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窒息晕眩的感觉又来了。
江雁声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无处逃开,等她好不容易挣脱出困境时,茫然睁开双眸,却发现自己身在车里,早就不在卧室的床上躺着。
这一幕,吓得她惊呼出声。
江雁声双手捂住了嘴,低头看见自己穿的是一件黑色修身裙,露出了胸前的白皙肌肤和一双修长美腿。
什么时候,被换衣服了?
她心慌意乱要下车,起身间,两张纸从身上飘落下来。
江雁声微微蹙着眉心,伸手捡起来。
下一秒。
一张精神病证明的内容,让她眼眸蓦然的睁大,手指揪着在颤抖。
还有另一张,上面写着:“拿着它,去做你一直想做的事,不要害怕。”
江雁声不知道这份证明另一个她是怎么拿到手的,可是,却预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可怕的绝境。
江雁声心跳很乱,没有犹豫就将两张纸撕的碎碎,不,她不能被这样轻而易举地怂恿了。
她脸上的血色褪去的一干二净,浓翘的长睫毛密集颤着,深深的呼吸声拉长,在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片刻后。
江雁声推开车门下来。
她仰头,发现自己就在都景苑的大门口。
现在天色刚亮起,雨刚停止的缘故,空气中有些微凉,江雁声隐忍着心慌意乱的无措感,跌跌撞撞的跑进别墅。
趁着佣人都在厨房里忙碌,准备早餐时。
江雁声上楼,悄然推开卧室的门,先看一眼躺在床上英俊的男人还在沉睡,她脱鞋,光着洁白的脚踩在地板上,很轻,去衣帽间换衣服。
这一分钟的漫长过程,无疑是心惊胆战的。
江雁声换回了昨晚睡裙,才躺回了床上,刚盖好被子,旁边,男人便有了翻身的动静。
她紧闭起眼眸,装作在睡觉。
霍修默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印入视线的便是女人洁白的侧脸和一头乌黑长发凌乱散在枕头上,有种安静舒服的气息,如果没有额头上刺眼的伤口,会更美丽得令人惊艳。
他薄唇勾起,挺拔的身躯朝她靠过去。
男人清冽熟悉的气息一笼罩而来,江雁声就颤着眼睫醒了,她假装迷糊的睁眼,当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五官,唇上扯出了一抹浅浅笑容:“霍先生,早。”
霍修默低首,薄唇与她的距离要碰不碰的,低哑慵懒出声:“霍太太,昨晚,睡的怎么样?”
江雁声脸颊被男人温热气息烫的发红,红唇微张想说话。
霍修默大手去摸她的身体,碰到的细腻肌肤却有一种冰冷凉意,他眉头皱紧几分:“你体温……”
江雁声仰起头,主动一步吻住了他。
“霍修默,你上班还早吧……不如我们亲热一下?”她没给男人去怀疑思考的机会,红唇热情的亲着,手指已经去扯他睡袍。
霍修默深眸一瞬间就变得更深了,一大早经不住女人这样撩,特别是她柔软的手往自己腹肌上碰到时,所有的理智瞬间被瓦解。
他呼吸粗喘,血液沸腾之下,翻身伏在了江雁声的上方,危险盯着这个娇美的女人,长指迅速将睡袍给扯下来,健硕的胸膛在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下,性感的肌肉每一条线条都充满了力量感。
两人还没开始,江雁声已经感觉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霍修默俯身,大手捧起女人的小脸,薄唇密集的吻落了下去,带着快燃烧的热度,一下又一下很重。
江雁声细细的喘气,抱住了男人脑袋,手指穿过他黑发。
原本安静舒适的卧室,温度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男女急促的呼吸声,特别的清晰响切着。
下一刻。
霍修默动作狠狠……
江雁声拧起眉心,红肿的唇瓣溢出了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她有一丝丝的疼,更多的是灵魂的满足。
“声声。”霍修默幽深的眸子盯紧了女人,粗喘着在她耳边问:“会不会疼……嗯?我慢些。”
江雁声纤细的手臂紧紧抱着男人的后背,渴望他,在这方面刚开始是享受的一方时候,她不会羞涩扭捏,会大胆的告诉他:“霍修默,你这样好慢……嗯……我会难受。”
霍修默低首,亲亲她拧起的眉心,低低哑哑在笑:“小姑娘,我是怕伤了你。”
这声小姑娘,叫的尾音余味深长。
江雁声心跳很快,无法控制在悸动,自己指尖划过男人起伏有律的胸膛,也笑的媚死人:“老男人!”
霍修默深灼眸子紧眯,俯首,薄唇咬上她柔软的耳垂:“那你还跟我睡,是不是很刺激?”
江雁声脸发烫,想骂他不要脸。
她微启红唇溢出的话,也续续断断的:“唔……你幸好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婆,不然肯定会在外找年轻的小姑娘偷吃。”
霍修默高大身躯俯低,深吻住了她,磁哑嗓音散在唇齿间:“嗯,到时我的人生中就做两件事,一是赚钱,二是偷吃你。”
……
一个小时后。
霍修默大汗淋漓的从床上翻身下来,强健的胸膛和后背洒着一层汗水。
他黑发也凌乱微湿,英俊的五官被清欲所侵染之下,携带着男性极具的性感魅力,喘息几声,大手将地上睡袍捡起披上后,才起身走向浴室。
而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江雁声浓翘长睫毛闭着,微微喘气,模样安静又美,湿漉漉的长发黏着妙曼的身子,从锁骨以下,一道道深深吻痕布满了几乎洁白的肌肤上,在胸口处,更显。
有时候,发育的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身子酸痛的厉害,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如今的感受像是小死了几次。
五六分钟过去了,霍修默洗完澡出来,挺拔高大的身躯只围着一条浴巾,他先走到床沿去,大手撇开女人凌乱的长发,露出一张潮红的小脸。
霍修默亲了亲她的眉心,沙哑的语调很愉悦:“好好睡,我去上班。”
江雁声一听见这句话,意识立刻就清醒了,心中带着某种无措的慌乱,突然抓紧了男人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