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
是神魔存身之处!
里面尽是各族大能,极为恐怖
普通人,一旦进入禁地,很难全身而退
而且,禁地中的一切,如同禁忌,外人不愿意提及
就算是书中,对禁地的记载,也只是一言片语,周灿就是从书中,见过禁地二字,知道那里是大能存身之地,经常染血,那里的土壤,都几乎尽是血『色』土壤
“禁地的事情,是禁忌,到不了一定层次,随便提起,会给咱们招来祸事,不要提了”
少年公子拒绝再提这个话题
而是话头一转,还是说起了,周灿掌握的异术的事情
“公子,你的异术是残缺的道术吗”
周灿点头
“是道术!”
“想不到公子是如此有大福缘的人,让人羡慕啊”少年公子眸子里光波流转,动了心思
“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把这道术传授给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周灿摇头,”我的道术非常的普通,传授给了你,也没有多少意义,还是算了吧”
道不轻传!
少年公子默然,没有说话
“阿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非常的舒服,是不是体内的结石碎了”
吴阿牛脸庞通红,“我现在,非常的想要下车,出去解决一下。”
周灿一笑,把吴阿牛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去吧,结石碎了,只需要排出体外,便好了。”
吴阿牛跳下马车,寻到一偏僻处,见无人来,便肆意的小解,多日的痛苦,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顶风『尿』三丈!
“好爽!”
吴阿牛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康复了。
“怎么样,感觉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回到车上。
周灿便开口关心的问道,医学注重望闻问切,从吴阿牛的气息、声音,便可以判断的出来,吴阿牛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出于关心,周灿仍是仔细的询问着吴阿牛的自身感受。
吴阿牛满脸喜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阿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特别的好,我的身体,一定是没有病了。”
“就是有点饿!”
周灿让梦冰云把买好的饭菜取过来,“你在荒山中躺了好几天,滴水未进,粒米未尝,能不饿吗,也就是你,换做个普通人,估计都死了。”
“这是我进山前,买的吃的,快点吃吧,先垫垫肚子,然后随我去酒楼中,好好的吃上一顿。”
“嗯!”
吴阿牛把拿起吃的,囫囵吞枣一般,倒进嘴里,头一仰,尽都入了肚子,把梦冰云买好的东西,统统吃尽。
待吃完之后。
周灿谢了少年公子。
“多谢公子送我们回九真县,现在阿牛的身体已经好了,我要送他回家,山高水长,咱们有缘再见。”
少年公子笑着,“我姓陈,她是绿莹,你们要是在九真县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到九真县的湖心亭中找我,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通知我的。”
周灿笑道,“多谢公子美意,就是不知道公子找那位给阿牛画画的人,有什么事情吗,万一我们遇上,也能够代公子问一下。”
陈公子道,“三天之后,是我祖父六十大寿的日子,我想请画师能够到我府上为我祖父画一幅画,若是公子能够见到那位画道宗师,还请多多美言。”
周灿眸子里带着一缕笑意,“说起来,那位画道宗师,我恰好认识,公子心中有善恶,必有好报,我会给那位画道宗师提及此事,我相信,他到时候若是没有要事缠身的话,一定会去。”
陈公子大喜,“如此的话,多谢周生了,莹儿,咱们走。”
坐上马车,缓缓离去。
远处车中,绿莹的声音丢在风中,“小姐,你觉得那个周生,真的能认识画道宗师吗,要是那位大师来了,能不能让他也给莹儿画一幅?”
“阿牛,你是先随我去酒楼吃饭,还是先回家看看?”待陈家公子离开,周灿问道。
吴阿牛道,“阿灿,我想想回家看看,好几天没有回家,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阿爹见我病好了,一定会非常的欢喜的。”
周灿点头,“那行,咱们先去你家里。”
周灿在前,阿牛在左,梦冰云在右,鼠无敌跟在后面,三人一起沿着街道,向着吴家杂货铺走去。
路上,遇到一家买饼的摊子,周灿让梦冰云上前,买了二十张大饼。
“给,我知道你的食量大,就把摊子上的所有的饼都买来了,你先吃着,不够的话,我到时候再给你买。”
“好。”
吴阿牛一点都不给周灿客气,拿过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他身体强壮,力量很大,吃的东西也多,是常人的好几倍,可是平时在吴家,他都不敢放开吃,顶多就是半饱。
吃的太多的话,他担心家里的人会嫌弃他。
唯有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才能完全的放开。
十张面饼入肚,这才感觉吃了多半饱。
“行了,吃的差不多了,咱们回我家,不过,我后母的嘴毒,说话不中听,万一到了家里,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我会替她向你道歉的。”
周灿响起玉娇龙的那骄横跋扈的样子,心中便是有些反胃,但仍是说着,“阿牛,你放心,我是不会和她那样的一个女人一般见识的,你这是回家和你父亲团聚,我就不跟过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去你家杂货铺旁边的绿柳客栈寻我,我打算暂时在绿柳客栈住下,来了一次九真县,正要好好好的逛一逛。”
吴阿牛挠了挠头,“阿灿,你现在比我聪明,都是神童了,你说的一定不会错,都听你的,那我先回家,等见过父亲,我再去绿柳客栈找你,到时候,我带你好好地逛一逛九真县城,这里可是有着很多好玩的地方。”
到了吴家杂货铺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着一家客栈,正是绿柳客栈。
“你去吧,我进客栈订房间。”
“嗯,阿灿,我回去了。”
吴阿牛有些忐忑,辞别了周灿,向着家里跑去。
吴家杂货铺的门关着。
天『色』已晚,残阳如血。
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从杂货铺门后面传了过来。
吴阿牛脸『色』剧变。
“父亲,父亲,父亲,你们在哪里?”
咣当!
猛地推开大门。
杂货铺中,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
一个少年,一个富态的女人,还有一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吴作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