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姜唯东张西望,这里的街道小巷子并不是很热闹,不同于禹鸣街的繁华。
“师傅,我们来这里干嘛?”
“看风景。”
姜唯目瞪口呆,怀疑师傅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最近怎么总喜欢到处看风景?
“别看风景看得把我给丢了。”姜唯心里说道。
“修道之人,必先修心。”九老教导道。
姜唯细细斟酌这句话。修道之人,必先修心?如何修心?
“比如现在,既然来了这鸣都,何不好好观赏游玩一番?你心里急着去火婪,寒毒成了你的心灵枷锁。所以凑这个机会,在鸣都四处转转,看看风景。不要让自身的不足而束缚你原本前进的方向。”
姜唯心中不解其话,心中想道:“师傅果然是高人,说话都一套一套的,我原本前进的方向是什么?
姜唯和九老在安逸的汉家统治地游玩了几天,便要动身去往火婪。
火婪国和九御是一个级别的地域,都是七界中的一部分,可想而知火婪的地域也是广阔遥远的。
出了鸣都,沿着一条大路,直通往火婪。一路上,姜唯倒是安分,他在回忆在鸣都的那些经历。繁华的都城,暗藏硝烟,一个不谨慎就会被卷进去。
姜唯决定炼妖道得进一步了,他得炼化强大的妖兽,并得到它的允许,修习它的妖术,这样自己才能变强。
而此刻!姜唯体在会“看风景”的真谛。
青山独立道两旁,偶有长啸从林出,惊起飞鸟枝头现,此番此景甚怡情。
忘病患,弃恩怨,观群山绿暗,听流水潺潺,投身自然,眼明心安。
火婪国,七界之中最炎热的地方。因此这里的国民都很耐热,皮肤偏黑,充满了野性味。
这是火婪西部的一座城镇,清一色的圆顶建筑风格耐人寻味。头顶的太阳如同一个会发光的火炉,将热量传递。姜唯白皙的小脸上此刻已经汗珠滚滚,嘴唇发干,道衫不整,白嫩的胸口露出一片。
“真热!”姜唯语气显得十分无力。
感觉身体的水分正在快速流失,姜唯十分想找一个可以躲太阳的地方喝几大碗水解解乏。可恨这九老只是带着他顶着太阳在大街上瞎逛。
难道师傅还要看风景?
“此地的太阳能给予人最纯正的阳刚之气,你多晒晒,对你体内极寒的力量有很大的压制作用。”九老开口说道。
听了九老的话,姜唯一脸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原来是这个样子!姜唯左顾右盼,察看哪个地方太阳最大,他欲去暴晒一番。
“你家孩子去报名了没有?”离太阳正下方姜唯所站地的不远处有几个妇女正站在一屋子门口谈论着事情。
太阳正下方是一处圆台,位于大街边的一处废墟房边上,四周杂草丛生,罕有人至。圆台通透光滑玉洁,不染尘埃,并刻有繁奥的条纹,十分精美。
“怎么会不去,‘孟之庭’可是修道大院,就是其他地方的世家子弟也想进去。”
“不知道我家小女争气不,要是能进的了‘孟之庭’,就给我夏家长脸了。”
“你家女儿夏洛云可是景城有名的大家闺秀,修道天赋极佳,肯定是能进孟院。也只能保佑我儿能够顺利……”
……
这几个妇女穿的并不是很多。露着香肩,肚脐眼,还有两条修长的大腿,其他地方只有薄衫遮掩。不听她们的谈话,光看身形,还真看不出她们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这圆台还真是巧夺天工,正上方的烈日虽然毒辣,不过姜唯感觉有一丝肉眼看不见的阳气缭绕在自己的心,他并不知道体内的极寒之力被阳气所威胁而欲要爆发。姜唯跳下圆台走近这几个妇女,所谓的孟之庭道院勾起了他的兴趣。
“又沉寂了?和那圆台有关?以体养灵!”九老在不远处观察着姜唯,口中呢喃道。
这寒力不得了,已经具有一定的灵性,它借姜唯的身体不断强大自己,等到自己具有智慧,那就更不得了了。九老已经开始猜测到这寒力的目的,刚才的阳气威胁了它,本能的想爆发和本体做斗争,恰好这时姜唯离开了圆台,这让寒力又蛰伏回去。
“阿姨们,孟之庭现在还在招人吗?”姜唯对这修道大院很是好奇,乖巧的问道。
“咦,这娃娃谁家的?长得挺精致可爱啊。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那位夏家的妇女穿着华丽,项间佩戴一块晶莹宝玉,这里面含有道力,可以保养配带者的身体。她长发披肩,眉宇细腻,眼眸含春,身材苗条,十分好看。说话声音也是十分温柔,就像泉水一般,充满了温暖。
“美丽阿姨,我叫姜唯。我家住在鸣都。”姜唯露着甜美的笑容说道。
白墨何一愣,这笑容好温暖,顿时一扫这几日积压在她心中的闷死,为何而闷?因为她家养了几十年的小白去世了。小白是宠物妖兽,一种妖犬,极其有灵,性格温顺,十分有趣。
“孟之庭截止到今日午时就会停止招人,你要是想去,现在还不算太晚。”白墨何笑容娇媚,温柔说道。
“多谢。”姜唯答谢道。
“小孩,景城的修道大院有三家,分别为:太金顶、双刀门和孟之庭。这几天三大道院会陆续招人,我看你小子比较适合去太金顶修炼灵武道。”白墨何左边的一妇女说道。
“那好吧,我先离开了。各位美丽的阿姨后会有期。”姜唯说完便一溜烟的离开了这充满了好几种胭脂味之地。
姜唯好奇修道院到底什么样子,他非常想去见识一番。可是不知九老会不会同意他去修道院,姜唯心里打着小算盘。
九老看了一眼姜唯,说道:“那圆台的地理位置位于太阳正下方,十分独特。所建之人非等闲之辈,是能工巧匠。然而它的价值应该还没有人发现,这对于你来说是件好事。”
姜唯向圆台方向看去,素净不染尘埃的它被杂草所遮掩,深深地沉寂在那无人问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