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西城会那边约我见面,说凑了一亿日元赔偿我们公司的损失,您看……”被劫匪冲进大楼还劫持了人质,即便最终完美解决,很多员工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心理阴影,而林兴业最近几天的日常工作也受到了影响,所以西城会借着这个由头联系了渡边小池,提出要赔偿。
林田海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根本就不信天下还有这种好事,换他是西城会的会长,别说事情只是下面的分家做的,即便是总本家动的手也不可能主动提出赔偿,“让他们别整这些废话,有什么事儿就直说,一亿日元丢在我面前,羞辱我吗?”
会长高调宣布自己有二十亿美元身价后,尼本那边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很多媒体都在报道这事儿,渡边小池作为手下的左膀右臂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会长,他们没有明说,不过我通过打探来的消息分析,应该是想学近海联合跟我们在大阪合作的模式,将那种生意转移到东京来搞。”
明着开奶茶店,实际炒店铺的生意,赚钱的速度堪比抢劫,近海联合因为跟妮娜连锁餐饮集团合作的关系,财力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猛地上了一个台阶。相比于收“服务费”,开停车档和地下赌档,这可是完全合法的正当营生,下面的小弟穿着整洁的西装到处跑,连凝聚力都上升了。
明眼人都知道妮娜·艾里森是林田海的人,而妮娜连锁餐饮集团里也有他一半股份,所以东京都范围内所谓的林兴业与妮娜餐饮连锁集团合作,只是个骗人的幌子而已,实际上是他们一家人吃独食。西城会早就眼红这块的受益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作的契机,又不好跟林兴业硬碰硬,这次虽然双方弄得很不好看,却也给了他们接触的机会。
“可以答应,你约个时间带上仲村去跟他们谈,不过要记住一点,条件最多只能给得跟近海联合一样,绝对不能更好,只要不触碰这条底线她都可以做主。”林田海并没有过多地考虑,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渡边小池非常不解,林田海平时在镜头前总是尽量表现得很和善,可他们这些身边人最清楚自家会长的作风有多霸道,“会长,我们在东京这里自己就可以吃下全部市场,没理由分别人一杯羹啊。”
“钱是赚不完的,只有把蛋糕做大我们才能吃得更多,不是吗?”林田海当然有他的考量,这次被人冲进公司大楼差点造成人员伤亡,让他改变了先前制定的一些策略,“再说以后我们做事情可以少写顾虑,毕竟有个盟友帮忙顶缸。”
话说到这里,林田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样,你去请横滨的刘成业一起,咱们上次欠他的人情该还了,三方共分东京的市场也挺好的。”不管多少势力参与进来,拿大头的始终是他林某人。
“嗨咿。”渡边小池心下大定,他一个人未必能压得住东城会那群豺狗,但有了横滨的刘老大出面,就可以借势打平衡了。
“那边是谁啊,这个点给你还打电话?”山多拉·达达里奥完全听不懂日语,不过她一点都没有去学一学的兴趣,汉语她也是只学了几句诸如“要死了”,“不行了”之类的“日”常对话就扔到了一边,学渣的脑袋实在经受不起知识的摧残。
“公司的下属,他们知道我的作息时间。”林田海起得比较晚,睡得也比较晚,所以属下们都会配合着他的作息来联络,就怕吵到他休息惹他生气,“唉,东京那边一大摊子事情,纽约这边也要辛苦操劳……”
“是,你最辛苦了,明天妮娜过来你更要操劳了。”山多拉·达达里奥一开始跟妮娜·艾里森完全没话说,虽然她跟林田海从认识之初就约定好了保持开放的关系,但还不至于巴巴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毕竟她又没觉醒什么奇怪的属性。几次不得不接触的场合,她跟妮娜·艾里森聊了聊,发现居然还挺投机的,就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现在算是推特上互相关注的朋友了。
林田海真是哔了狗了,一只九十来斤的哈士奇坐在他腰上怕不怕?那双鸳鸯眼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弄得他一阵一阵地发昏,“今天饶了我行不行,总不能叫我明天一脸憔悴地去跟人谈生意吧?”
妮娜奶茶店的生意越做越大,因为米国的人口主要集中在东北和东南沿海地区,所以妮娜·艾里森往这边跑得很勤,而他作为最大的大股东也不得不跟着布局。山多拉·达达里奥自然是清楚这一点的,不过她就是气不过,“呵呵,下午你不是还在犯罪的边缘疯狂地进进出出吗,怎么现在求饶了?”
玛格特·罗比才刚度过她的20岁生日不久,所以林田海下午真的是在犯罪的边缘疯狂地进进出出,可他自己也不想这样,是马丁·斯科塞斯那个糟老头子非要他们来真的,他们两个演员拗不过导演就只好来真的了,在一张铺满美元的大床上演对接的戏。
几秒钟的镜头却拍了一下午,是因为玛格特·罗比总笑场,也许她只是不习惯被镜头对着做那事,可林田海感觉人格受到了极大侮辱,当即进入了暴走的二档模式。他也不去想那些有得没的了,就想治一治这个奥村来的女人。
将军难免阵上亡,马丁·斯科塞斯喊过之后林田海就开始萎靡不振,满脸写着要死了三个大字。所幸对方的模样比他更凄惨,玛格特·罗比坐车回酒店的时候,一直大马金刀地坐在座位上,想并拢表现得淑女一些都做不到。
“我那是工作,是职业精神。”林田海争辩道。
“那现在是时候再次展现你的职业精神了,action!”山多拉·达达里奥拿起床头的手机,开启了摄像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