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奉的吩咐,只见一名三十余岁的汉子手持大斧,缓缓纵马来到杨定面前,大声喝道:“休伤我军主将,河东徐公明在此!”
起来之后只觉得头重脚轻,再摸一摸额头却是有点发烫,显然是昨晚感染了风寒。不过对于他这个《华佗医术》达到七级的存在而言,这点小病甚至不需要吃药,拿出银针小心诊治一番,发了一身汗,身体立刻就好了大半,甚至没有那种虚脱的感觉。
姜唯眼皮急跳,他正要跟着胡庸一起跳下去,身子却被王老八等人紧紧扯住了。
想到这里,姜唯苦笑一声道:“其实也不算运气不好,至少捡了条命回来,现在还能在河边休息,已经很好了。走吧杨哥,我们去吃鱼。”
姜唯的表情,众人看在眼里,都知道恐怕要有炸,刘备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微笑的替张飞回道:“怎地不算?既是打猎到的野物,都应该算做猎物,没有大小之分,你们先前的约定是猎物的数量,又不是大小。”
行中松开的,就是刚才在外面望风那人。
五天的时间,海昏城内的大军整合完毕,大权结束操控在姜唯手中。
这时候可顾不得酒水的珍贵了,姜唯下令,每人可以小饮一口酒水暖暖身子。
“总而言之,桥氏乃党人,与阉党不共戴天,大兄除掉阉党爪牙,为士人称颂,桥氏若敢加害大兄,必然名声尽毁,如此,天下虽大,却无桥氏容身之地。”
“慌什么?”猛的坐起,袁熙喊道:“死守庭院,莫要让贼人闯入!”
北宫玉这么一说,姜唯等人都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杨丰脸色忽然大变,“锵!”地一声二尺短剑出鞘五寸,寒意逼人。
紧赶慢赶,贼军好不容易在日落之前造出了防御工事,虽说时间仓促,建造出来的栅栏很是简陋,可或多或少都给毛基增添了几分安全感。
而在不远处的清河城中。曹洪和张飞率领的重锤营也已经攻进了清河城内。在突破了近一千黄巾军组成的防御墙后,整座清河城已经没有了抵抗力。而张宝,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可以说,这个新近崛起的鲁肃,即将成为天下的中心,诸多诸侯的宠儿了。老实说,刘备为鲁肃的机遇而感觉到眼红。
“呵呵…”听到贾诩这话传出,姜唯心中瞬间一禀。
队伍集结完毕,在三十多个‘老兵’的关照下,倒是排得还有点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杨琦麾下当家丁兵的时候,也接受过了一定的训练。不管如何,有这个样子,相信总比乱糟糟一窝蜂的去打仗,有更大的几率可以活着回来。
“显奕公子如何?”得了甄宓的评价,董晴追问了一句。
“公子,第二列最右边的那个就是留倾。”一身亲兵打扮的刘义小声的说道。
再简陋的壕沟、栅栏,那也是防御器械,只要哨探多加小心,绝不至于无声无息地让官军潜入营来。
此时的姜唯,闻听关二爷一口直接切入,问题的关键,倒是也说不出什么,平静了一下后,对着刘,关,张,三人说道:“这位壮士,说的也是在理。既然如此,这山鸡在下也就不在讨要了,我们在去打便是,想山鸡这猎物,林间应该是不占少数的。”
直到逼近了唐送,一刀刺下。
今日二乔姐妹可谓是一日数惊,落入敌手时的心燥,得知将被放散时的喜悦,以及被贺昭认出时的心灰意冷,直到此刻的惊讶之极。
杨琦一直在惊恐之中,看着姜唯的眼神越来越怪,只怕他对自己怎么怎么的。
“杀!”
“张绣恐怕快不行了,”对于自己即将可能碰到的对手,马超的自信再也不似方才,“换作是我,现在也许同样找不到获胜的方法吧。”
刘备逃走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刘备,一个拥有二千精兵的强力将军,失去了刘备不仅仅是让他的军队一下子减少了两千,而且还失去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
说完,还故做神秘的指了指衣袍宽大的袖子,对着姜唯眨了眨不大的眼睛。
李通见状大喜,立刻命副将招收降兵。
否则张家一百来个家奴,虽说是乌合之众,若是他们人人悍不畏死,就连姜唯亦不敢撄其锋芒。
说起来,他们何尝不是世家和朝廷不离不顾下的受害者。
要知道,以关羽高傲的性子,要是商量女儿婚事的事情被人当事人听到,恐怕他会直接自杀掉算了,他可丢不起那人。
十天之后,骑兵们回来了。出去的时候是整六千人,回来的时候却是五千五百多人。纵然是黄巾军的战斗力再低吧,你都到我们家门口来正大光明的抢钱,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反抗么。但是在骑兵无情的马蹄的践踏下。他们不仅付出了原本就应该付出的财富还得再加上自己的小命一条。虽然,骑兵损失了不到五百人,但是他们带回来的东西即使再瓜分完毕之后,也足以组建一支近两千人的骑兵了。
城头上的南阳军将士们也都注意到了帮助他们守城的那些降兵,现在又听到李通这么说,顿时感到精神大振,士气再次高昂起来,感到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股力气,更加奋勇的与敌军厮杀起来。
“我?我可不是什么将军。有人不能慧眼识人啊,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尉罢了。对了,我叫麴义,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即可,你要是叫我麴县尉我也没什么意见。”中年男子语气中充满了怀才不遇的失望和悲愤啊。
姜唯等待的时候,女兵们不禁偷看他,一个个脸红。
他知道张夫人不过是借此引开话题。
挨家挨户的搜查?金燕子做不到。但是言烟虎可以。说实话,言烟虎也十分想把刀疤找出来,这个人和自己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放他活着出去,对于言烟虎来说,无异于放虎归山。
徐晃却是摇头,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