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锋的冷言冷脸,赵姝玉恼意大。
一下扑到对方身上,咬住严锋的脖子不放。
还一咬再咬,自觉是拿出了虎扑的气势。
她确实也咬痛了身下的男人,只是这疼痛还当不了男人平日里在沙场操练时的万一。
反倒激起了雄性强烈的征服欲。
受了那猫口小牙的勾引,严锋气息粗重,下腹阳物被坐在身上扭来扭去的女人夹到痛。
他稍是闪躲,想避开她不知死活胡啃乱咬的小嘴。
可赵姝玉却以为奏效,顺势又咬上他的肩膀。
这真真是猫儿了怒,爪子不好使,就用牙。
却不知她这种怒,比翘着屁股勾引还让男人受不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下面咬着鸡巴,上面咬着人,又在脾气,又要讨着操让人血脉偾张。
便是阅人无数的范显萧沐等人,都受不住这又娇又淫还不自知的小女人。
更不用说严锋这等长期压抑克制之人。
顷刻之间,那原本还在闪躲的男人忽然用力钳住赵姝玉腰,胯下力,猛向上顶。
本是被她磨着穴儿找爽头的肉棍,顿时成了逞凶作恶的器物。
那肉器向上狠顶狠插,次次捅开花心,顶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赵姝玉一下就被插得叫了起来,“啊啊,你……你……”
却被操弄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抖着屁股受着,穴里淫汁肆溢。
同样也没了力气再去咬严锋,皱着秀气的眉头,扬着脑袋,一头青丝散乱摇晃。
一时间肉体交弄,淫声粗喘。
床榻吱嘎大动,便是站在屋外小院里细听,也能听见屋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憋了一个月的男人,干起穴来着实生猛。
就着抱操的姿势,也能将赵姝玉再次干到失禁。
只可怜那床榻上的小娇儿,在自家府邸偏远的客院里,被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狠狠奸淫。
两条腿儿无力大开,身子狂颠乱摆,一对奶儿晃到近乎甩动。
不知泄了多少次,嗓子都叫哑了。
被男人喂了几口冷茶,又继续挨操。
她骑不动他,就再次换成他骑她,把她骑到吱不出声,又把她翻过来,躺在床榻,两条腿儿放上他的肩头,压得她屁股向上,他的肉棍向下,猛干猛操近千抽。
两人交合处汁液乱溅,赵姝玉的下体被插得又红又肿,那小花心被捅穿泄阴不断,委实到了她不行了,他也一忍再忍难以维继,才又灌了她满壶阳精,结束了这一场野蛮又持久的性事。
此时赵姝玉已是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严锋却射得浑身舒爽,十分过瘾。
喷射完毕,他也不抽出阳具,一翻身将赵姝玉抱在胸口,让她张开双腿趴在他的身上,扯来被子一盖,两人就这样睡去。
下半夜,赵姝玉睡得迷迷糊糊,浑身酸痛地醒来。
趴在人身上睡觉肯定不舒服,更不用说这肉垫还又硬又热。
赵姝玉极不舒适地趴在严锋身上扭扭哼哼,想从他身上下来,自己睡觉。
可严锋长年呆在军营,十分浅眠,几乎在赵姝玉醒来时,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