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邢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慕爷,我确实没那个胆子,是凛爷听说,你身边有那么一个人,和我们时少将有牵扯,所以让我来要人的。
我可是听池中将说,去世的那位手里的那枚玉牌,现在就在这个人的手中,这玉牌对我们南边来说事关重要,慕爷应该不想牵扯进来吧?”
那枚玉牌,不用点名,大家都知道是什么物件。
毕竟,慕靳晟也有一枚。
这个世上,仅有的两枚玉牌,一个在慕靳晟手中,另一个便在时蓝手里。
慕靳晟手中的那枚玉牌,象征着各路通行证,所有的交易,只要亮出那枚玉牌,便畅通无阻。
而时蓝手中的玉牌,是军中的权利的象征,闻言时蓝手下有那么一支隐藏的五虎藏龙的队伍,他们只听从于时蓝,而如今时蓝不在了,那枚玉牌就是最好的钥匙。
周邢曾经是时蓝的手下,因为犯了一点小事,就时蓝被赶出部队,一直对时蓝怀恨在心。
时蓝在世时,他就暗中调查过时蓝身后的势力,现如今时蓝没了,他又从池宴那里听到这种消息,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如果能找到玉牌,那就可能接手那支队伍。
那样精英的队伍,如果能够得到,也算是一雪前耻。
而着毕竟是南边的政务事,慕靳晟的身份自然是不想牵扯进来的。
然而,周邢的话说完,就见慕靳晟轻笑一声,那笑声轻蔑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看来谢凛是找了个替死的送上门来试探我。”
周邢一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慕靳晟一个眼神,两个手下上前,直接将周邢制服。
“你做什么?我是凛爷的人,慕靳晟,你是想和凛爷翻脸吗?”周邢瞪着慕靳晟吼道。
“周邢是吧,你知道惹我的下场吗?”
慕靳晟慵懒的靠着椅子,一只手把玩这手机,薄唇微微一动,不咸不淡的丢下一句:“手指剁了。”
周邢惊恐的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嘴巴就被胶带封住,然后旁边的两个人动作熟练的将他的手放在案板上。
紧接着,砰的一声,一刀落下,仓库内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呜声。
周邢握着手腕惨叫着,一张脸憋的通红。
坐在对面的慕靳晟,依旧神色淡然,冷眸如犀利的利器一般,瞥了过去,“池宴对你说了什么?”
手下将周邢嘴上的额胶带撕开,周邢趴在地下,痛的几乎晕过去。
他忍着痛,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结结巴巴的开口:“他……只是告诉我,拥有时蓝玉牌的人,现在在你身边,那个女人……和时蓝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我……
慕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慕靳晟没有理会对方的求饶,眸色冷漠见底。
他站起身,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脚步一顿,声音冷冷的响起:“回去告诉谢凛,生意上他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如果敢动歪主意,他知道我的手段。”
话音落,慕靳晟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