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姐,有了师姐法宝相助,师弟定然有把握破去天妖诛仙阵。”
收了梦冰云的纸人法宝,吴阿牛兴高采烈的带着众人到了天妖诛仙阵前。
“既然来破阵,就请进吧,一入大阵,多年修为尽数成空。”
叶竹耀再次拖着钢鞭自大阵中走了出来,钢鞭在大地上被擦出一片火花。
“妖孽,哪里走,再次设下大阵,拦阻天兵,这是有违天数,今日就让你应劫而亡。”
吴阿牛、袁文天、巫坚、蔡宁各自施展了自己的护身手段,冲入天妖诛仙阵。
吴阿牛通体如同神铁铸就,光华流转,眸光坚定,直奔叶竹耀占据的方位,他的身后跟着不少的学宫弟子,沿路斩杀妖兵。
“哪里来的一莽夫,修行肉身功法,也想破我天妖诛仙阵,真是痴心妄想。”
法台上,叶竹耀看着奔来的吴阿牛,手中钢鞭一点,爆出万团鞭花,鞭花朵朵绽放,朝着吴阿牛当头打来。
同时天妖诛仙阵运转,显化出来一头山也似的野猪,在大阵中横冲直撞。
野猪带着一身妖气,碰着骨断,擦着筋伤,许多学宫弟子都被野猪妖所伤。
“孽障,胆敢伤我学宫弟子,其罪当诛。”
吴阿牛手掌一伸,直接拽住了叶竹耀抽来的钢鞭,抓住鞭梢一扯,一股雄浑大力传去,把法台上的叶竹耀直接拉了出来。
此次缺少了叶竹耀这个阵眼阵眼,横冲直撞的野猪虚影片刻后散去,凭着一些妖兵,难以真正的幻化出来如山野猪。
两人战在一起,学宫弟子冲向附近的妖兵,各自施展手段,纷纷斩杀小妖,大阵中,小妖被杀之后显出原形,都是肥美的飞禽走兽,游鱼灵龟等,纷纷收了起来。
这些都是作食材的好材料,学宫鼓励弟子出世,而且有人专门传授烹饪,尤其是烟霞饭店的美味名动天下。
想要做好饭,需要许多珍稀的材料,眼前的这些小妖的尸身,都是上好的材料,他们才不舍得扔。
“去死。”
吴阿牛怒吼一声,自身穴窍中放出一片白光,整个人如同怒目金刚,指天踏地,,直接一脚踹在了叶竹耀的身上,一股法力荡漾出来,破膛开肚。
满地都是血肉肥肠。
场面十分的血腥。
“可恶。”
叶竹耀元神出窍,八百神魂念头汇聚在一起形成的元神十分惧怕的看了一眼吴阿牛。
叶竹耀是野猪出身,虽然修为高深,但是自身的神魂念头没有人的多,不过八百神魂念头,这些神魂念头中还有着不少没有打磨,黯然无光彩,凝聚的元神自然也是弱小无比。
对着叶竹耀的元神,吴阿牛没有二话,直接一拳递出,拳劲擦爆空间,发出音爆巨响,形成一个虎头。
虎头撞在了叶竹耀的野猪元神上面,直接泯灭了野猪妖的元神,把它的八百神魂念头打的七零八落,许多神魂念头直接被抹去。
肉身死亡,神魂分散,彻底的流落在虚空,一缕意志重归天地间。
将来若是没有什么天大
的机缘,这一缕重归天地间的意志,怕是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回归了。
叶竹耀也算是真正的魂飞魄散,彻底的消失。
“好了,收拾了这头野猪的肉身,这可是猪仙之身,血肉大补,对我们修行肉身的修行者而言乃是无上的宝药。
多吃这样的宝药进步,可以让我们的修为得到飞速的提升。”
这样的肉身,就算是吴阿牛也是第一次得到,往日他也随着张百忍征战过四方,杀死不少的妖魔鬼怪,但是从来没有杀过妖仙。
这还是平生第一回,叶竹耀死后化作的原形,体格肥大,肉质鲜美,滴滴鲜血都有着荧光弥漫。
一旦做成了美味佳肴,自然足以让人舌下生津,食指大动,恨不能一口吞下,美滋滋的。
“是。”
众人收拾肉身。
吴阿牛大踏步向着其他的地方走去。
袁文天进了天妖诛仙阵中,自身周围出现一朵朵金色的莲花。
头顶上的金色莲花中,有着一株金灿灿的稻穗迎风招展,稻穗犹如黄金铸成,通体刻满天道符文。
摇曳之间,符文浮动,天地法则相随,金辉点点,神圣而缥缈。
尤其是脑后一团功德金光照耀,诸邪难侵。
“好一个功德红尘仙,太古以后第一尊,今日我就杀了你,看看这功德仙人有什么不同?”
一尊穿着大红道袍的道人自天妖诛仙阵中走来,手持法剑,对着袁文天一剑刺来,剑气如烈火汹涌,扑面而来。
“孽障,哪里走?”
袁文天对妖族没有任何的好感,手持一株金色的稻穗朝着红袍道人刷去,一片金光闪耀,刷去剑气后,带着学宫弟子追了上来。
“人族本是妖族的一支,分离之后,却是长本事了,让我看看这万族之灵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独占九州大地,成为天地主角。”
红袍道人七窍冒火,这火焰不知是什么神火灵火,还没有靠近,袁文天都感觉热浪滚滚,手中金色的稻穗不停,一片片金光乱刷。
“人族是万族之灵,宽厚仁爱,为天地立心,为众生立命,为后世开太平,有着大功德,自然要为天地主角。
尔等已经被驱逐在九州之外,不思己过,好生休养,还妄想重入九州,真是痴心妄想,今日我就断了你们的梦。”
金色的稻穗刷来,万丈金光弥漫。
“呵呵”
红袍道人轻呵一声,仗着手中法剑和袁文天战在一起,你来我往,法力激荡,一个是功德铸就不世仙,一位是东海妖族外来客,两人战在一起,愁云惨雾滚滚,煞气神光重重。
不觉,红袍道人感觉有些手酸,袁文天抓住机会,金光一刷,直接把红袍道人刷倒在地上,再一刷,金色的光芒直入红袍道人的祖窍,禁锢了红袍道人的元神。
“学宫弟子何在,带着这红袍道人离开天妖诛仙阵,静候发落。”
袁文天令人带走红袍道人,自身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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