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脉脉的内心是爱着白渝的。她喜欢这个在她危难时候伸出援手,始终内心抱有一份善意,真诚地爱着自己的大男孩。
也许,之前有太多的现实阻碍在他们两人的面前,为了小语,脉脉可以拒绝他的求婚,转身投入莫子璟的怀抱。
但是,如果可以,那个温暖的单纯的白渝,会是脉脉的第一选择。
而现在,老天垂青,脉脉终于有机会跟白渝在一起,她又怎会拒绝。
两个分别了近一周的人,重新见面,却恍若隔世,唯有拥抱,才能表明两人内心炽热的爱。
白渝在紧紧地拥抱之后,终于是不再满足,轻捧脉脉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
脉脉闻到了白渝身上淡淡的香气,在他笨拙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松开了自己牙齿。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乎要通过这样的亲吻,将两人深深地联系在一起,直至融为一体。
白渝之前是从未跟人接过吻,而脉脉也甚少有接吻的经验。但有些事情,不需要经验,更多的是遵循着生物的本能。
脉脉注定比这个180以上高个子的白渝要矮上很多,她需要踮起脚尖,将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还需要他将头再低下一些去。
他大概是脖子有些累了,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又欺身下去,加深了这个吻。
在一个普通周日的早晨,在一个几乎没有人的办公室里面,两个青年,将他们全部的爱意倾注到了这个吻中。
这个吻,绵长而湿滑,脉脉只觉自己要被吻得窒息,差点喘不过来气了。在这温柔而又带点霸道的亲吻中,她感受到了白渝对自己深深的爱。
她似乎从来没有享受这种被人发自内心地喜欢,却又带着小心翼翼地呵护。回忆似乎触动了她内心的难过,她终于是在这种窒息式的亲吻中,落下泪来。
白渝直到吻到那香软湿滑的嘴唇,才知道什么叫做接吻。也明白了自己之前那么在意那个吻是多么天真的一种行为。
似乎,脉脉的嘴唇里面有着某种致命的诱惑,让他难以抵挡,想要不停地沉沦下去。直到他感受到了脉脉脸颊上滴落下来的冰冷的触感。
白渝正发热的头脑立马像是被人泼了一瓢冷水,瞬间冷静了下来。自己,是在做什么?
他将脉脉推了出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种激动地情绪让本来就有些拙于言辞的白渝更是不知从何开始解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急切地解释,不知该如何才能够表达自己的愧疚。他没有类似的经历,甚至不知道对方刚刚有没有同意,只是一时情不自禁,难以克制。
脉脉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慌乱笨拙地解释,眼中的泪花如珠子般滚落下来。
白渝一看,更加慌张,“对不起,我”,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收场的时候,突然,眼前的脉脉又重新将胳膊圈在了他的脖子上,主动亲吻了他的嘴唇。
白渝有些愣神地挣扎,想要解释,却听到脉脉道:“傻瓜,不要道歉,我是高兴才哭的。”
他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吻到忘情的时候,白渝只觉自己底下抬起了头。
他并不习惯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尤其是在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便面临这种情况。
脉脉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也感觉到了白渝身下的反应。
白渝有些尴尬地结束了这个吻,满脸通红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接着,想要找个东西来遮挡一下自己身下的尴尬。
脉脉被人从温暖的怀中推了出来,再加上看到白渝这幅窘迫的小模样,心中不由十分地开心。不仅没有同意,反而撒娇道:“不要抱歉嘛,我要你抱抱。”
白渝无奈,只能再次上前,抱住坐在桌子上的脉脉,却是尽量保证自己的下面不要碰到对方。
脉脉却不会随他所愿,也许是因为正,来着大姨妈,她体内的荷尔蒙爆棚,她只觉自己想要一直抱着白渝。
白渝作为一个从来没有跟女性有过如此亲密身体接触的人,只觉自己下面憋得难受,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可惜,脉脉却是不愿离他半分,白渝无奈,只能抱着脉脉,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面。两人又开始继续刚刚那个未完成的吻。
白渝本以为坐在椅子上会比站着好很多,不料,怀中坐着脉脉,两人耳鬓厮磨之间,更是难受。
白渝自认自己是个绅士,故而也不会在第一次亲吻的时候,就跟对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是,他们两个孤男寡女,这种带着情欲,身体紧贴在一起的亲吻,更是加剧了这种感情的发酵。
脉脉只觉自己坐着十分的不舒服,正想要拿手按着,将自己的位置摆正的时候,却是不经意间按到了一个突出的地方。
白渝又难受,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只觉这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一种经历。
脉脉正羞得满脸通红的时候,两人只听得外面一阵高跟鞋走来,塔塔塔地脚步声。
两个人顿时停留在原地,一动不敢再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
只听得那个高跟鞋的声音不断地走近,再又开门,进了隔壁的办公室,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被这个事件一打断,两人顿时没了再继续下去的兴致。
脉脉从白渝怀中站起来,微微整理已经褶皱不在原先位置上的衣服,只觉自己的脸蛋比刚刚更红了。
白渝有些尴尬地咳嗽咳嗽,来缓解尴尬。
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始说话,来缓解这个尴尬的场景。不过,两人也在心中暗暗祈祷,多亏刚刚来人了,否则,今日不知要如何才能收场了。
“脉脉,”“白渝”,两人竟是同时开口,接着又异口同声地道:“你先说。”
一番情况下来,脉脉噗嗤一声笑了。
白渝只觉的更窘迫了。“脉脉,你吃早饭了吗?”
脉脉不曾想,白渝想了半天,竟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但她知道,白渝不是故意的。“没有,”她乖巧地摇摇头,“你要带我去吃早餐吗?”
白渝站起身来,牵起她的手道:“以后,我要带你吃一辈子的早餐,你愿意吗?”’
脉脉点点头,“我愿意。”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两人终于确立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