许久未见,皇弟可还安好?”
“谢皇兄关怀,一切都好…”
简单寒暄几句,祁昱华与祁连分开等候,不过多时,丰府大门被人从内打开。
丰姚一身粉色绫罗绸缎,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两位嬷嬷绕到丰姚身前,其中一位高喊道:
“我们二人已经验明,丰小姐依旧是完璧之身!”说着,便拉起丰姚的衣袖,亮出了手腕处鲜红的守宫砂。
丰云儿见此,一脸不可置信,上前一把推开嬷嬷,抓着丰姚的手用丝帕擦拭。
只见守宫砂依旧未掉。
丰云儿情急,拉着丰姚的手对台下众人道:“这守宫砂是假的!在此之前,我就见她守宫砂已经消失!”
丰云儿指着两位嬷嬷和祁王吼道:“是你们,是你们在这守宫砂上做了手脚对不对!”
丰姚收回手臂,挺着腰背,将头扬上些许,淡淡道:“妹妹的意思,是本小姐弄虚作假?”
一道寒光射下,丰云儿只觉的后背发凉,看着丰姚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往后缩了缩,将祈求帮忙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祁昱华。
“大小姐言重了,云儿并非此意,只是云儿两年前就不曾见过大小姐手上的守宫砂,今日突然见得,觉的离奇才口出此言,大小姐不要见怪…”
“妹夫所言,是想说造谣生事之人,可以不怪?”
“大小姐,无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讲!”
台下百姓听言,议论纷纷。
议论的话头无非就是丰云儿是丰家之女,怎会陷害自己的姐姐,还害的丰将军中风病倒,可如若不是,为何刚刚丰云儿口出那样的话?
丰姚见台下百姓开始产生质疑,才继续道:“你又怎知,本小姐没有证据…”
“青语,把人都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