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叶敏这样明明是自己放错地方还要倒打一耙的着实少见。
更少见的是苏桃花这种懦弱到极点的人还忙着和叶敏道歉。
这一幕所幸苏瑶瑶没看见,看见估计分分钟给气吐血。
“没想到苏瑶瑶的堂姐居然是苏桃花?诶你说都是一个爷爷的,怎么性格这么天差地别呢?”这热闹虽然看的憋屈,不过不代表马锦玉不能继续当个八卦小能手。
“龙生九子还九子不同呢?你还能期望一个爷爷的性格有多像?”又不是一个爹,一个爹搞不好都性格不一样。
“也是。阿炣说的有道理!”马锦玉认同的点点头,“可惜我来的太晚了,不能抽签抽到和你一组,我真是亏大发了!”
马锦玉想想那热闹看的没意思,就转移了话题。
“没事,秋收的时候会重新抽签的,到时候再说。”王炣不以为意的开口。
“嗯嗯!”马锦玉重重的点点头,然后一抬眼就看见有个男人正鬼鬼祟祟的站在不远处的路口朝着她们这里看。
“哎呀!阿炣那里有个bt,一直在偷偷摸摸的看我们!”马锦玉指了指男人躲藏的方向说道。
王炣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还真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也发现她们注意到他了,从原本的躲躲藏藏中走了出来,自认为大大方方的走到王炣的面前。
“王炣同志,你好,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跟你来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对方话没说完,王炣就跟没看见他似的绕过去了。
他当即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继续跑到了王炣面前将王炣拦下了。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我……”对方有些气急败坏,
“哦,听到了没兴趣认识你。”王炣面无表情的开口。
这话一出对方直接傻眼了,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为什么?我们……”对方话没说完,就被王炣抬手打断了。
“能不能别来恶心我?看见你们朱家人就讨厌,还上赶着凑上来干嘛?”这家伙倒是比前世的脸皮厚了不是,明明自己拒绝的够彻底了,却还不依不饶的黏上来。
“王同志,你怎么……”朱临风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面前的王炣,有种看陌生人的感觉。
王炣也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眼底的异样。
按照道理来说,正常人不应该和朱临风有一样的反应才对。
“麻烦让一让,别耽误我上工!”王炣不客气的开口,然后直接挤开了对方,径自走远了。
留下朱临风一人一脸的怀疑人生。
马锦玉同情的看了一眼朱临风,然后立马绕开对方跑了上去。
“这个男生长得挺好,你怎么……”马锦玉的话还没问完全,就被王炣一句话给堵上了。
“他爹是朱铁牛。”王炣一句话,直接让马锦玉噤若寒蝉。
“哦莫!居然是他的儿子,那长得再不错都不能要!”有一说一,朱临风的颜值还是值得肯定的,不然叶敏也不可能看上他,前世更是背负着三的骂名跟了他一辈子。
“在绝对的能力面前,外表是最微不足道的。”王炣多提这家伙一句都嫌恶心。
不过她更加好奇的是,这男人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来跟自己示好?
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并没有和之前一样,充满了陌生和疏离的感觉。
相反那对自己势在必得的眼神莫名的让王炣觉得无比恶心且眼熟。
难道……
呵呵!事情好像更有趣了!
看来这一辈子,的确没有那么无聊。
“你就是王炣?”王炣在田里干活的功夫,又一个“熟人”找过来了。
按照道理来说自己是不认识他的,可偏偏在老王的记忆里,对这个人是有印象的。
“你是?请问你有事吗?”王炣自然知道对方是谁,所以已经对对方产生了警惕心理。
“我家婆娘做的事情不对,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撤销告诉吧!我是王素霞的丈夫,朱铁成。”听到对方的名字,王炣莫名有些恶心。
这个朱铁成表面看着人模狗样的,实则和朱铁牛是一路货色。
可以说是比朱铁牛更加有心计的货色。
上辈子苏瑶瑶嫁给朱大福,就有他的手笔在。
“她这么到处抹黑我,造我的谣,要是给她放出来又继续造我谣怎么办?不好意思,我不能配合!”王炣头也不抬继续一边播种一边回答。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王炣会这么回答,微微一愣之后很快反应过来了。
“小同志,你还是太年轻了,这里可不是你的老家,这里是黑河村。”朱铁成没想到自己的面子会直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抹开了,顿时脸色不太好了。
低声开口警告了一句。
王炣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抽了抽,随即抬眼看了看四周。
不错,“观众”很多。
“哎呀!朱大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可是国家派来建设你们这里的知青!你这么威胁我,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这些做知青的就应该被你们这些本地人拿捏啊?”王炣扯开了嗓门一嚎,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一些好事的妇女纷纷朝着这里凑近。
“你当真要这么不知好歹!”朱铁成脸色铁青的看着王炣,压低了声音问道。
“明明是你婆娘缠着我不放我什么都没做,她得到这个结果不是她自己作的吗?怎么你现在还来威胁我?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王炣的嗓门一声大过一声,朱铁成的脸色彻底变成了铁青。
眼瞅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也只能干笑两声。
“到底是小姑娘,怎么把话说的这么严重呢?我就是过来和你商量商量的,无非是一些口头上的计较,犯不着把我婆娘整进劳改场不是?”朱铁成心里已经怄气的快要死了,家里就两个蠢货,这两个蠢货还一起犯事把自己送进了局子。
他倒是可以轻松一些,可是什么都不做,在村子人的眼里就太薄情寡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