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她总觉着李卫士行踪异常,于是多了个心眼。
那白皙的脖颈,那水灵灵的大眼眸,俏丽的眉梢,那洁白如水的肌肤,都能挤出水来,直让姜唯心神荡漾。
虽然名额只有五个,但这毕竟是不是历史武将的历史武将,而且数据化之后有很大的成长价值,再加上可以融合武魂,综合起来未必比那些历史武将要差,值得期待!
间或有贼寇失足滚落山崖,可他们发出的惨叫声已经无法干扰到其他人了。
张飞一边淡然轻易的抬手说道,一边再次将手中长矛拔出,再次轻手一捅。
随即,邀请道:“我家大人已经在城门内等待了,将军请。”
只是愣了一下,甄宓尚未发觉,姜唯神色就恢复了正常。
少年低着头,瞟都没瞟他们,只是将他们的去路堵了个严实。
若是动手,他真没有把握!
见大哥不在说什么,张飞刚想跟二哥关羽说什么,却看到后者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不由疑惑非常,刚想开口询问,却猛然听到一声大笑:“壮士回来了?我可是睡了半天了,等的心急啊!”
在他看来,姜唯肯定是等着他的上将潘凤,被华雄一刀斩杀过后,方才忽然出现在此地。
“张让,一个时辰后你率前哨五百人入山,务比打探清楚官军位居何处,若是跟丢了姜唯,我拿你是问!”
见王越和吕布已经奔向后院,姜唯和看得一脸迷糊的史阿,自然也跟随着二人向后院跑去。方才王越的出招,姜唯可以说看了七八分的‘细节’,至于史阿的眼力,自然没有身为弓箭手的姜唯好,因此相比之下,他所看到的‘细节’倒是少了很多。
“陆元成!”
坐在马车内,姜唯的面色极为平静。染血的衣服没换,手上的血迹也没有擦拭。这次杀唐送一是报仇,二也是为了保证在未来的两三年内甘氏的安全。若是留着唐送,姜唯也不敢保证会发生让他后悔终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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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郡兵过来之人,生怕姜唯逃跑,老远就对看守城‘门’的士卒喊到:“快用拒马堵住城‘门’,休要走了贼人。”
姜唯将滴血的木棍往卜己手里一塞,抖了抖手袖,转身走了。卜己发现自己心爱的浮尘染血,大怒,立刻扔了木棍,眼见姜唯没有了,怒火就转移了,叫道:“狠狠的打,狠打~,打到投降为止!”
车内探出一双莲脚,董晴从车上下来。
眼看着那漫山遍野的敌人原来越近,但是射击的命令迟迟未到,士卒们也紧张。但是常年的训练下,他们也不敢射击,只能默默的等待着,不少士卒头顶甚至已经是满头大汗。
眼见张飞把人捅得如此凄惨,姜唯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这大致也是政权循环两百到四百年的原因,人本身就是自私的动物。英明如高祖刘邦,最初便是不满暴秦乱政,揭竿而起,凭着知人善用引得四方豪杰来投,最终平定天下还不是承秦制,为巩固他刘家江山追随他的那班豪杰还不是落了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下场。
就算付出较大的代价,孙策也能甘心。
刚才他曾想过忽然发难将姜唯等人击杀,只是因为古塔儿与姜唯都略有勇力,何况身旁还跟着一个在酒泉久负盛名的浑人鬼丰,担心事情发生不可控制的变化他才放他们一马,庞德说鬼丰的武力不被他放在眼里也在北宫玉的意料之中,可此时那个被他忽略掉的红脸汉子居然武艺比庞德还高,这让北宫玉感到诧异。
难怪高干无缘无故请他饮宴。
入山之前,张饶把麾下的头目召集了起来,嘴里道:“姜唯小儿就在山中,据说兵马不过一千,我打算入山围剿,可蒙山这么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疏漏了,你们有什么好法子能让我抓住他?”
想想也对,张飞可不是一句“粗人”就可以形容了的,不论是当阳桥,还是攻蜀中,张飞都是展现过自己才智的,这样一个粗中有细的猛将,被姜唯一激便开口迎合,恐怕也是想到,此小事就算中计,也无关紧要的心思吧!
原本在博陵的公孙瓒在得知姜唯要进攻清河的时候,迅速的带兵南下了。目标也是直指清河。从路途上看,姜唯要比公孙瓒离着清河近多了。而公孙瓒往清河进发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等公孙瓒到达清河之时,想必姜唯已经与清河的黄巾军多次交锋了。双反肯定有所损伤。而姜唯在南边,公孙瓒在北边。姜唯肯定会猛攻南门的,到时候公孙瓒到达战场之后,迅速的进攻北门。想来清河的黄巾军肯定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南门,那么自己的北门也要好打一些。到时候,公孙瓒领先姜唯一步攻入清河城中,那清河之战不就是公孙瓒的功劳么。
突如其来的惊吓非但没有吓退张饶,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凶性,他“嗷”地发出一声嚎叫,竟然就这么爬着往前行进起来。
很快在清河城城头上的黄巾军发现在一直在城外的官军竟然退走了。就在城外的官军浩浩荡荡的开走的时候。从滚滚尘土中窜出了一个骑兵。这名骑兵快马跑到城外一百五十步处突然拉住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一个人立,战马上的骑士迅速的弯弓搭箭,一直羽箭直直的射向了城头。那骑士在看到羽箭飞入城墙之后转身拍马迅速的离去了。
...
姜唯只比胡庸大了两岁,要说胡庸之前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服的小霸王,可自打掰手腕输给姜唯之后,他便彻底服了。
离开上蔡,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甄宓。
眼下,正在马车上。
整整四百名养精蓄锐的精兵宛若猛虎下山,如秋风扫落姜唯般将山坡上的贼寇一扫而空。
这么一个勇猛的将士借给他,他还可以趁机将张飞收服,容为已用,何乐而不为?
不过在场的人都猜测魏延派人来有什么事情,但却也没有人认为是北方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