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与洛宛如回去了以后,曲家的人也没有离开唐辰,在这里等待着唐辰,准备过两天与唐辰一起返回曲家。
所以这几天刚刚恢复的曲家大少爷以及曲家大小姐全部都留在了天海。
虽然人家,是唐辰的手下败将,可是人家总归是曲家的少爷小姐,洛家自然不会怠慢,最豪华的酒店,最豪华的房间,给这几人精心的照顾着。这一天,唐辰准备离开天海,在离开天海之前,洛宛如对他非常的不舍,唐辰便准备最后陪他一天,因为明天他就准备去京城了,到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谁都不知道
。
天海的街道上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洛宛如性感高挑,长相又是绝美,所以路人纷纷的投来许多羡慕的目光。
有许多人更是毫无忌惮的看着洛宛如图谋不轨。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了洛宛如的身边,竟然站着像唐辰这样的吊丝男朋友时候,所有的人立刻发出了一阵阵的鄙夷之声,嘲讽不言而喻。
原本有人想要上去找洛宛如搭讪,可这个时候他们忽然看到了洛宛如身边的小黑。
小黑黑凤血脉,而且个头非常大,肌肉矫健有力,再说它本身就是地阶的妖兽,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非常的逼人。
见到有人想要上来搭讪洛宛如,小黑立刻列出满嘴獠牙,低吼了两声。
上来的人直接被小黑给吓跑了。
唐辰笑着看着洛宛如说道。
“怎么样?给你安排的这个坐骑还可以吧,威慑力还是有的,你看很多人原本想要上来搭讪,可是在看到小黑之后全部都被吓跑了!”
唐辰笑着说道。
洛宛如摸了摸小黑的脑袋。
“小黑,我知道你是黑凤血脉本身的血统非常的高贵,你这样跟着我的话,确实是有一点浪费了,这样吧,你明天跟着辰哥一起去天海要保护他,知道吗?”
洛宛如摸了摸小黑的脑袋,认真的叮嘱道。
可是唐辰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了,小黑是你的坐骑,我是让他留下来保护你,我带着他干什么?”
唐辰撇了撇嘴说了。
“这次海妖我听说了,异常强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小心一点,就算你能够战胜海妖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我想让小黑跟着你!”
洛宛如笑着说道。
小黑低吼了两声,显然,他现在对唐辰是满肚子的意见,根本就不想跟着唐辰一起去。
“听话,乖小黑,不然的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洛宛如在小黑硕大的脑袋上面摸了摸。
小黑这才低下脑袋,不再言语。
“那它要是跟着我一起去京城,你到时候怎么办?”
“万一遇到危险,谁来保护你呢?”
唐辰皱着眉头说道。
“你放心吧,我在天海这么多年,也没见我出什么事啊”
“而且上次我服用的黑灵芝,虽然我没有彻底的消化黑灵芝,可是我发现,黑灵芝似乎已经改变了我的体质,我现在的身体比一般运动员都不差,不相信你看!”
说着洛宛如地上轻轻的跳跃了一下,唐辰惊讶的发现,洛宛如竟然跳出了三米的高度。
而且,还是定桩跳的。
这个难度就非常大了,普通的运动员根本都做不到这样的高度。
可想而知,黑灵芝被洛宛如吃下,洛宛如的身体发生了怎样大的改变?
看来,那颗千年黑灵芝作用确实非常的显着。
尽管洛宛如没有彻底的将其吸收,可是他已经对洛瓦罗的身体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改变,神药就是神药,果然不同凡响。
看到了这里,唐辰心中也是稍微的放松了下来,既然洛宛如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带着小黑吧。
虽然以目前唐辰的修为来看,小黑根本就不足以能够帮到他,可是,小黑毕竟是一个妖兽,修为想要提升的话,还是要靠战斗。
小黑想要早日化形,必须要突破天阶之后才可以。
唯有突破了天阶,它才能够化形成人。
而且小黑已经在若水寒潭里面待了将近千年的时间了,估计都闷得快要发霉了,是应该要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那行,宛如你一个人在天海,要时刻小心知道吗?有什么危险的话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嗯嗯!”
洛宛如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啦,辰哥你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你呀,安心的去南海捉妖吧,你要记得噢,等你除妖成功了,第一时间就要赶回来哦!”
“因为我在等着你哦?”
洛宛如有些娇羞的说道之后,便转身向前走去。
看着洛宛如娇俏的背影,唐辰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就是他的女人。
永远是这么体贴人。
“宛如你放心,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唐辰离开了云龙大酒店。
洛宛如还在熟睡,唐辰并没有打扰她,只是留下了一张纸条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在曲家的私人飞机上,白发老者恭恭敬敬的看着唐辰说的。
“听说大国这次已经去请昆仑派的清虚道长了,听说青虚道长是地阶修士,修为高的吓人,这一次,除妖的话,也许他是一个得力助手!”
白发老者似乎是不经意之间的说道,可是唐辰却知道他话语中还有另外一番意思。
试问,昆仑派的一个长老那绝对是眼高于顶的人物,他们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唐辰这样的毛头小子?
又怎么可能会与唐辰这样的毛头小子,结成队伍?
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绝对会产生矛盾的,到时候,绝对会产生内部分歧。
“你放心吧,我其实没兴趣和这样的人计较的,我们的目的都是除妖,只要能够完成目标就可以了,其他的没必要去管!”
唐辰呵呵一笑。
白发老者闭嘴不言了。
可是曲家兄妹二人,却仿佛有话要说似的。“唐前辈,不知道有一句话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