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现在除了能够一直待在空间里,她和小王一起待在空间里的时间也从原来的十分钟延长到了一天十二个小时,所以根本不怕会撞到一起。
王炣也知道这个一定不是空间的形态,兴许还有更多的更新等待着自己的开发。不过物资是最要紧的。
王炣这次出门可不止是去报仇的,还有去搜集物资,搜集足够多的物资。
在这个大部分人都想着如何保命的年代,王炣想的是怎么搜集物资。
物资自然不单单只是指那些食物,还有用品。
食物在这个寒冰末日是刚需,是许多人争得头破血流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其它的屋子除了取暖使用的,别的都没这么重要了。
更重要的是,前世小王死的早,除了知道有怪物之外,压根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灾难。也不知道这寒冰末日什么时候能过去,现在反正多囤点东西是没错的。
尤其是冰块,冰块也要多搜集一些。
一来空间的仓库是永恒保鲜的,二来这冰块用处多多,不管是用来饮用还是用作后续天气聚变之后的清凉工具都可以。
既然这里一时半刻过不去,王炣就想着先保存体力,然后走路先过去一段路,再找个有水源的地方去弄冰块。
在空间里休整了一个晚上,吃饱喝足之后才离开。
王炣再一次感叹,这空间还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品啊!
王炣离开空间之后,就选择徒步绕开这段被堵住的高速公路。
她在空间里观察过那些人的躲藏的地方在哪儿,所以很轻易的就避开了这群人。
在这群人还傻愣愣的等着王炣过去的时候,王炣已经走远了。
王炣的速度很快,主要是这些年为了应对末日,她对自己要求也是很严格的。
身体素质都赶超国家运动员了,可见她费了多少心力。
再加上空间里的泉水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更大程度的提升了她的身体素质。
她现在能够双手将一辆车子抬离地面,力气自然是不用多做陈述了。
她的速度也很快,跑的飞快,比一些短跑运动员的速度都要快上许多。
王炣离开了那些人埋伏的地方之后就重新取出车子赶路。
途径一个淡水湖后她刹了车,在这个寒冰世界,没人会在这样的鬼天气跑到湖边来,所以王炣也不急不慢的取出了自己的取冰用的工具,十分娴熟的开始切割冰面,切走了一块又一块的冰块存入了空间里。
随着冰块塞满了整整两个大仓库,空间再度升级,又多出了三四个大仓库。
现在的空间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清一色的仓库。
农田也多,不过没有仓库多。
毕竟王炣忙的没有时间农作,王炣也知道,这农田只有跟仓库一样利用起来才有用不完的农田。
这个等以后闲下来了再说。
王炣取走了三大仓库的冰块之后,这才重新开车启程离开。
目标也是京市的安全基地。
王炣自然是知道王奇峦不可能有精力从老远的地方跑到京市去接他们爷孙的。
所以他们待的地方必然是京市的安全基地。
在小王的记忆里,前世别说京市没有安全基地,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安全基地。
只是这辈子居然出现了安全基地,王炣也是从广播中听到关于安全基地的消息。
王炣这才直奔着安全基地过去了。
抵达京市安全基地前王炣还做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据说是一个叫雷老大和红阙的商人所创建的,在这个安全基地里是不能随便动手杀人的。
基地里的一切规则都和末日前一样,不过离开基地到了外面,什么恩怨情仇只管自己做就是了。
这一点倒是让王炣意想不到,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想要在末日创建出一片末日乐土。
想到这儿,王炣不由冷笑,想法很美好,能持续多久,谁知道呢?
抵达京市安全基地之后,王炣交付了五十斤的粮食才得到进入其中的入场券。
五十斤的粮食,仅仅只能提供王炣在基地最差的区域住一个月的时间。
基地是分三六九等的,能够提供的物资越多,就能住越豪华的地方。
王炣不是傻子,不会做那种成为众矢之的的事情。
不然你一个女人凭什么能够在末日拿出这么多的食物?
能够拿出五十斤的食物都已经让人眼红了。
可王炣拿出的都是一些发芽的土豆还有一些发黄的大米还有一些明显一看就已经变质的食物,才得以进入的。
那些负责登记的人对这些食物早已见怪不怪,再看看王炣身上破破烂烂的装束,只是无奈的苦笑,又是一个在外面混不下去跑到基地里寻求庇佑的。
只是这庇佑的时间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她在下个月拿不出五十斤的粮食就要被驱赶出去的。
王炣打算先在贫民窟找找看王孝哲一家的下落。
毕竟在王炣看来,王孝哲一家这么多人,应该拿不出这么多的食物进入 普通住宅区才对。
不过单单是这个贫民窟的面积也足够让王炣感叹了,足足有三个大窝棚样式的地方。
这里的每个人都和王炣穿的同出一辙。
只是他们从里到外都是破破烂烂,王炣里面穿着的是最高端的极地服。只是外面裹着一层破破烂烂的烂布而已。
王炣进入窝棚的瞬间,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每一个到这里来的新人都会受到这样的注视,王炣也不例外。
“喂?新来的?”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王炣抬眼无所畏惧的迎视对方,这些人是不敢在基地里闹事的。
他们只敢在出了基地之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王炣压根没有理会对方就要往里走。
对方哪儿见过这样的女人,瞬间来气打算动手去抓王炣。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随便去挑衅一个能够在外面活到现在才进基地的人。”王炣抬眼,狠戾的神色在眼底一闪而过,开口威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