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双手背后,嘴角微微一扬:“真正的精锐,是让人一眼看上去没有任何感觉的。”
金燕子的话音刚落,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道:“他不是一个强盗!因为他要打劫的不是县城,而是大汉的天下!”
而在城墙上的黄巾军也看的是目瞪口呆。怎么回事,原本说好的援军,怎么成了敌人了。张宝也非常的纳闷,怎么公孙瓒会跟姜唯打起来了。张宝非常肯定,这支骑兵不是黄巾军假扮的。首先,自己没有得到消息会有一支援军的到来。第二,就算是有援军也不可能是骑兵。黄巾军的队伍里根本没有骑兵。
听见这把熟悉的声音,姜唯立刻回过头来,果然,一身白衣的史阿,正站在他的身后。而看到史阿后,原本正愁着不知应该如何见到王越的姜唯,心中顿时便有了计较。
“原来是袁大将军帐下官员,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小吏用了类似于南门小吏一样的话,说道。
童老大呢?童老大要去大牢,去看看那些被抓获的土匪。
“这个殿下放心,现在握有主动权的是我们。袁绍,曹操,孙策谁都要仰仗我们。若说这种情况下,还不能成事,臣就不值得殿下如此重视了。”鲁肃自信道。
惊恐的上蔡百姓家家闭户,昔日人来人往的街道一片冷清。
这俩兄弟看完信后,立刻甩掉太行山中的土匪直直奔往了广平城。太行山中的土匪一看官军被自家的大首领张燕给吓跑了顿时热烈的庆祝了起来。一直遥遥的缀在袁家兄弟的后面欢送着官军出山。而张燕在众土匪中的威望也达到了顶峰。
不,张饶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传言发生。
姜唯松了口气,策马缓行,
大虫烦不胜烦,有几次想要离开这片山林,都被典韦驱赶了回来。
“那些被我们俘虏的家丁,你想办法说服他们投靠我们,当然其家眷也得送过来。二则,提供一批粮食,至少足够三万人一年用度的粮食。做到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姜唯笑了笑,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语气真诚,这是姜唯的真心话!
没了辎重,黄巾军可不会饿肚子,他们的惯例是就近“就食”,说是就食,其实就是任由部众劫掠。
金燕子跟他聊了半天,再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在离开的时候,金燕子很随意的问了孩子一句:“这么大了,还尿床么?”
只见姜唯那俏眉舒展,明眸铮亮的盯着她。
“主公勿忧,王越在此。”王越不知何时突然一身是血的从后方出现,犹如鬼影般出现在姜唯身前,铿锵道,
吕布倒是不担心,傻子都看得出来,此刻姜唯伤势发作,根本提不起多少反抗之力,面对一百精骑,只要吕布挡住典韦、许褚二将一阵,姜唯必死无疑,
身边卫士从易京才开始跟随他,都是袁绍的人!
此时,整个濮阳城都沸腾了起来,听到风声的人们都朝城‘门’赶去,就连郡兵也全副武装的赶了过去。
皇甫嵩闻言,和朱儁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又开始通过缝隙看瓮缸了。而蹲在地上的刘备,忍不住想到:“有个屁想法,他跟个佳人窝在瓮缸了,他肯早出来?才怪!”他想到这里,浑身一阵发抖,“也只有姜唯这个祸害,才能够想出这么卑鄙切无耻的手段,好好的一个美人,可算是瞎在了他的手里。这在里面,估摸着什么都给姜唯了,出来后,还不上杆子要嫁给他!”
凝视姜唯,袁熙半晌无言。
“也算是故地重游,要不要进去看看。”马车内,姜唯笑着问策马在旁的周顺道。
翻出脑海中的记忆,想起三人儿时的趣事,姜唯不由大笑起来。
别说诸葛亮愿意不愿意他这个资质出众的徒弟,就这么不经风雨的平静生活下去,单说姜唯这个借着“穿越东风”来到三国时代的现代人,那就不可能甘愿平凡一世,老天叫他前世里只活了二十几岁,是为不公,但是将他放到这三国时代,却也是一种幸运,一种亲赖。不管这个说法是对还是错,起码姜唯确实是抱着一展手脚的想法的,要不染,也不会在刘备初次来到这茅庐的时候,便展现自己身为当代人客观的分析观点。
什么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二人顺水推舟的可能性却是极高,如此不但可顺势把城北大营的部众吃干摸净,还能让姜唯威风尽失,在众军瞩目下落得灰头土脸。这样姜唯自身的凝聚力便会大为削减。二人便可听宣不听调,保持自己小势力的自主。
只不过,当貂蝉坐在姜唯身边,感觉到一股火辣的男人气味,传入她琼鼻之时,下意识的将螓首低下。
“主公,这是从董贼那厮那抄到的,好像是什么七星刀…”张飞满脸激动的说道。
“起来,起来。”甘氏连连抬手,让儿子们起来。随即,又让姜唯二人坐好。这才问姜唯道:“你媳妇怎么了?”
姜唯从随支的县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进门的金燕子。言烟虎也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姜唯。
姜唯的逃走并不只有张宝一人看到了,很多的黄巾军将领也都看见了。其中一人指着姜唯那标志性的白披风对张宝说道:“将军,那姜唯跑了,城下又是混乱不堪,正是我军出击的大好机会啊。这次肯定不止能解清河之围,还能同时灭掉姜唯和公孙瓒两支官军。将军,这可是天赐的好机会啊。”这位黄巾军将领的话很快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被她打趣,甄宓俏脸顿时通红,并未否认轻声说道:“董家姐姐晓得了……”
姜唯整了一下自己的面容,挂上微笑:“金班头最近怎么如此关心在下了?这一早上起来有些难受,正打算和我大舅哥去喝杯早茶,不知道金班头是不是赏脸?”
这让杨雄心中松了一口气,似乎鲁肃是那种比较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