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昏暗的卧室里空气染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很闷热,黎昕随意扯过男士的衬衫披在身上,就从床上下来,秀长白皙的双腿都是轻抖的。
她已经快没了一丝力气,就连站着都酸软异常,弯腰,捡起地上用过的套和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身后,霍修城慵懒地靠在床头,被子盖在腰腹,露出了结实健壮的肌肉和胸膛,被灯光淡淡笼罩着沙发着男性的魅力。
他强烈地视线一直留在女人蝴蝶骨的后背上。
沿着曲线往下移,直到了那圆翘又紧致的臀,脑海中仿佛还能浮现出她腰肢摆动的妖娆模样。
霍修城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将眼神染的更浓。
黎昕收拾完狼藉的一切转过身,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很快,就假意看向别处错过,她表面上,很平静地去浴室洗澡,实际上,是还没有适应这层关系。
就算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用特殊方式亲密了不少次,真正做的次数,却数的过来,对于她来说,到底有所不同。
在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水,黎昕站在镜子前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她低眸,动作一顿。
洗手台上,在明晃的灯光下……
一根短发在上面。
黎昕想到白天里江雁声说过的话,眼睫毛下的情绪划过一抹光芒,她白皙的指尖伸过去,拿了起来。
……
……
一整晚,江雁声都在做梦。
醒来的时候,长发被汗水染得潮湿,就连后背紧贴的衣服也是,她呼吸微急,在暗淡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清晰。
身旁,英俊高大的男人平躺在床上还在睡觉。
江雁声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睡前洗完澡后,看霍修默去了书房办公,就先躺在床上,想着事情就迷糊的睡去。
如今,墙壁上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四点五十分,快天亮了。
江雁声身子在被子下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眸打量男人完美的五官轮廓。
他紧闭着双目,薄唇习惯性抿着。
其实霍修默笑起来很好看,整个人格外英俊清贵,可是他不爱笑,偶尔突然对人一笑时,无端会让人有种矜贵公子风.流的气质。
江雁声唇边慢慢勾起笑,伸出手,将指尖放在他的眉目上。
一点点的。
她移下,沿着高挺的鼻梁落在菲薄的唇上。
柔软的触感混合着薄烫的呼吸声,江雁声指尖轻颤,刚要拿走,就传来了一阵刺痛感。
她皱起了眉心,看见被咬了。
霍修默咬了她的指尖一口,也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疑似装睡,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
江雁声要说他乱咬人,就被男人突然翻身压住。
“不睡了是不是?”霍修默俯首,英俊的脸庞就埋在她的秀发间,气息很滚烫湿热,说话间薄唇印上女人白皙的肌肤。
江雁声削瘦的肩膀缩了下,见男人要将大手伸到她睡裙里,赶紧地伸手阻止:“别……”
“嗯?”
霍修默抬首,墨色的眸子敛着翻滚的情绪,没来强,却表露出了想跟她亲热的心思。
江雁声一脸认真,指尖点了点他的头:“你有白头发了啊。”
这句话,潜台词等于是说男人老。
霍修默刚想收拾她,猝不及防间就被女人推倒,江雁声坐在了上方,俯下了身子,白皙的手指在他短发间找白发。
“你等会……我看到一根的。”
江雁声低头,柔软的唇在男人薄唇亲了一口,小脸很严肃:“找到我们在做。”
霍修默是对她无可奈何,大手扣住她腰肢,干燥温热的指腹隔着衣服来回摩擦,让她找。
细微的一下刺痛,江雁声拔了根头发出来。
“Sorry,拔错了。”
对上霍修默明显质疑的眼神,她尴尬的抿唇微笑,然后将黑色的头发放在床头柜上,又回来,白皙的双手捧着男人英俊的脸庞,睁着一双眼眸很认真在找。
霍修默那点热血的冲动,全被她给熄灭。
“不做你,给我下来。”
他扣住女人的纤细腰肢,将她往下压。
很快,又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江雁声纤细的身子被他高大身躯笼罩得密不透风,一头乌黑青丝凌乱,衬得脸蛋小小的,抿唇时笑起来很美丽。
霍修默眸色暗了暗,低首动作很轻得在她唇角咬了一口。
“唔。”
江雁声立刻就给了他反应。
一双细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他腰身上,慢慢的磨蹭。
“可以做啊。”
她又不是为了不跟他亲热,去找男人发间的白发,见霍修默眉目间渐渐快失去了耐心,便主动了一点儿。
谁知,接下来……
自讨苦吃。
大概很符合她现在的心情。
偌大的双人床停止晃动的时候,窗外天色大亮,光线才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了一切。
江雁声裹着被子一角躺在男人肩膀上,脸蛋泛着妩媚的红,呼吸轻喘了会儿,才止住。
她抬起水色柔软的眼眸,看向正在吞云吐雾的霍修默,伸出指尖捏住男人的下巴板过来,声音叫哑了:“事后一根烟,真这么爽?”
霍修默眸子微眯盯着女人半露的胸前,异常饱满弧度很诱人,片刻,他薄唇对她吐出白色烟雾,喉结上下滚动溢出暗哑嗓音:“抽半根,就戒了。”
两人要孩子,抽烟喝酒都不适合去碰。
霍修默有狠重的烟瘾,不过已经在减少碰烟的次数,他说抽半根烟,便真等燃烧了一般后,直接捻灭烟蒂。
江雁声这才高兴了,奖励亲了他紧绷的下巴一口:“乖。”
霍修默眸色紧眯,往常都是他哄她乖,今天这女人倒是学的有模有样,将烟蒂扔在地上,大手搂过她的腰作势又要压。
不过,这次江雁声没让男人得逞。
她一阵轻笑,然后往被子钻下去,伸手去饶他的痒痒。
霍修默并不怕这个,紧绷的身躯没有半点反应,不过,薄唇的弧度却淡淡勾起,看着她的状态没了昨晚藏着心思,开心了不少。
江雁声饶了半天,指尖都痛了。
可是远不及她想要的效果,便从被子重新钻出来,故意说:“你怎么会怕痒呢,都不怕老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