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早上起床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都僵了。
见莫向川还在睡,她就打算悄悄起来。
谁知道刚伸出一只脚,还没下床呢,就被莫向川一直胳膊搂住了腰,轻轻一带,她就被抱了回去。
“别闹我了,我去做早饭。偿”
莫向川困的还没睁开眼,就把文艺团成一团,抱在怀里。
亲亲她的后颈,手伸到胸前,不停的***扰她。
“有没有觉得,这几次的感觉格外的好?”
文艺被他撩的全身发软,脸上红彤彤的,“别,别瞎说!”
莫向川挨着她说话,嘴巴就在后颈上。
说话的时候,喷出的热气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不断的撩着她。
又痒又热,让人脸红心跳。
而且大早上的,他就说出这样让人害羞的话,文艺哪里撑得住?
莫向川笑笑,张嘴咬住她的脖子。
人即使是高级动物,也就是动物。
脖子一直都是致命位置,有脊椎,更有动脉。
就好像所有的动物狩猎的时候一定会咬住对方的脖子一样,人一样会在这个地方感到危机。
莫向川并没有狠狠地咬,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只是留下了一点红色的斑痕。
然而文艺却感觉到非同一般的感受,就好像是被他咬在跳动的脉搏上,滚烫,又让人窒息。
他小心的吮住,然后用舌尖轻轻磨砺。
文艺很快就昏昏沉沉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
莫向川的手上有些老茧,尤其是食指和中指的内侧。
文艺曾经猜想,是他握笔的手势问题留下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文艺并不知道,莫向川善用枪,还会射箭。
手指内侧的老茧,就是在不断的训练中留下的。
然而因为喜欢这两项运动,所以手指的功夫,更是不容小觑。
文艺感觉自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茫,腿被扭成奇怪的角度,时间久了甚至有些发僵。
她想张嘴喊不要了,却像是被他的牵制了声带一般,发不出声来。
隔了许久,只能感觉到脚腕上脉搏的跳动,还有大腿根处摩擦而来的疼痛。
还有,身体深处被他唤醒的汹涌本能。
等撞击结束,文艺已经完全没有起床做早饭的想法了。
莫向川一直从身后抱着她,甚至都没有换过姿势。
然而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折叠又放开,放开又折叠,没有一个关节,没有一块肌肉没有被放弃过。
全都使用透支了。
莫向川很开心,伸了个懒腰,像是终于醒来了。
跨过文艺下了床,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直接就往浴室去了。
文艺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淋了盐的鱿鱼,蔫蔫的,动弹不得。
“别用那么哀怨的眼神看我啊,”莫向川看着她小脸绷着,一脸愤懑,忍不住的笑,“你说的,想结婚的。”
“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文艺累的手指头都要动不了,“结婚又,又不需要这样!”
莫向川眼珠子转了转,亲了她的嘴角一口,“算是庆祝?毕竟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请求,很难得。”
文艺翻了个白眼,虽然脸上表情有些嫌弃,但是心里其实很开心。
一个女人在家里最大的成就,就是对自己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虽然莫向川时不时的发疯让她疲惫不已,但是却也让她格外的安心。
再说,疲惫之前,她也是十分享受的。
莫向川给她洗了澡,又拿来一些私
处保养的药给她用上。
从一开始,莫向川就十分的注意。
那事虽好,但是次数多了,时间长了,总会让女人感觉到些许的不适。
莫向川虽然在文艺之前没经验,但是好友们调侃他的时候却没少说。
什么松了、漏风的,他听着都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为了自己好,也为了让文艺少受罪,莫向川从一开始就十分的注意。
给文艺收拾好了,裹成个蚕宝宝,就给丢到了床上。
接着去衣柜里随意挑了件睡袍穿上,他就要下楼去。
“给你做早饭,想吃什么?”
文艺眨眨眼,“鱼片粥。”
莫向川点点头,推门出去了。
文艺在床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呆的,显然把早上准备问他的话给忘了。
吃了早饭,莫向川就到书房去忙了起来。
文艺觉得纳闷,今天是工作日,莫向川为什么不去公司?
莫向晚笑嘻嘻的看着她,不停的递一些干果给她。
文艺想要问她怎么回事,她却已经先开口了。
“哎呀,没想到阿川还挺厉害的,昨天晚上累着了吧?早上也不给你休息,看把你给折腾的。”
说着点了点文艺脖子上的红痕,“年纪轻,可以享受,但是也得注意身体,像是平时多多锻炼啊,多补补肾啊。”
“都说练瑜伽能增加柔韧性,拉伸韧带,咱俩一起去?”
文艺的脸轰的一下炸开,看着莫尔想要求救。
莫尔嘿嘿一笑,看着莫向晚,“姐,你跟孟呙阳也不遑多让,早上不是还合不拢股退嘛,现在又调侃文艺干嘛?”
莫向晚的脸板了起来,“你还是不是我亲妹妹!”
姐妹俩在那里互损起来,文艺终于松了口气。
宝宝醒过来,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下来,直接撞到文艺怀里去了。
“文文文文文文,小宝宝从你脚心跑到肚子里了没?”宝宝好奇的捏着文艺的肚子,“我已经选好新玩具啦,小弟弟什么时候出来把旧的给搬走啊?”
文艺笑的不行,把小家伙抱起来,挠他痒痒。
一直到吃午饭,莫向川都没出来。
文艺见孟呙阳出来了,就赶紧凑过去问他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孟呙阳说话也含糊不清的,不知道是因为中文不流畅,还是故意在那里胡说。
常常说出些让人匪夷所思词不达意的词汇来,让文艺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孟呙阳塞了一嘴的牛油果,“阿川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更何况这次还有我帮忙。”
文艺只好不再多问。
今天的报纸上也没说什么,文艺心里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下午的时候,文艺接了一个电话。
对方说是赵教授的助教,有个什么突然的展览,让她去看。
文艺愣了愣,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赵教授提过。
她现在每个星期过去一趟,跟教授联系还算紧密。
有什么事他不当着自己的面说,需要助教来通知的?
而且除了之前在那里见过的那个师哥,文艺不记得还有什么别的助教。
“赵教授去国外开会去了,师哥跟着一起过去,过几天才能回来,所以让我临时联系你。”
对方似乎猜到了文艺的迟疑,干脆解释道。
文艺“哦”了一声,“那把地址给我吧,我……下午去。”
对方把具体的地址给她发了过来,文艺一看,竟然是在一个五星酒店。
虽然也有不少的展览是在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的,但是比起在画廊、艺术馆的那些,还是可信度不高。
文艺拿着电脑搜索了一下,网上也确实有这个画展的名字。
原来是某位已经快要封笔的大师开的一个小型展览,只邀请一些好友和业界新星参加。
看见这样的介绍,文艺多少就相信了一些了。
若是一般人,怕是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
既然赵教授让自己过去,想必就是让自己去见识一下。
文艺将地址记下来,准备一会儿就过去。
上楼准备去选一件稍微郑重一点的礼服,正好莫向川从书房出来。
看见她脱了衣服,只穿着內衣在那里试礼服,立刻就眯着眼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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