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刘翠芬阴险的倒三角眼死死的盯着王炣。
本来她儿子要娶的是这个贱人,幸亏没娶,这跟朱大福没什么就把朱大福祸害成这样了,要是娶进门,指不定会将他儿子害成什么样!
“我好好的在窝在知青点过冬,我倒是好奇我干了什么,要让你们村子里的人带着这么多人来看质问我?”王炣面对这么多人都不带怕的,慵懒的靠在门框上,嘴里挂着讥讽的微笑。
刘翠芬这老娘们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她是忘了农忙的时候来找自己的麻烦被自己虐的场景了吗?
此时的朱临风也刚好跟着大家走了过来,结果就对上了嘴角挂着浅笑,乍看一眼宛若惊鸿一般的女孩,顿时一颗心怦怦跳到了极点。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女孩, 本应该是自己的。
“跟她废话这么多干嘛!朱小福还不过来抓这个贱货回家去!如果你哥没了,她就该给你哥守寡!”王素霞显然是比刘翠芬更不讲道理的,直接将王炣列入了自己的儿媳妇的范畴。
一旁的朱小福也是一个愣头青,只听王素霞吩咐的存在。
听到王素霞的话,他大步流星的朝着王炣走了过去。
眼瞅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王素霞你讲道理不讲道理的!是你儿子自己喜欢王知青,怎么你儿子喜欢王知青王知青就得喜欢你儿子?”王婶子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
不想让王炣这么好的姑娘被朱家人给糟蹋了,自然是只能站出来维护的。
“王小燕这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帮着这贱人?”王素霞见状,直接将怒火对准了王小燕。
“是跟我没关系,可我就看不上你们这群人这么欺负一个姑娘家!”王婶子拦在了朱小福和王炣之间。显然是要维护王炣的。
王炣也没想到,一些小恩小惠就让王婶子如此为自己拼命,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拉开她!”王素霞对着自己身后的几个朱家男丁开口说到。
“王素霞!你可不止是朱家的媳妇,你还是我王家的女儿,你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就不怕被人劈吗?”王小燕气急了,王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被人当枪使的蠢货?
“王小燕!你这装粪的嘴!我要撕烂你!”王素霞气的冲了上来就要和王小燕干一仗。
只不过连王小燕的边儿都没沾到,腹部被一脚狠狠地踢中人也这么飞了出去,摔在了院墙上。
直接给泥巴糊成的院墙都干塌了,王素霞都懵了。
“你敢踢我娘?”朱小福见状也是炸锅了,直接扭头狠狠地看向王炣。
“把你这妈宝男给忘了。”王炣一副如梦初醒般的样子,说完对着朱小福也是一脚。
然后朱小福也飞了出去,跟王素霞来了一个同款造型。
“王明月,帮我去找王队长过来!我倒是要问问王队长!这村子里人随便过来欺负知青,村子里的人管不管!他们不管的话,我明天就告到镇上的知青办去!”王炣轻轻松松的拍了拍手里的粉尘。
她可不是老王那个软柿子,空有一身好力气不用,成天被人欺负的跟一根苦黄瓜似得。
“贱人!你这个贱人!”王素霞挣扎着要起来。
还没站直,就被已经听到风声赶到的王明章给踹回坍塌的墙里去了。
“你们朱家的有完没完!自己闹还不嫌丢人!还跑到知青点来闹!人王知青怎么你们了?你们逮着人家这么祸祸!”王明章快气死了,这边已经够忙了,要准备春季播种还有老母猪配种的事情了,这群蠢货还给自己找麻烦找不痛快!
真是快给他气死了!
“王明月,帮我报公安!”见王明月还没走远,王炣又是一嗓子。
“报公安就报公安,你们以为老娘是被吓大的。我告诉你不能够!”
文盲王素霞还在蹦跶,还是那种跳起来蹦跶的。
结果还没蹦跶多久又被王明章踹回到原地了。
“王明章!你踏马想干嘛!”王素霞快被气疯了。
“有点脑子!你们以为人家女知青是没爹没妈的孩子吗?人家是被国家送下来建设咱们这里的,不是随便让你们欺负的!”王明章都快气疯了,这一群没文化的文盲,还以为这王知青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吗?
他手里可是有关于知青点所有知青的家世调研表,这一群知青里,就王炣的家世最好!
王炣的父亲是魔都的二把手,如果不是官大招风就不会被迫把一双儿女送出去遭罪了。
如果王炣出事的话,别说他一个大队长逃不了整个黑河村都别想好了!
“如果不是她长的这么狐媚子又怎么会把我儿子迷的神魂颠倒,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王素霞还不愿意放过王炣。
“我长得什么样跟你儿子有什么关系?照你这么说我还要因为被你儿子喜欢觉得恶心去换一张脸过日子呗?你儿子喜欢我我就要给你家做儿媳妇?那我一个人都不够分的!什么玩意?报公安!必须报公安!”王炣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群人。
抬眼看向王明月,发现王明月已经去找赵大山跑一趟了。
比起赵大山,王明月这小胳膊细腿的的确吃力。
“你以为公安局你家开的,你说报就报!我告诉你,天王老子来了你也要给我儿子做婆娘!”王素霞直接撒泼,直接让人一起过去绑了王炣。
“都他娘的住手!”王明章快气疯了,这群刁民闹事不过脑子的吗?
这朱家人姓朱又不是一群傻逼?怎么能干出和猪一样蠢的事情?
尽管王明章已经极力阻拦了,可朱家为数不多的愣头青都被王素霞找过来了,那就是当枪使的。
直接将王明章推开,朝着王炣一拥而上。
王明章血压都快被气上来了,王小燕见状不对赶忙扭头去找人了。
刚跑出知青点院子就听到惨叫声四起,而王炣就跟圆滑的泥鳅一般避开了那些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