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两个人不是好东西,你不要和他们玩!这两天我们不都是玩的好好的吗?”
安莲月人小,到底是沉不住气,看着这两天大家玩的很开心,姐姐和之前也不一样了,便将劝慰的话率先说出了口。
不过到底是人小,生起气来脸上的婴儿肥也一鼓一鼓的,着实有些可爱。
安清月看着安莲月这副可爱的模样,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你呀你,老是这么沉不住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他们去玩了?以前大姐不懂事,老是被那两个人玩的团团转,以后我再也不会受他们的挑拨离间了。”
安莲月听见安清月的话,瞬间就开心起来,直接过去挽住了自家姐姐的胳膊,将头靠在安清月的肩膀上:“那就好!我就知道我姐姐最聪明了!才不会一直被那些坏人骗呢!”
上辈子一直被人骗到死的安清月:......
“那我们可以一起看看那个两个人给姐姐写了些什么东西吗?”安柏远这个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凑过来,好奇心直接就写在脸上了。
安松年这边刚想训诫自家弟弟,就听见自家妹妹说:“好呀,我也正想给你们看呢!”
安松年:......好吧,是我多虑了。
安清月将陈鹏翼的信件展开,开头便是一句:“亲亲小月儿,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安莲月看着这开头,眉头都皱起来了:“咦~这男的好生轻浮无礼。”
后面的内容安清月大致扫过一遍,无非就是这几天他有多么多么的思念自己,顺宁王府和陈家那边又是多么的百般阻挠他,自己多么不容易才能给安清月写下这一封信,最后才说后日傍晚在杨柳湖边相会。
“咦~肉麻死了。”安柏远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大姐,你可不能去啊!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啊大妹,这陈鹏翼前几日还把你从桥上推下去,害得你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而且......”
安莲月听到这里直接就跳起来了:“什么!那家伙竟然还敢这样对我姐!不行!我一定要弄死他!”
“欸欸欸!小师妹你别急啊!杀人犯法啊!”韩宇铧赶紧的就拉住激动的安莲月。
看着安莲月关心自己的模样,安清月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二妹你急什么,咱还没有看过黄思琪给我写的信呢!”
听着自家姐姐说的这话,安莲月也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想看看那个黄思琪到底又要怎么挑拨离间?
安清月打开信,大致浏览了一下,不禁冷笑了一下。
这信里的内容自己很熟悉,上一世的时候岳天星刚进府,自己并没有像这一世这样和大家一起玩,而是跑出去和黄思琪逛街。
当时黄思琪就在自己面前说岳天星的坏话,说这个表姐肯定是外表清纯内里肮脏的黑心白莲花。
而自己前世也确实愚蠢,没有和别人认真的相处,就听了黄思琪的片面之言,觉得表姐是个坏人。
而这一世,自己绝对不会再相信黄思琪的一句话!
但是旁边脾气火爆的安莲月就不一样了,看着黄思琪信里的内容,直接拍案而起:“她黄思琪什么玩意儿!竟然敢说天星姐姐的坏话!自己长得贼眉鼠眼的跟个耗子一样,就觉得所有的美人都是她口中佛面蛇心的卑鄙小人吗!”
安莲月这副要出门干架的样子着实让安清月感到好玩,她拍了拍安莲月的背,柔声劝慰:“好了好了,别生气,气出病来咱就不值当了!”
“那清月妹妹可要去赴这二人的约?”岳天星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清月,总让安清月觉得这个表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感觉。
安清月将脑中的思绪清理了,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蝶儿过来!”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拿笔墨纸砚过来,我要给这两个人下个帖子!”安清月心里有了一个坏点子,她朝安松年笑嘻嘻地说:“大哥,你也帮妹妹一个忙呗?”
看着自家妹子生动的表情,安松年感觉很是新鲜:“哦?说来听听?”
于是一群人在这天的下午,一起给陈鹏翼和黄思琪两人下了一个套。
时间在等待中度过了两天,很快就到了和陈鹏翼跟黄思琪约定的日子。
京城中有很多乐馆和青楼,这些都是前朝的那些皇族们开办的,也不是一些色情场所,都是一些听歌看舞、吟诗作对、品茗作画的风雅之地。
花魁们也都是卖艺不卖身,个个才华出众相貌不凡,更加不是只给钱就能看见的。
比如今天顺宁王府要招待京城青年才俊们小聚的华音楼,就是以花魁雅筝的琴技高超而闻名的。
这雅筝姑娘的琴技可以说是京城的一绝,每天只在大厅里面演奏一炷香的时间,要是能有琴技高超之人入了雅筝姑娘的眼,便会邀请去三楼雅筝姑娘专属的房间,一起探讨琴技。
而今天,陈鹏翼和黄思琪来到华音楼的侧门这里,左顾右盼瞧见周围没了人,才悄悄地进了华音楼。
“这安清月什么情况?现在顺宁王府盯她盯的这么紧了?连单独出门都不许,着实太大惊小怪了吧?”陈鹏翼忍不住的抱怨着顺宁王府对安清月的严厉。
黄思琪脸色就更不好了:“还不是你上次非要半夜约她出来!如果不是安清月落水风寒,顺宁王府至于看她看得这么紧吗?!还好意思抱怨?真是有脸啊你!”
“你!”陈鹏翼本想说些什么,一想到自己也是托了黄思琪的关系才认识了安清月这个又笨又美的小美人,心里的火终究是没有直接发出来:“算了,我们赶紧去二楼和她商量好的包间吧!免得等会儿去晚了见不着人。”
说着二人就去了二楼和安清月商量好的包间。
因为对外说的是顺宁王府请京城青年才俊小聚,所以会客都是在包间进行,于是陈鹏翼和黄思琪二人对于二楼走廊没有人也不感到什么奇怪的,只是他们一进约定好的房间,就感觉有些奇怪:华音楼什么时候有这么小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