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际的太阳穴处几条筋突显,有什么情绪好像快冲出他压抑已久的理智,一双深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江雁声眼眸微缩,纤细的手被压制没办法去摸他的五官,只能仰头,红唇亲了亲他冷硬的下巴:“你别有心理压力,我没跟你抱怨这方面。”
霍修默眸色深谙,翻滚的浓烈情绪在胸膛内稍有缓解不少,薄唇碾着她的脸颊,一下下吻着,气息湿烫异常。
枕头上,江雁声纤细的手指攥紧了又松开,光洁的身体在男人的眼里妖娆美丽极了,肌肤白的仿佛能发光。
他往下,慢慢的吻。
昏暗的卧室内,飘窗被风吹起,外面有光线清晰地照映进来。
江雁声脸上潮红,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过了许久,她使力将男人压在床上,让他翻过身露出强健的后背。
霍修默紧绷的身躯慵懒深陷在被褥里,眯了眼,也没有阻止这个大胆女人的举动。
江雁声双膝跪在他身躯两侧,没有坐到男人腰部,而是低下头,仔细的打量针口的位置。
“她就给你扎腰部?”江雁声抿唇开口。
霍修默被她柔软的手指摸的很享受,眉宇间尽是懒散之色,薄唇溢出的嗓音粗哑且性感:“嗯,针扎进来有点酸麻痛感,声声,帮我亲亲。”
江雁声长睫毛掩下神色,问他:“吻哪里?”
“腰部。”
“那这呢?”她手指往男人四角裤边缘勾着,故意靠近问他:“也要我吻吗?”
霍修默肌肉被她手指撩得紧绷起,从喉结溢出了性感的嗓音:“知道你善妒,没让她多碰一块地方。”
江雁声这才给她好脸色,将手伸了进去。
男人闷吭粗喘声在卧室响起,被女人不要命的折腾,发出接连低沉舒服的叹声。
江雁声红唇只在他俊脸亲了几下,除了腰部,也没找到别的针眼,她便不再缠着他了。
将纤细的手从男人四角裤伸回来后,又拍了拍男人腰身:“好了,睡吧。”
她下床,去卫生间洗手。
霍修默粗喘着气息,抬起猩红眸子直勾勾盯着女人光洁的背影,身躯紧绷的快要爆炸一样。
他狠狠闭上眼,压下眉宇的戾气。
……
江雁声洗了个手,又冲洗了一下身子,都是从霍修默身上染来的汗渍气息,还有他也没少湿吻着她。
五分钟后。
她浴巾裹着身体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霍修默坐在床沿,从烟盒拿了根烟点燃,在低头抽着。
或许是看她出来了,便捻灭烟蒂。
他裸着强健的身躯起身,在女人走近,修长的大手朝她胸口挤压出的半团柔软伸去。
江雁声以为他还要来弄她,下一刻,身子凉意袭来。
霍修默把她身上的浴巾大力扯了过去,裹在自己腰部,低首,薄唇往女人眉心亲吻:“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江雁声看他出了一身汗,也没说什么。
她去衣帽间拿了干净的睡裙穿,还把给他买的衣服拿出来挂上衣柜,才躺回了大床上,眼睛眨巴的看着窗外夜色,很快,霍修默冲了冷水澡就出来了。
他没去披浴袍,掀开被子就朝女人身体靠近。
江雁声被他抱个满怀,肌肤这样紧贴有点凉,她刚要动,身上这件睡裙就让男人大手脱下来。
霍修默结实腰腹紧紧挨着她紧俏的臀,一双手臂从后背抱紧了女人,嗓音低哑响起:“别动,就这样睡。”
江雁声肚子有点不舒服,小声问他:“这样抱着你不累啊?”
霍修默闭上眼,薄唇溢出两个字:“不会!”
江雁声服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在男人深沉的呼吸传来后,她在喃喃自语:“之前嫁给你前,看着穿着一身正经黑色西装,禁欲气质浓烈的无人能敌,嫁了才知道,男人本性是怎么回事……真是被骗的够够的。”
霍修默双目闭着,没有回应她的这番话。
他沉睡着,修长白皙的大手习惯就朝女人异常柔软的胸袭去了。
江雁声缓缓闭着眼睫,胸前传来的重量,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
跟他睡,夜里也没少被占便宜。
她是从女儿家的羞涩,慢慢完全从心身的去接纳了霍修默整个人,包括他的气息。
……
隔天起来。
江雁声来例假了,血染了霍修默腿上都是。
两人早晨几乎同一时间醒来,起先江雁声睡的迷糊也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是隐隐觉得肚子不太舒服,这个昨晚就有点了。
还是霍修默大手不规矩的要去摸女人的腿时,掌心才触碰到了一股湿腻感,带着股血腥味。
他倏然睁开眼,把被子掀起。
一看,江雁声白皙的腿侧都是血,连洁白床单都有,包括他的大腿上。
跟这个女人生活了几个月,霍修默也有点经验,明白过来她这是什么回事,压了压眉宇慵懒的床气,当即起床走向卫生间。
江雁声被他动静闹醒了,意识清晰后,也察觉到了自己好像来例假了。
她双颊微红,露出尴尬的表情。
霍修默没过一会儿,就给她拧了温毛巾出来。
他挺拔的身躯站在床沿,大手分开她的腿,仔细去擦拭掉那些例假的血迹。
她睁着眼盯着男人英俊慵懒五官,有些不好意思,还很客气跟他说:“谢谢。”
霍修默动作温柔的擦干净后,大手捏了捏毛巾,抬起深沉的眸子注视着女人:“谢我什么?”
他故意这样说。
江雁声红唇微张,卡了声。
霍修默当着她的面,用毛巾也把自己腿上血迹擦去,清晨醒来语调有些哑,似笑非笑揶揄她:“你量很多。”
江雁声脸皮一下子发烫,瞪了眼男人,将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羞得要命声音传出来:“变态!”
外面,传来男人低笑声。
江雁声含糊不清的说,也不管他听见没:“像你这种正经的老男人变态起来也是无人能敌了。”
床边,许久没动静。
要是以霍修默的脾性,应该要怒极反笑来掀被子了。
江雁声骂了会,才去掀被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