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不能让草草休息一天吗?她昨晚很累了。”朱临风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自然叫一个珍惜。
所以在朱母一早起来刁难柳草草的时候,就比柳草草先起来了。
还一副维护的姿态挡在了门口不让朱母进屋子里去。
“什么金贵的大小姐命?我可告诉你!我们老朱家,三代贫农,就没出过这么懒的媳妇!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起来去做饭,我就打到你老实!” 朱母凶相毕露,抄起一旁的扫帚就要冲进去。
“一家子混蛋玩意!我要去告你们强抢民女!”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柳草草好不容易睡上了一会儿就被朱母的大嗓门给叫醒了。
醒来之后的柳草草悲从中来,气愤的指着朱母和朱临风骂道。
朱临风被柳草草的一番话骂的呆愣在了原地。
”啊呸!就你这穷破落的玩意,搞得好像谁稀罕你这个儿媳妇似的?朱临风我告诉你,这种儿媳妇老娘可不要,你给退回去!反正昨天你也玩过了,你爹是村支书,她还敢跟你爹作对不成?难道不知道……“朱母指着柳草草就是一顿羞辱,话没说完,脸上就吃了一个耳光。
正欲发作,发现是谁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时。脸都白了,气焰立马也消散了一大半。
“蠢东西!昨天让你办事没办成,今天还想给老子送进劳改场吗?”朱铁牛从堂屋走了过来,目光阴冷的瞪了一眼朱母。然后将目光对准了柳草草。
“柳知青,你只管去告,但凡老子拦着你,就算老子输。可你也别忘了,昨天的事情,是你来找我们合作的。如今你跟我也算都有损失,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吃亏了。你要是不怕我把这事情捅出来让你跟我们一家子一起去劳改场,那只管去告!”朱铁牛的一番话下来,成功的让柳草草苍白了半张脸。
那柔弱的身体被棉被包裹着,小露香肩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朱铁牛对上柳草草此时的样子,眼神暗了暗,“好了,赶紧收拾收拾出来跟你婆母一起做早饭,然后去上工,我朱家可不养闲人!”
朱铁牛说完,轻咳一声转身离开。
“你觉得昨晚是我强迫了你?”朱临风总算反应过来了,面色阴郁的看向柳草草。
柳草草的脑袋里警铃大作,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是在自己家。
在自己家,虽然爹娘重男轻女,可自己到底是他们的女儿,自己做事乖张跋扈一些,爹娘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这里不一样,在这里,这些人的手里捏着自己是否能回城去的指标,还关乎着自己的性命,如果自己跟他们翻脸的话,那下场凄惨的一定是自己!
柳草草很快调整好了心态,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没开口,豆大的眼泪就从眼珠子里滚落下来,看着朱临风的眼神里充满了柔弱的感觉。
“你昨晚太像个爷们了,弄得我很疼……”柳草草的声音压得很小声,却刚好能让朱临风听见。
朱临风看见柳草草这副模样,顿时一股邪火再度窜了起来。
“娘,你去做饭,等会儿上工,我带草草过去。”朱临风不管被朱铁牛吓得噤若寒蝉的母亲,上手就带上了房门。然后转身就朝着柳草草走了过去。
柳草草煞白了小脸,属实没想到朱临风居然还有精力,吓得连连摇头说不要。
可越是如此,越被朱临风当作了欲拒还迎。
朱临风直接拖鞋上炕扯掉了柳草草裹在身上的被子,伴随着柳草草的尖叫声响起,站在门外回过神来的朱母直接冲着房门吐了一口唾沫。
“小狐狸精!等我儿子玩腻了你,看老娘以后怎么磋磨你!”恶狠狠的等了一眼门板,转身就走向了厨房。
王炣一大早就吃完两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喝了一大瓶纯牛奶,然后全副武装去上工了。
王炣被分配去了跟村子里一个妇女搭档割麦子,那妇女是个话痨,也是个八卦小能手。
再看见王炣是知青点的唯二女知青,当即就拉着王炣开始唠嗑起来。
“你是知青点的另一个女知青吧?”面对对方过分热情的模样,王炣愣了愣,然后淡漠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知青点除了自己就没有别的女知青了。
“哦哟!你们这城里来的丫头可真了不得,这一晚上嚎的生怕别人听不见。一大早还在干嚎,可真是……”妇女一边摇头,一边用晦涩不明的眼神打量着王炣。
王炣倒是不介意去听柳草草的八卦,可这八卦烧到自己身上了,王炣就不太开心了。
眉头一挑,“大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懂?”然后用一双纯洁无垢的眼神看着对方。
在王炣纯情眼神的攻势下,王婶子很快败下阵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拉着一个没出阁的姑娘瞎说话。
再看看王炣这姑娘一看就比姓柳的那个女知青有气质,显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哦莫~!”王婶子捂嘴,尴尬的笑了笑,“婶子瞎说的,婶子瞎说的!”
说完,忙不列颠的低头继续割麦子。
王炣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然后也低头也开始割麦子。
因为有种植的经验,所以王炣的动作看起来不是很笨拙。
只是看着面前这些成熟了都还有些营养不良的麦子,真是有些怀疑人生。
比起自己空间里生产出来的麦穗,这些麦穗,真是小的感人啊!
莫怪了这个年代的人总是吃不饱穿不暖。
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王炣加快了速度。
这一天下来,竟然也和那些男人一般,挣了一个满工分。
记分员过来查看成果的时候,都被惊呆了。
“王婶子可以啊!今天的速度真行!”面对记分员的夸奖,王婶子一点都不敢托大,连忙挥了挥手。
“不是不是!哪儿是我啊!都是王知青厉害,别看王知青是从城里来的姑娘,也是农活的一把好手呢!我这把老骨头可比不上人家年轻人,都是沾了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